醉枕江山

月關

歷史軍事

嶺南,韶州東北二十余裏處,有壹座無名山谷,山谷四面環山,就連唯壹的出口,那條狹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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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千零二十章 壹拍即合

醉枕江山 by 月關

2025-3-10 20:31

  古竹婷與上官婉兒以楊帆女人身份的首度會晤時間並不是很長,其實兩人相處的過程很融洽,不過她們兩人從小到大的生活環境不同、所受的教育也不同,壹個擅文、壹個擅武,實在沒有太多共同話題。
  當然啦,上官婉兒發現古姑娘身具精妙絕倫的易容化妝術後,馬上就成了她的徒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什麽樣的女人在美的追求上都是壹致的,於是乎,小蠻、阿奴、婉兒和古竹婷四個人馬上就有了共同話題,天天聚在壹起切磋,不過這是後話了。
  如今兩人還沒到那個份兒上,坐得太久沒了話題時,兩個人都會覺得尷尬,所以古竹婷很快就獻上禮物,乖巧地向婉兒告辭了。
  婉兒並沒有見面禮回饋,古竹婷也沒覺得這有什麽不對,能夠得到婉兒的認可,對她來說已是最好的禮物,她的心裏踏實多了。
  楊帆沒有馬上走,古竹婷告辭之後,上官婉兒向依舊懶洋洋地臥在榻上的楊帆回眸壹笑,道:“古姑娘不錯,我喜歡她。妳呀,還真是好命,小蠻、阿奴、竹婷,俱都容顏俏美,更重要的是,她們的性情脾氣為人秉性也都好,後宅裏壹片祥和安寧,有福之人呢。”
  “哈哈,上官待制在朝廷上品評天下詩文,看來養成了習慣,在家裏開始幫為夫鑒定起嬌妻美妾來了。”
  楊帆笑吟吟地向她靠近了些,扳著她的肩膀讓她陪自己躺下,兩人臉兒對著,楊帆在她豐澤誘人的唇瓣上吻了壹下,半是調侃半是認真地道:“上官待制壹雙慧眼鑒定過了,我就放心啦。
  女人總歸是要相夫教子、持家度日的,容顏之美僅是壹時的誘惑,脾氣秉性才至關重要。我時常走南闖北的,若非我的女人溫良賢淑,持家有道,我奔波在外是無論如何也放心不下的。”
  上官婉兒白了他壹眼,嬌嗔道:“妳就哄我吧,人家只說我喜歡她,礙著妳什麽事了。還幫妳鑒別,哼!我若說不好妳便不要了麽?妳這個人吶,心裏頭可有主意呢,妳的女人有哪壹個是我幫妳選的?”
  楊帆嬉皮笑臉地道:“以前那不是妳不方便出宮麽,妳看這回我不就把人給妳領來了?古姑娘直到現在都是完璧之身呢。咱們家什麽事兒妳不特殊啊,就連肚子裏這小寶貝,都是自己個兒冒冒失失跑來的,害得妳這當娘的為他吃苦。”
  楊帆說著,在她眉心的梅花妝上吻了壹下,又輕輕撫摸著她的肚皮。
  “不許妳這麽說他!”
  婉兒嗔怪地瞪了他壹眼,又把臉頰埋到他的懷裏,幽幽地道:“郎君,人家有件事壹直想跟妳商量。人家有了孩子,現如今也得了聖人的默許,可以平平安安地把他生下來了,可這孩子出生以後如何安置,卻是個問題……”
  說到這裏,婉兒心中壹陣委屈,目中便泛起壹片晶瑩的淚光。
  她埋頭在楊帆懷裏,楊帆看不到她的眼淚,卻聽得到她有點哀傷的聲音,忍不住抱緊了她的身子,低低地道:“是我委屈了妳……”
  婉兒在他懷裏輕輕搖了搖頭,低聲道:“奴家不覺得委屈。婉兒自幼家門破敗,被充沒為宮奴,本以為這壹輩子就要孤老宮中了,有了郎君妳,這是上蒼對奴家的厚愛,如今咱們又有了自己的孩子,此生婉兒真是別無所求了。”
  楊帆壹時無言,抱緊了她,過了許久才低聲道:“這件事,我也曾仔細想過,只是壹時還沒想出最妥當的辦法來,妳可是已經有了打算?”
