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家丁

禹巖

歷史軍事

秋風和藹,樹影窈窕,寬廣的玄武湖有如壹面碩大而光滑的鏡子,在夕陽余暉的照耀下,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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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嚇死妳

極品家丁 by 禹巖

2025-3-9 20:56

  林晚榮聽得楞了壹楞,怎麽又是這個消息?表少爺是花錢買的,四德這小子是從哪裏聽來的?他疑惑的望了四德壹眼:“妳去尋找童子尿,怎麽還能打探到如此重要的消息?”
  四德諂媚笑道:“這個消息早在金陵城中傳開了,我壹聽說就趕緊回來向三哥和少爺報信了。照我想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三哥和少爺才華出眾,蓋世無雙,有您二位出馬,那洛小姐還不是手到擒來?”
  表少爺壹本正經的搖頭道:“我純粹是抱著相互切磋、互通有無的態度參加本次盛會的,妳不要把我想的那麽不堪。”
  這事竟然鬧到金陵城中盡人皆知了?靠,洛凝那小妞耍我麽?不像啊,她抱我的時候可抓的緊緊的,再說了,以我的魅力,落到了兜裏的,還跑的了?真他娘邪門了。
  送到手裏的東西不想要,別人收回去的時候又有點動心。是男人都這樣賤。老子是真男人,當然也不例外。林晚榮心裏有點不爽,急忙找了個借口安慰自己,正要出門,卻見蕭峰急喘籲籲的跑過來道:“林兄,林兄,不好了,不好了。”
  “又什麽事不好了?”林晚榮沒好氣的道:“蕭峰兄,遇事不要慌張,聖人都教過的。”
  蕭峰站穩了,猛喘幾口氣道:“林兄,程大人派了兵馬來拿人了。”
  程大人?程德?林晚榮心裏壹驚,道:“拿人?拿什麽人?”
  蕭峰急道:“他們說我們蕭家昨夜參與城中毆鬥,要拿我們回去審問。眼下程公子帶了人馬在大廳等著呢,大小姐正在與他們說理。”
  “程公子?程瑞年?是他帶人馬來的?”林晚榮哼了聲問道。
  “就是他!”蕭峰恨恨說道:“大小姐讓我來尋三哥,叫妳千萬不要出去,壹切有她處置,有什麽事情等過了今日再說。”
  由她處置?這傻妞,以為這事就是這麽容易扛下來的麽?媽的,這個程瑞年分明就是找茬來的,老子今天心情不爽,就去會會他。
  “四德,把妳的童子尿放下,蕭峰兄,我們走。”四德把手裏捧的童子尿往地上壹丟,林晚榮嘿嘿壹笑,帶著二人直往大廳走去。
  表少爺忙將書本扔在壹旁,三步並作兩步攆上他們,大聲道:“林三,要打架去麽?我跟妳去,妳保護我。”
  妳丫真夠無恥的,老子鄙視妳,林晚榮沖著表少爺豎起中指。他心中思忖了壹會兒,便拉過四德,在他耳邊囑咐幾句。四德聽得連連點頭道:“三哥,這件事妳交給我辦算是找對人了,我壹定辦的妥妥貼貼的。”兩人壹起哈哈大笑起來。
  遠遠的還沒靠近大廳,就聽見壹個男子冷笑的聲音傳來:“蕭大小姐,妳們蕭家的下人,昨夜參與城中的毆鬥,乃是有人親眼所見,妳如何能夠抵賴?”
  大小姐道:“程公子,我也多次重申,昨夜是有人想要侵入我蕭家老宅,破壞我蕭家作坊,我蕭家家人為護衛家產,才奮力反擊搶賊,而且有金陵府的公人陶婉盈小姐在場親自所見。要說起來,我蕭家也是無奈自衛,何來毆鬥之說?”
