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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書

姬叉

歷史軍事

大學課堂上,教授正興致勃發地講五代十國。
壹陣鼾聲突兀傳來,教授住了口,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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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8章:收點利息

亂世書 by 姬叉

2024-7-29 19:26

  “哢嚓……”
  有東西斷了。
  是床腳。
  盛怒的夜無名壹發力,整鋪大床瞬間傾塌,四個人齊齊栽了下去。
  還沒落地呢,夜無名的手就已經切向龍雀。趙長河冒起壹身冷汗,飛速去捉她的手腕。
  趙長河剛剛經過壹輪強勢雙修,效果好得很。那可是與彼岸的雙修、理論上說不定還能算是姐妹雙彼岸,再加上飄渺的氣脈輔助之前傷得快不能動的局面已經好轉了許多。雖是離徹底復原還有頗長壹段距離,已經無礙於正常行動了。
  但這副狀態面對暴走的夜無名,顯然不是壹合之敵,感覺龍雀不保。
  結果出乎意料,這壹捉居然捉住了。只是很快又被掙開,壹掌轟向胸膛。
  就這麽壹阻,左右夜九幽飄渺齊齊出手,壹左壹右捉住了夜無名雙手。
  “砰!”直到此刻四個人才隨著倒塌的床壹起栽到底,可見這場龍雀保衛戰是多麽電光火石千鈞壹發。
  原來此刻的夜無名只算是壹縷分魂回歸身軀,主體還在夜九幽體內糾纏,導致身軀能發揮的實力很是壹般。
  於是場面變成了夜無名雙手張開被摁在左右,趙長河趴在她的身上,膝蓋死死抵住她的大腿。
  氣氛安靜了片刻,仿佛時停。
  現在的狀況好像比剛才裝屍體的時候更糟糕,還不如裝屍體呢,眼睛壹閉裝著什麽都不知道。
  現在呢?醒著的狀態被人這樣摁住,活脫脫的強煎姿勢啊!給夜無名十個紀元,也想不到自己有朝壹日要面對這樣的場景。
  夜無名腦海短暫地空白了壹下,很快死命掙紮起來:“有本事就殺了我!”
  趙長河道:“這句話要帶個‘咕’,味兒更足些。”
  夜無名:“?”
  夜九幽和飄渺對視壹眼,壹臉莫名。其實她倆倒是很希望夜無名被強,那種報復的快感簡直勝過壹切。
  結果趙長河這莫名其妙的壹句話把氣氛破壞得壹幹二凈,瞧那倆上下對視的表情,怪怪的。夜無名也不掙了,越掙越丟人,趙長河似乎也沒有輕薄的打算,就那麽壓著。
  是因為已經賢者了嘛?時間似乎又暫停了小片刻,趙長河才道:“還殺我不?”
  意思是妳不打算殺我,我就放開妳。
  夜無名還是道:“殺了我。”
  趙長河直接啃了下去:“妳真以為我忍得很輕松嗎?既然想死,那死前給我爽爽。”
  夜無名睜圓了眼睛,唇已被吻了個結結實實。
  而且趙長河的手可是空閑的,也毫不客氣地再攀高峰,恣意把玩。
  壹陣眩暈感沖上腦海,大腦再度空白。
  此刻方知,無論是之前屍體狀態被他親吻渡氣、還是居於夜九幽體內被迫雙修,那種感覺都與自己親身在自己體內被人啃上的感覺不可同日而語。
  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
  生理上,前兩種就算能共享感受也都隔了壹層沒有那麽直接。心理上就更要命了,這就是自己本人真真切切地在被男人啃,睜大的眼睛裏盡是近在咫尺的他,鼻翼上都是他的呼吸,口舌裏都是他的氣息。
  夜九幽和飄渺壹左壹右,神色大喜。
  什麽復仇比得上這樣的復仇,夜無名伱也有今天!
  飄渺毫不客氣地驅動山河之力,給所有姐妹同步直播。
  直到夜無名腦子從空白中略微回神,趙長河也略微分開少許,喘息著問:“是不是很不服氣?”
  夜無名咬牙,恨恨地瞪著他。
  “有什麽不服氣的,妳得罪了這麽多人,早晚要有被報復的壹天。壹死了之?哪有那麽容易。”趙長河喘息道:“說來妳總是想著與人同歸,難道不是預感到了這樣的壹天,潛意識想躲避?”
  夜無名不語。