  婉兒輕輕點頭,道:“這件事,萬萬不可以讓聖人疑心到妳的身上,婉兒打算生了孩子之後,交給我的母親撫養。到時候,就說是家母從上官族人中替我過繼過來的,郎君覺得這麽做,可以嗎?”
  婉兒詢問的時候,心中暗生忐忑,孩子雖然都是做母親的生的,可孩子從來都是屬於父系的,起決定作用的是父系血脈,母親無權決定他們的歸屬,千百年來壹直如此。哪怕婉兒這麽做是因為她的特殊處境,可她這麽安排畢竟還是懷了壹些私心,她怕楊帆不同意。
  她想以“過繼”的方式安置孩子,這樣她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成為孩子的母親,她可以大大方方地去照看孩子,可這樣壹來,孩子就要冠上上官這個姓氏,哪怕將來能認祖歸宗,至少現在要姓上官,楊帆作為父親,會願意麽?
  再者,這壹來她作為母親探望孩子是方便了,楊帆作為父親要看望孩子卻大為不便了,或許他只能像飛賊壹樣飛檐走壁地趁夜去看上幾眼,等孩子稍大,為了不太懂事的孩子泄露這個秘密他就更加不宜露面了,因此婉兒很是忐忑。
  楊帆聽了婉兒的話,認真地思考起來。
  其實楊帆並沒有婉兒擔心的那麽多想法,婉兒為他受了許多苦,她的這個辦法即便夾雜了壹些私心,也是出於壹個母親的本能,而且這個孩子出生以後,女皇壹定會有所關註,他想帶回自己家照料不太現實。
  其實楊帆想過用“偷梁換柱”的法子把自己的親生骨肉帶回家去,可那樣壹來,他就得先弄到壹個用來冒充的孩子,這就意味著壹定會有壹個母親要失去她的孩子,即便他可以重金去買,還不是要讓自己的孩子壹出生就先背了壹份債?再者,那樣的話,婉兒就不方便看到她的骨肉,反而要常去那個並非她骨肉的孩子身邊奉獻母愛,這對壹個做娘的何其殘忍。
  楊帆思來想去,點點頭道:“我想不出更妥當的辦法,妳這法子很好,就這麽辦吧。”
  “可……這樣壹來,孩子得姓上官。”
  楊帆溫柔地道:“那有什麽關系,孩子即便不能冠以我的姓氏,他的身上流淌著的依舊是我的血脈!”
  上官婉兒聽得驚喜交加,她沒想到這麽容易就得到楊帆的同意。
  她是大戶人家出身,雖說她自幼入宮,可是她的母親鄭氏並未因此放棄對她的教育,她從小就知道家族要比個人、比家庭更重要,為了維護家族,族人應該毫不猶豫地犧牲自己,這個理念,已經深入她的骨髓。
  家族成員所維護的所有利益,說到底都是為了這個家族的傳承,而傳承壹個家族最基本的必要條件是:血脈。所以,壹個大戶人家絕不會為了考慮壹個女人的想法或感情,而把傳承著自家血脈、應當冠以自家姓氏的子嗣交給外人撫養,可楊帆答應了。
  婉兒感激莫名:“郎君……”
  她抱住楊帆,激動的淚水潸潸。她知道,以楊帆的能力,完全可以在孩子出生後,神不知鬼不覺地掉包,或者幹脆弄個“夭折”,然後把他們的親生骨肉帶回楊家,他這樣做,完全是為她著想。
  婉兒感激地道:“能有郎君這樣的好夫君,是婉兒這壹輩子最大的幸運。”
  楊帆大言不慚地笑道:“那是,為夫不對妳好還對誰好。妳看,我今天還花費了數百萬錢給妳買了條裙子呢,妳可別不信,方才竹婷送妳的那條百鳥羽裙,真的價值數百萬錢呢。”
  婉兒忍不住破涕為笑,道:“是不是三百五十萬錢呀?”
  楊帆奇道:“咦?妳怎麽知道的?”
  婉兒哼了壹聲道:“獨孤家派人送信來唄,那條裙子,就是我讓信掌櫃的買下的。”
  楊帆壹楞:“竟有此事?”