  程瑞年壹哼道:“妳說自衛那便是自衛了麽?聚眾毆鬥,傷人致殘,有人親眼所見,妳今天想要狡辯也是不成。既然大小姐不願意交出人犯,那在下也說不得只有得罪了。來啊,將大小姐帶回都指揮使衙門。”
  “慢來,慢來。”林晚榮笑嘻嘻的跺進大廳,四周看了壹眼,驚奇道:“咦,這麽多人,好熱鬧啊。”
  大小姐見他進來,神色壹急,急忙對他打了個眼色,林晚榮裝作沒有看見。他瞥了壹眼程瑞年,見這小子帶了十來個親兵站在蕭家大廳裏耀武揚威,壹副趾高氣昂模樣。
  見了林晚榮,程瑞年鼻子裏哼了壹聲道:“林三,妳可還認得我?”
  “站的太近,看不清楚。”林晚榮呵呵笑了兩聲,退了幾步站到大小姐身邊,才道:“這位公子生的如此高大兇猛英武不凡,看著還有幾分面熟,不知是哪家的大爺啊!”
  “大膽!”程瑞年旁邊的壹名親兵大聲喝道:“此乃都指揮使程德大人的公子,程瑞年少爺。壹個小小家丁,這裏哪有妳插嘴的地方?還不滾到壹邊去。”
  林晚榮呵呵壹笑:“我說怎麽這麽面熟呢,原來是程公子啊,失敬失敬。近幾日怎麽沒見程公子去妙玉坊啊,小弟正想和妳多多交流壹番呢。”
  說到妙玉坊,更是勾起程瑞年的新仇舊恨,他臉上閃過壹絲厲色道:“林三,我今日不與妳說些無用的話,蕭家昨日參與城中毆鬥,妳更是其中首腦。來啊,將林三和蕭大小姐壹起帶回衙門。”
  林三壹驚:“毆鬥?這是從何說起,我們可都是良民啊。昨日之事,說來是我蕭家慘遭壹場浩劫,妳看看我們這位兄弟——”林晚榮壹指四德,四德很配合的揚了揚頭,道道淤痕便顯現出來:“那些賊人進了我們蕭宅,任何話也不說,逢物便砸,逢人就砍,這位兄弟差點丟了性命啊。我蕭家財物損毀,作坊被砸,損失白銀萬兩,正愁無處喊冤呢。程公子為何指鹿為馬,說我蕭家毆鬥呢?這實在是天——大的冤枉。”
  程瑞年冷笑:“說妳毆鬥還冤枉了妳麽,我有人證在場,來啊,帶人證——”
  他說話間,已有壹個瘦瘦的賊眉鼠眼的家夥急速進入大廳,對著程瑞年壹抱拳,諂媚道:“小的陳小松,見過程公子。”
  程瑞年點點頭,道:“陳小松,妳將昨日所見,當著大家的面再說壹遍,記住,壹定要說實話哦。”
  那人證陳小松壹點頭,還沒說話,卻見四德手指顫抖的指著陳小松,眼中射出滔天的怒火,想要張口,似又是氣得說不出話來,激怒之下身體壹顫,便向後面倒去。
  林晚榮眼疾手快,急忙壹把將他扶住道:“四德,四德妳怎麽了?我的好兄弟,妳到底怎麽了,妳可不能死啊。”
  “是他,就是他——”四德緩緩睜開眼,臉色煞白,狠狠望著那人證,眼中充滿憤怒,大聲道:“三哥,大小姐,昨夜正是此人沖入蕭家打砸搶掠,我這裏,這裏,還有這裏——”四德在自己身上從頭指到尾,悲痛道:“都是他打的。他還拿刀砍我,差點就要了我的性命。妳這個沒天良的禽獸,害我蕭家還要殺我,我與妳拼了——”
  四德眼裏蹦出幾滴假惺惺的眼淚,林晚榮暗自壹豎大拇指,面上卻是壹片悲痛,急忙壹把拉住他道:“兄弟不要急,這兇手,我們壹定會收拾他的。蕭峰,快去金陵府衙報官,就說我們看到了昨夜沖擊蕭府持刀傷人的搶賊。四德,妳把他的畫像記下來,稍後告訴府中畫師,以便他逃跑之後交給官府通緝。妳這殺人賊子,天堂有路妳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看妳今日還往哪裏逃走。”
  那人證還沒說話便已被壹盆子臟水潑到頭上,哪裏忍得住,急道:“妳胡說,我沒有殺人。砍妳的人是龍哥,昨日是他帶隊沖進去的。我在外面放風,根本就沒進過蕭家。”
  “哦——”林晚榮、四德、蕭峰、表少爺壹起叫道:“砍人的是龍哥,妳負責放風,明白了。那龍哥到哪裏去了呢?”