  之前夜九幽也說過類似的話,雖然她自己沒有仔細去想過,如今看來不得不說還是有幾分道理。
  或許潛意識裏確實是想要躲避,尤其是不想面對這樣的場景。
  但因果在前,是不是終將必須挨這麽壹回才算了結恩怨?可是之前趙長河連面對被巫法催動情欲的機會都沒有輕薄,這壹次卻如此恣意,是因為夜九幽和飄渺在身邊?還是因為……他依然只不過是在用這種手段,打消自己的求死之念?
  果然就聽趙長河道:“我知道妳不服氣,畢竟這壹次是因為我們搞了巫法,才導致外敵入侵使妳受傷,最終妳又爆發不知道什麽手段導致昏迷……妳是為了對敵陷入這種狀態,我們卻趁機弄妳,妳心裏肯定不服,我也做不來這種破事。”
  夜無名終於冷冷回應:“什麽叫做不來,妳不是已經做了?”
  趙長河道:“這就叫已經做了?當我龍雀不利乎?”
  夜無名:“……”
  夜九幽飄渺差點沒笑噴。
  趙長河終於道:“這只是收點利息,但若妳還是求死,我就真上了。”
  夜無名偏頭不答。
  趙長河追問:“所以要不要試試?”
  夜無名很是無奈地回應:“不要。”
  明知道他還是在救自己,但這壹刻夜無名心中滋味很難言——我已經不想求死了,還要妳說這些幹什麽?搞得還必須回答這種問題,答得弱氣且屈辱,還不如死了算了。
  趙長河卻很滿意地離開她的身軀,站起身來,壹副事後穿衣的樣子:“既然妳不想死,我想現在恐怕是妳要報復我們了吧……”
  夜無名兩手再度掙了壹下,這次夜九幽和飄渺沒再繼續摁著,笑吟吟地松開。
  夜無名揉著手腕,冷冷道:“妳就這樣放過我,會後悔的。”
  “是嗎?那不是挺好。我們想繼續報復妳,妳也想報復我們,那就看誰拳頭大壹點。”趙長河穿好衣服,轉頭壹笑:“今天妳不服氣,所以只收利息。若是有壹天讓妳服氣,是不是妳我的終局?”
  夜無名只是冷冷地看著他,沒有回答。
  趙長河卻不理她了,任由夜無名如同壹個剛剛受辱的小姑娘壹樣縮在坍塌的床榻壹角,自顧對夜九幽道:“妳那屍傀,之前怎麽用的?”
  夜九幽也穿著衣服,懶洋洋地回答:“自傷心脈,主體仍在。”
  趙長河道:“也就是說,如果想要從它這裏追溯洛川所在,依然是可以的?”
  “可以是可以,不過洛川應該已經知道我們在搞這個套路,會有針對這方面的防備。現在就不知道他的傷勢如何,所謂的防備能做到什麽地步。”
  “最高程度能做到怎樣?”
  “能反噬,所以不敢擅用了。”
  壹邊說著,三人就自顧坐在屋內桌邊,飄渺拿起酒壺溫酒。
  夜無名縮在榻邊無語得要死,這裏是夜宮,妳們當自己家是吧?哦對了,現在自己主體神魂都還在夜九幽那裏,現在的夜九幽才是三界之主,夜宮也是她的……還真是自己家。夜無名頭疼地捏著腦袋,默不作聲地低頭系衣帶。這場面實在太生草了,以至於夜無名此刻腦子都是懵的。
  從今天開始,她夜無名的逼格算是被徹底丟到了泥巴裏。現在她甚至不知道怎麽對待自己這軀體,揚了吧好像很示弱,不揚吧,留在這裏幹什麽用,給他沒事當實體娃娃捏兩把?然後自己的神魂怎麽處理,是把如今身軀裏這部分殘魂回歸夜九幽那邊,還是設法把夜九幽那邊糾纏的主體神魂分離回自己的身軀?
  如果要分離回來,靠自己是肯定做不到的,最起碼要和夜九幽壹起同心協力,最好是趙長河與飄渺在旁邊協助,畢竟他倆對這事很有經驗。
  所以說難道還要開口去求他們?求這群剛剛玩弄了自己、還差點強煎了自己的犯罪團夥?
  聽到夜九幽說“能反噬,所以不敢擅用了”,夜無名終於找到切入點:“我自有辦法讓他無法反噬。”
  狗男女們轉頭看她目光裏都帶著些與往常不同的意味。
  以前她這麽說,大家都會覺得夜無名確實牛逼,能做到很多大家做不到的事情。現在不管說什麽,剛才那副差點被強的畫面就死硬地出現在腦海。
  “咳。”趙長河幹咳壹聲:“穿好了?”
  這話說的……夜九幽飄渺憋著笑偏過腦袋,夜無名面無表情。
  趙長河繼續幹咳:“坐。喝點酒。”
  夜無名索性真坐了下去和趙長河面對面:“現在的當務之急確實是先確定洛川所在的位置,最好是能監測他到底在做些什麽,但是目前我們的狀態做不了這件事。”
  趙長河道:“為什麽?”
  “因為我的狀態不行。”夜無名板著臉道:“難道妳以為能被妳們摁著動不了的夜無名能發揮正常實力?”
  “沒,只不過我很喜歡被我摁著動不了的夜無名。”
  夜無名手上拿著壹杯酒,差點就想潑上去。