  婉兒白了他壹眼,道:“妳呀,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妳壹氣兒買了那麽多家店鋪,自己卻當了甩手掌櫃的,又說小蠻還在洛陽,讓我先管著麽?這隆茂老店原來的東家是陳國公,陳國公入獄後,這家店的生意就受了影響。等咱們把店盤下來時,在東市衣帽行裏第壹的名頭已經被人取代了。
  我不方便出行,對各家店鋪只做了些簡單了解和處置,壹時也拿不出太好的辦法,就讓他們花了四十萬錢買下了這條天下無雙的裙子,有了這鎮店之寶,對於聲名地位就會有所提升,誰知卻被妳這個東家買了來。”
  楊帆呆了半晌,笑道:“也算錯打錯著。哈哈,不管誰買的,反正這條裙子是賣出了三百五十萬錢的天價,這個名聲打出去了,誰也無法再撼動咱們隆茂老店的江湖地位。不過,就算是自己家的,還不是買給妳的麽,妳看我對誰還這麽好?”
  “才怪!”
  婉兒輕輕啐了他壹口,嗔道:“妳跟安樂鬥富,這壹下鬧得無人不知,這條裙子我還能穿麽?我只壹穿,誰還不知道是妳送我的?妳壹個大男人,為何花費數百萬錢給我買衣服?
  妳說我方才為何不送古姑娘壹件見面禮?壹來,確實沒有合適的東西送她,二來,我當時就想好了,這條價值數百萬錢的羽裙,我是無福享用的,妳還是拿回去,等她過門的那天,做她的新人禮服得了。”
  楊帆眉開眼笑地道:“這法子不錯,還是婉兒想得周到。”
  婉兒狐疑地道:“真的?這不是妳早就想好了的吧?先慷慨地送我壹下,哄我開心,再拿回去,給妳的新人穿上。”
  楊帆急忙搖頭:“瞧妳,我什麽時候算計過自己的女人?給妳送見面禮,還是竹婷臨時想到的呢,我這人壹向粗心,根本就沒想到這種事,還會想出這樣下作的法子?”
  婉兒撇撇嘴道:“妳呀,倒是不下作。不過說妳粗心?哼哼,誰信呀。”
  楊帆湊到她耳邊,神秘地道:“為夫可不是真的粗心,不過……倒是有壹樣東西是極粗的,婉兒姑娘,妳壹定感觸頗深。”
  說到這兒,楊帆把身子向前壹拱,婉兒大腿上登時感覺到硬邦邦的壹根,貼著那薄裙,還有壹股驚人的熱力。這廝補藥吃過了勁兒,身子實在太壯了些,說著說著就起了性。
  婉兒俏臉壹紅,轉過身去,嗔道:“去,找妳的古姑娘去。”
  楊帆就勢往她的豐臀上壹頂,附耳道:“現在我就想要妳。”
  婉兒被他頂的心裏有些酥酥的,卻不敢放肆,轉過身來,推他道:“好啦,這麽纏人。快回去吧,人家的身子愈發沈了,要是折騰到孩子可怎麽辦。”
  楊帆又何嘗敢冒險,只是故意逗她罷了,聞言還要賣乖,他故意長嘆壹聲,躺平了身子,頂著個大帳篷,壹臉欲求不滿的樣子。
  婉兒看了忍不住想笑,對楊帆道:“小蠻和阿奴要等幾個月後才會來長安呢,我看,妳和古姑娘已經水到渠成,也不必知會她們兩個,今晚就把古姑娘收房算了。”
  “今晚麽?”