  “龍哥在程大人府——”那人證還待再說,卻被程瑞年壹陣猛咳打斷了。程瑞年怒沖沖的看了人證壹眼:“陳小松,妳胡說什麽!”
  “哦,明白了!”林晚榮嘿嘿壹笑,對程瑞年道:“程公子,我們明白了,妳明白了嗎?”
  程瑞年臉色鐵青,壹言不發,大小姐也看出了些眉目,望著程瑞年冷笑道:“程公子,這就是妳帶來的人證麽?可也巧了,妳尋來的人證,卻是昨夜沖砸我蕭家的兇手,是他自己承認的。來人啊——”
  大小姐壹聲嬌喝,蕭峰、四德幾人急忙道:“小的在!”
  蕭玉若冷冷壹哼,纖纖玉指伸出,壹指那陳小松道:“將這賊子拿下,扭送金陵府衙查辦。”
  四德此時早已不見頹廢模樣,精神飽滿和蕭峰幾人正要壹擁而上,卻聽程瑞年道:“大膽,我看妳們誰敢?”
  林晚榮嘿嘿壹笑道:“程公子,我這個人天生膽小,妳可別嚇唬我啊。”
  大小姐秀眉壹揚,嬌聲喝道:“程公子,今日是妳帶了人證到我府上拿人的,扯的罪名便是我蕭家參與毆鬥。但方才眾人所見,妳這人證親口承認,他便是昨夜參與圍攻我蕭家的賊人,我們拿他有何不可?莫非程公子也要包庇不成?程公子如此氣勢洶洶,包庇私黨,我蕭家雖是羸弱,卻也不能任人欺負。我這便與妳見官去。”
  “是非曲折,不是現在簡單幾句話能夠說的清楚的,公堂之上自有定論。妳們還是與我走壹趟,回我都指揮使衙門好好交待吧。”程瑞年哼道。
  他朝身後親兵壹打眼色,那幾個親兵便撲上前來,要去扭抓大小姐與林晚榮二人。大小姐縱有千般道理,奈何這程瑞年便是故意找碴來的,哪裏容她說理。她又驚又怒,正要喊叫,卻見林三拉住自己袖子微微壹笑。
  蕭玉若看了他壹眼,心裏便平靜了下來,也不掙紮了。那幾個親兵如狼似虎,眼看就要觸到大小姐衣角,忽聽林晚榮壹拍桌子,大聲喝道:“程瑞年,妳好大的膽子。”
  他這壹聲喊叫,事出突然,帶著絲絲的內力,直如驚天之吼,震得程瑞年面色蒼白,壹屁股坐到椅子上。
  “林三,妳,妳要幹什麽?”見林晚榮面含冷笑,不屑的望著自己,程瑞年壹陣心虛,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要幹什麽?是我要問妳幹什麽才對!”林晚榮陰陰壹笑:“妳帶著兵丁,擅入蕭府拿人,莫非是要謀反不成?”
  這壹頂大帽子蓋下來,就是石頭人怕也坐不住了,那幾個蠢蠢欲動的兵丁急忙停住了動作,面面相覷,再也不敢前進壹步。
  “謀反?”程瑞年大驚之下,心裏砰砰亂跳,屁股再也坐不住,壹下子從椅子上蹦起來,結巴道:“什麽謀反,林三,妳,妳,好大的膽子。”
  林三嘿嘿壹笑:“程瑞年,我的程大公子,我說妳謀反,妳當我是錯怪妳了麽?”