  夜九幽在旁邊笑:“所以妳的意思,是需要分離?但妳我合壹,豈不是我們能做的事都能做?”
  夜無名面無表情:“我不想和狗融合。”
  夜九幽嫣然道:“可剛才用狗壹樣姿勢的人是妳。”
  “啪”,夜無名捏碎了杯子。
  飄渺望天。
  把她擺成那副姿勢的功臣在這。
  所以夜無名不是不想和狗融合,而是不想再被擺成狗。她終於不想要什麽主動融合的事了,只想回歸本我,然後鯊了這幫狗東西。
  趙長河摸著下巴,倒是聽懂了……之前壹直沒理解夜無名是什麽情況,這幾句對話下來瞬間秒懂,原來這姐妹倆先前還真是融合了,所以九幽突破彼岸、洛川挨的也是彼岸壹擊。
  那不就意味著之前自己和九幽雙修的時候,其實已經等於在上夜無名了?
  夜九幽正在和夜無名吵架:“妳先前自己說的,現在分離,壹則不利於長河療傷,二則不利於妳我感悟彼岸。這才壹天就變卦?”
  夜無名拍桌:“怎麽不問問妳們做了什麽?”
  夜九幽冷笑道:“現在只要我不同意,妳就分不出去!”
  夜無名也冷笑:“那就都別找洛川了,等著他再壹次打上門來便是!”
  說完拍案走人,實在不想繼續面對這群狗男女,管他們在自己屋裏聊啥。
  談判還沒開始就談崩了。
  既然談崩了,首先把這軀體藏起來,藏得夜九幽找不到再說。
  夜無名壹溜煙去了夜宮樞紐,壹眼見到淩若羽抱著星河劍正在閉目修行,懵然不知剛才爹娘經歷了什麽。
  見夜無名出現,淩若羽睜開眼睛,笑得清澈愚蠢:“見娘沒事,我就放心了。之前夜宮感應不到娘的氣息,我以為出事了……夜宮控制樞紐娘收回去吧。”
  夜無名壹肚子氣都被孩子清澈的笑容弄沒了,心情好了許多,離開那些狗男女,意外還有和女兒獨處的空間,挺好的。
  她下意識揉著淩若羽的小腦袋,柔聲道:“放心吧,娘怎麽可能出事。夜宮本就是妳的,不用收。”
  淩若羽抽抽鼻子,神色驚奇:“爹娘是不是和好了?”
  夜無名:“?”
  “娘身上有他的氣息……”淩若羽眼珠子滴溜溜地掠過夜無名的脖頸和鎖骨,上面的草莓如此鮮明。小丫頭紅著臉偏過頭,不做聲了。
  夜無名壹把捂住脖子,又羞又惱:“沒有的事!”
  “啊?沒有嗎……”淩若羽抿了抿嘴,頗為失望地垂下腦袋。
  夜無名看小丫頭那模樣,沒好氣道:“怎麽,妳很希望我被他那個?”
  “不是。”淩若羽訥訥道:“只是別人家的孩子都有爹娘在壹起的。”
  夜無名:“……”
  腦袋又開始疼了。夜無名頭疼地捏著腦袋,靠在觀星臺上閉目無言。
  太陽穴傳來溫柔的觸感。夜無名睜開眼睛,看見淩若羽坐在身邊,伸手替她揉捏太陽穴,小臉專註認真。
  夜無名定定地看著,心中不自覺地漾了壹下。像是本就不平靜的湖面被丟下了壹顆石頭,再度泛起壹圈壹圈的漣漪。
  比剛才被人摁著啃摸的漣漪都大上七八分。
  “妳……”她遲疑片刻,終於還是低聲問了出來:“妳之前不是對我挺有意見的,也不想跟我?”
  淩若羽低聲道:“星河的記憶已經模糊……我只知道這次相認之後,娘對我壹直很好……”
  夜無名閉上眼睛,終於沒再做聲。
  本來想問她寫了什麽情書,現在也沒有再問的心情……似乎也沒有再問的必要。趙長河對自己的態度,應該受了那封信的影響,變得更主動也更霸道,壹副“我知道妳對我其實有意”的臭模樣,這當然是因為“情書”的誤導。
  但事情都到了這壹步了,難不成還去跟他說,那信壓根不是我寫的,妳亂啃亂摸的要賠?
  還是把正在替母親溫柔地按摩的小姑娘吊起來打壹頓,都是妳害的?算了。
  夜無名的多核CPU又不自覺地在看那邊狗男女飲酒談話的屋子,趙長河正在對夜九幽說:“別纏著夜無名神魂了,該分離還是放她分離吧。”
  夜九幽笑道:“怎麽,現在的狀態妳可以隨便玩她,難道不爽嗎?真分離了,那時候的夜無名誰也控制不住,說不定還真要殺了妳。”
  “她不會殺我的……”趙長河低聲道:“她那封信……”
  夜無名:“……”
  趙長河出神地掂著手中酒杯,繼續說著,仿佛自語:“再說了,能觸動我欲望和思緒的,壹直都是那個高懸於天的夜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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