  楊帆想到那個可以風騷、可以嫵媚、可以稚嫩、可以清純,形容神態,變化莫測的千面女殺手,不由得怦然心動,胯下的旗桿兒登時豎得更高了。
  ……
  “那天,在下到興教寺上香,看到壹行人也在興教寺裏,排場著實不小。上香的時候,我看到那楊帆自稱楊喬,又說那身懷六甲的婦人是他的娘子,名叫鄭婉兒。他們都捐了壹大筆香油錢,張昌宗在功德簿上寫的名字是張六……”
  杜文天之所以對他們的名字了解得這麽仔細,是因為他心有不甘,事後曾經再去查過他們的名字。以他的身份,自然可以查得到興教寺的功德簿,也恰因如此,他才更加確定那三個人就是張昌宗、上官婉兒和楊帆。
  李裹兒耐心地聽他說著,雙膝盤在榻上,身形微微前傾,壹手支在腿上,再托著下巴,動作就像壹個純真稚美的小女孩兒,可她的肉體卻已成熟了,從薄如蟬翼的中衣領口看進去,肌膚壹片雪膩酥滑,胸前雙峰豐挺圓潤,散發著壹種令男人垂涎三尺的誘人光華。
  等她微微坐直,除了壹道誘人的乳溝,再往下去便看不見了,可是隔著中衣,依舊能夠隱隱看清她雙乳的輪廓,她居然沒穿訶子,顫巍巍的雙峰就抵在薄薄的衣衫上,衣衫上凸起兩點,隱隱透出壹抹肉紅色,看著杜文天喉頭發幹。
  安樂公主耐心地聽他說完,興奮地從榻上跳下來,光著雙腳在地上走來走去:“壹定是她!壹定是上官婉兒,別人不可能讓張昌宗如此禮遇。難怪皇祖母壹向離不得她,這次卻打發她離開身邊,原來她有了身孕,真是奇怪,那孽種會是誰的?”
  安樂公主沒有懷疑到楊帆身上,壹來楊帆出入宮闈的機會並不多,而在宮裏偷情的可能性幾乎沒有。二來上官婉兒與京都才子名士過從甚密的傳聞她也聽說過,她沒想到這個大才女會跟楊帆這個武夫有私情,而是想到了那些才子名士們身上,只怕上官婉兒的情人就在他們之中。
  杜文天輕輕低著頭,如癡如醉的目光追隨著李裹兒那雙白玉如霜、纖巧靈秀的天足,那雙腳掌白皙嬌嫩,瘦不露骨,紅艷艷的蔻丹、蠶寶寶似的足趾,纖巧圓潤的足踝,每壹寸肌膚、每壹條曲線,都有壹種讓人癡迷的魔力。
  安樂公主壹開始僅僅是壹種八卦心理,但是越往深想就越不平衡了。她未婚先孕,皇祖母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對她,害得她為梁王府生下壹位小王子都得低調處理,要不然本可以藉此大肆操辦,斂收壹筆厚禮的。
  結果上官婉兒跟人鬼混懷了孽種,皇祖母就呵護有加,顧及她的清譽,努力幫她遮掩,以過問長安宮室修繕的名義把她派到長安來養胎,憑什麽?妒意使李裹兒本能地想要拿此事做做文章。
  緊接著,她就想到了楊帆,楊帆曾在興教寺信口開河,說上官待制是他的娘子?李裹兒嬌美的俏靨上慢慢浮現出壹片陰冷的笑意:“皇祖母最好臉面,這件事不曾傳揚出去還則罷了,壹旦弄得滿城皆知,無法收場時,上官婉兒再受寵,皇祖母也得殺她。至於楊帆,妳敢如此對我,我就讓妳們弄假成真,壹塊兒身敗名裂,身首異處!”
  安樂公主越想越興奮,霍地轉身道:“杜公子!”
  “嗯,啊?”
  安樂公主這壹站起來,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可不得了,光線透體而過,那襲蟬翼般的中衣根本起不到絲毫遮掩的作用,反而讓她曼妙的胴體愈加迷人。杜文天看著她的胴體,身體已經不自覺地起了反應。
  婀娜有致的曲線、曲腴修長的大腿、纖纖壹握的蠻腰、豐挺圓翹的美臀,還有尖尖如筍的玉乳,杜文天已經被她徹底迷住了,下體硬邦邦地挺起來,虧得袍服寬大容易遮掩,否則他早當面出醜了。
  可安樂公主猛壹轉身,還是從他漲紅的臉色、粗重的呼吸,察覺到了什麽。杜文天被她壹喚,猛地擡起頭道:“公主,有什麽吩咐!”
  安樂公主嬌媚的眼神似笑非笑地瞟著他,忽地輕咬下唇,扭腰擺臀地向他走去,短短幾步路,走得那叫壹個搖曳生姿。她壹直走到杜文天面前,尖尖的胸膛頂端輕輕觸到杜文天的身上,這才嬌聲道:“杜公子,妳方才在看什麽,嗯?”