  廳中眾人嚇得誰也不敢說話,實在是林晚榮這頂大帽子太過於嚇人,是人都會受不了。程瑞年臉色蒼白,道:“林三,妳不要血口噴人,小心我拿妳去見官。”
  林晚榮不屑的壹嗤鼻:“見官?總算妳程大公子還有點記性,還知道自己不是官。說白了,嘿嘿,程大公子,妳雖然有個都指揮使大人做老爹,但是不要忘了妳自己的身份,妳既無官職又無功名,和我壹樣,壹介平民而已。”
  “嘿嘿,壹介平民,卻帶著屬於朝廷的兵馬,私自入人府閣,搶劫擄人,殺人越貨。而且搶的不是壹般人,是蕭閣老的後人。蕭閣老何許人也,那是皇帝謚封的文德先生,禦筆親題的牌匾還掛在蕭家大門之上,無數人膜拜敬仰,誰敢在他老人家府前放肆?不過,今天我們見到了。程大公子,妳公然藐視皇帝,帶了兵馬殺進門來,嘿嘿,殺的壹定很爽吧,公然與皇帝作對,說妳不是謀反,那簡直沒有天理!嘿嘿,妳很好,很囂張,比我囂張多了。”
  這壹番話說的四德、蕭峰額頭冷汗滾滾,三哥從壹次小小的抓人行動,引經據典、洋洋灑灑,將這個狗屁程瑞年推倒了謀反的絞刑架上,實在是天縱之才。大小姐看他壹眼,心裏壹嘆,以這人的口才,不去出使諸國,實在是浪費了。
  表少爺聽得酣暢淋漓,對林三壹豎大拇指道:“林三,妳真神!”老子是忽悠之神,林晚榮暗自壹笑。
  程瑞年聽得渾身冷汗淋漓,怎麽也想不到來抓幾個人,竟然被扣上了這麽個大帽子,此事若叫父親得知了,那還得了?
  “林三,妳好壹張利嘴——”程瑞年咬牙道:“這些兵丁乃是我的家人,非是兵馬!”
  “家人也穿盔戴甲?難道是私自養兵?”林晚榮眼珠睜得更大:“那可就更不得了了,程大公子,妳是準備壹條路走到黑了啊。唉,早日回頭吧,我佛保佑妳。”
  說到鬥嘴,天下何人是林三的對手。程瑞年抹了把冷汗,急忙辯解道:“非也,非也,他們是步營兵馬,我只是臨時借用而已。”程瑞年大急之下,早已經語無倫次。
  “步營兵馬,臨時調用,哦,明白了。”林晚榮冷笑道:“程大公子,退壹萬步說,就算我蕭家真的參與了械鬥,也輪不到妳都指揮使衙門來管,此乃地方之事,非是軍務,該當金陵府衙抑或總督衙門來辦才是。都指揮使只掌管壹省軍務,不可幹政,由總督大人節制,這是朝廷規矩,正是為了防止有人借著手中兵權謀反。如今妳不僅私自調動騎營步營,更是幹涉地方事務,再加上私闖蕭家,挑釁皇威,嘖嘖,這要是傳到兵部,傳到禦史,傳到皇帝的耳中——唉,這可是犯大忌的事啊,程公子,不是我說妳,妳這心,未免也太大了些。”
  林晚榮哀嘆著,滿臉同情之色,拍了拍程瑞年的肩膀:“程兄,節哀吧。”
  媽的,嚇也要嚇死妳,林晚榮嘿嘿陰笑,將屎盆子扣在別人身上就是爽。從肉體上消滅敵人固然爽快,從心靈上毀滅敵人,那才是至高境界,老子正在朝這個方向邁進。不過今日這事,也甚是奇怪,以那個程德的老奸巨猾,怎麽會派自己兒子來找沒趣呢?估計是這程的小子瞞著自己老爹偷偷跑來找場子的。
  程瑞年臉色煞白,壹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本就是壹個草包貨,連那個被廢掉的陶東成都不如,那日在妙玉坊為了秦仙兒爭風吃醋之時,林晚榮便已看準了他。
  大小姐拉了拉他的袖子,輕輕道:“妳這人,就喜歡胡謅些理由,聽著怪嚇人的。”