  杜文天沙啞著嗓子道:“公……公主……”
  安樂公主笑得愈發甜蜜了,她的胸脯又挺了挺,溫潤柔軟的小手輕輕抓住杜文天顫抖火熱的手掌,昵聲道:“杜公子,妳覺得本宮美麽?”
  “美……美……美如天仙……”
  杜文天被她抓住手,壹激動就像發了瘧疾似的打起了擺子。忽然,他的腦海“轟”地壹下炸了,因為安樂公主抓著他的手,忽然搭在了她柔軟的小蠻腰上,而且還輕輕向上移去,移向她乳鴿般柔軟溫暖的胸膛。
  杜文天喉嚨裏咯咯作響,發出壹聲不知是哭是笑的呻吟,忽然張開雙臂,猛地向安樂公主抱去,安樂公主似笑非笑地站著,只是扭頭躲避著他吻上來的嘴巴,身子卻壹動不動,杜文天就在她光滑如玉的臉上頰上小狗兒似的胡亂舔吻著,壹雙手也開始上下遊走起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此時的杜文天,哪怕是被武崇訓逮個正著,要了他的性命也顧不得了,他現在只想占有這個絕代尤物,哪怕壹死,做鬼也風流。
  可是忽然間,他又發出壹聲怪異的呻吟,整個身子都停在了那裏,安樂公主纖若無骨的小手正握著他那根直挺挺的命根子,壹種極度的快感差點兒讓他馬上崩潰,這種極樂的味道他還想享受得更久壹些,所以他不敢稍動,生怕稍有刺激他就會壹泄如註。
  安樂公主輕咬薄唇,似笑非笑在看著他,昵聲道:“杜公子,妳的膽子很大呢……”
  杜文天像壹只發情的野獸般粗重地喘息著道:“只要……只要能壹親公主殿下的芳澤,杜某便是立即粉身碎骨也……也心甘情願。”
  安樂公主格格壹笑,杜文天突然發出壹聲慘叫,雙手捂著下體像只蝦子似的蜷縮在地上。安樂公主優雅地攏了攏頭發,盈盈地蹲下,臉上依舊帶著壹副騷媚入骨的誘惑,溫柔地撫摸著杜文天因為痛苦而扭曲起來的臉頰:“妳想粉身碎骨,也不能拖著本宮跟妳壹塊兒粉身碎骨啊。這是什麽地方,外邊好多人呢,妳卻不管不顧的,妳呀,妳們臭男人,都是壹個樣兒……”
  安樂公主慢慢站起來,整理了壹下衣衫,臉上恢復了那副清傲高潔不容褻瀆的尊貴神態,可她如霜似玉的美足卻正輕輕擡起,輕輕踏在杜文天的臉上:“杜公子,妳壹表人才,風流倜儻,本公主其實也喜歡得很呢,只可惜,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實在不宜發生點兒什麽……”
  安樂公主方才突然兇狠地捏了壹下他的蛋蛋,痛的杜文天喘不上氣兒來,滿腔欲火都被極度的痛苦所取代了。可是當那美足誘惑地踏在他的臉上,再聽到安樂公主這樣引人遐思的話,杜文天馬上又陷入了興奮之中。
  他渴望地盯著安樂,就像壹只盼望著主人丟根骨頭給他的賤狗。安樂公主扭著美臀,款款地走向臥榻,淡淡地道:“妳先出去吧,關於上官待制的這件事,妳不要再說給任何人聽,等本宮探聽明白再說。”
  “是是是!”
  杜文天貪婪地盯著那滿月似的宛宛香臀,恨不得馬上化身為壹根離弦的怒箭,向那圓月狠狠地刺進去。可他不敢放肆,他的女神已經給了他希望,他可以等,等壹個合適的時間和壹個合適的地點。
  他倒退著爬到屏風邊,又戀戀不舍地盯了壹眼那具令他神魂顛倒的美麗胴體,這才站起身來,走到門口時,杜文天摸了摸剛被安樂公主美足踩過的臉頰,又嗅了嗅剛剛摸過安樂公主酥胸的手掌,心神俱醉。
  杜文天興沖沖地離開不久,披上了外衣的李裹兒出現在門口,臉若寒霜地對肅立門前的壹眾仆婢道:“妳們幾個,把房間打掃壹下。妳,吩咐人備車,本宮要馬上去隆慶坊,拜會上官待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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