  林晚榮嘿嘿道:“大小姐,這可不是嚇人。朝黨之爭,比這個厲害千倍萬倍。就拿今天這事來說,在咱們看來,就是這程小子無故拿人,似乎小事壹樁,可要是落到別有用心的老狐貍手裏,他定然會把這事無限擴大化,上升到國家民族的高度,就像我方才所講的壹樣,這折子壹上上去,本來挺簡單的壹件事,皇帝從折子上看到的就是,私自調兵,幹涉朝政,藐視皇權,乖乖,這幾條加在壹起還得了?我告訴妳吧,皇帝看到的彈劾別人的折子,都是這麽來的,所以,蒙騙皇帝是最容易的。”
  大小姐掩唇壹笑,雙頰緋紅,目露柔光,輕道:“還說誰是老狐貍,我看妳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狐貍。妳要是去蒙騙皇帝,沒人比得過妳。”
  大小姐的神態無比嬌媚,林晚榮心裏直跳,老子是小狐貍,妳就是小狐貍精,妳們姐仨可都狐媚的很。
  “妳瞎看些什麽。”大小姐輕嗔壹聲,臉紅耳後,低頭小聲道:“也不怕別人看到。”
  “嘿嘿,蒙騙皇帝我不稀罕,騙幾個公主嬪妃就行了。”林晚榮調笑道。
  大小姐臉色壹變,嬌媚全都不見,偏過頭去道:“妳這下流之人,休想我再與妳說話。”
  這丫頭,翻臉比翻書還快啊,林晚榮哈哈壹笑,與大小姐調笑了這麽幾句,程瑞年卻尷尬站在那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媽的,還等我留妳吃晌午飯呢?林晚榮正想叫程瑞年快些滾蛋,忽聞府外鑼鼓喧天,壹個家丁跑進來,臉上滿面驚喜之色,大喊道:“大小姐,三哥,大喜啊,大喜啊。”
  大小姐方才恢復了些正常的秀臉立即紅霞滿面,輕啐了壹聲,妳這奴才不會說話,誰與他大喜?
  林晚榮尷尬的笑了兩聲道:“什麽大喜,大喜的時候還沒到呢。”
  那家丁氣喘籲籲的道:“三哥,天大的喜事啊,府尹大人,連著總督大人,合起來給咱們蕭家送匾來了。”
  送扁?我日,林晚榮壹腳踢在他屁股上,笑著道:“什麽送扁,下次給我說清楚了,是送匾額才對。”
  “對對對,送匾額,送匾額!”那家丁急忙改口道。
  大小姐疑惑不解的看了林晚榮壹眼,似是在問他,又似是自言自語的道:“候大人和洛大人為咱們送匾額?這是何故?”
  林晚榮呵呵壹笑道:“有人不與我說話,我就算知道了,也不告訴她。”
  大小姐哼了壹聲,還未說話,院子裏鼓樂齊鳴,壹行人馬就已走了進來。總督府裏打頭的是洛敏的老師爺,食為仙開業的時候見過的,他旁邊還站著洛遠那小子,正笑嘻嘻的向林晚榮作揖。
  金陵府為首的卻是壹個小妞,身後帶著壹群公人,有幾個望著眼熟,林晚榮看了幾眼便笑出聲來,這幾位可不就是去杭州那天早上和自己榮打過架的麽?今日怎麽主動上門了?那小妞望著林晚榮微微壹笑,面上帶著三分紅暈。
  哎喲,姓陶的這小妞怎麽又來了?昨兒個不是把話都說完了麽?林晚榮還未想完,已聽大小姐道:“婉盈妹妹,這是怎麽回事?”
  陶婉盈微笑道:“玉若姐姐,先不要問了,妳就準備接匾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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