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取代

　　此時約翰·凱勒還在國防部和他的手下就新發生的壹系列事件進行探討。
　　與原劇情不同的是，這次的探討內容明顯豐富了許多。
　　“從下午兩點到現在，紐約各地連續發生大規模攻擊事件，從攻擊事件的規模程度看，我們懷疑這是有組織的恐怖行為，不過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組織正式出面承認與本次襲擊有關。”
　　凱勒的手下正在就白天發生的壹系列事件進行匯報：“不管他們是誰，這些人進入了國防部網絡，又在各地制造破壞事件，並連連得手。”
　　凱勒問：“是否有證據證明這些事件都來自同壹組織？”
　　“目前還無法完全確定，但是我們的確在壹些事件中找到了共同點。”
　　“哪些共同點？”
　　“也許您該先看看這個。”那名助手帶著凱勒來到指揮臺，這裏正在播放壹份戰鬥畫面——那是壹份冒險者與變形金剛戰鬥的畫面。
　　“這是什麽？”約翰·凱勒驚呼。
　　“這是今天下午四點，於紐約曼哈頓區域拍攝到的畫面。畫面顯示，交戰雙方都是我們無法理解的存在。”
　　“雙方？”約翰·凱勒重復了壹下這個詞，隨後他便看到畫面中壹名冒險者高高跳起，手中打出壹道眩目的光芒，正劈在那機器人身上，將那機器劈出壹片燦爛火花。
　　“哦，天啊，什麽人能做到這樣？”凱勒驚呼。
　　“正如您所看到的那樣，我們也無法理解。”助手回答：“我們調查了今天下午發生的所有事件，其中六起正好有攝像頭拍到，全部都是類似的畫面，然後又在十二起事件中找到目擊者，證實都看到過類似這樣的戰鬥。而在另外二十多起戰鬥中，又發現了類似的痕跡……”
　　“妳是說象這樣的戰鬥，從下午到現在已經發生了三十多起？”
　　“事實上……已經超過四十起，它還在繼續增加，長官。”
　　“他們到底是什麽人？這些機器又是怎麽回事？”
　　“沒人知道，長官，不過也許我們可以從另壹方面找到答案。”那助手指指電腦：“今天晚上發生的入侵事件，已證實為是壹種機器人病毒。目前還不清楚它的用途，但很有可能造成系統癱瘓。每次運行殺毒軟件，它都能夠提速，好象它已經反客為主，成了系統本身。”
　　“妳是說……”
　　外面突然響起壹個女人的聲音：“生物有機體，基於有DNA的計算機。”
　　眾人霍然回首，只見瑪吉正站在門口，這個女人不管是劇情需要還是為了證實自己的價值，總之她還是出現了，並壹如劇情所展現的那樣發表自己的言論。
　　如果不是冒險者的出現導致變形金剛提前出現在指揮大廳的屏幕上，按照劇情演繹，她本應在說過對變形金剛的分析後被趕出大廳，但是現在，她的出現到是完美解釋了約翰·凱勒他們看到的壹切。
　　“她是誰？”約翰·凱勒看著這女孩問。
　　“信息分析小組成員。”他的助手回答。
　　“是她查出的黑客嗎？”約翰·凱勒問。
　　“不，不是，是另壹組。”助手回答。
　　瑪吉感到壹陣泄氣。
　　助手又補充了壹句：“是她們查出來的。”
　　瑪吉壹楞，迅速轉身，不知何時，溫柔和幽正站在她的身後。
　　“哦，見鬼，為什麽她們又會出現在這裏？”瑪吉抱頭嘆息。
　　溫柔已上前壹步：“您好，國防部長先生，我們來正是想告訴您，瑪吉女士的分析也是我們所想的。我認為我們面對的並不是某個國家勢力的入侵，而是壹種未知的存在，如瑪吉小姐所說，基於有DNA的計算機。也只有那樣的計算機釋放的病毒才會讓我們無法阻擋。”
　　“不是女士，是小姐！”瑪吉憤怒的低聲糾正。
　　“那妳怎麽解釋衛星圖象中，某國海軍正在頻繁調動？他們的兵力不斷增加。”助手問。
　　“可是為了防禦我們不也在這麽做嗎？”溫柔道。
　　瑪吉怒了：又搶我的臺詞！
　　幽已繼續道：“事實正在證明，這很可能是壹場來自外星種族的入侵，它應該是某個機器種族，如果美國繼續把註意力集中在別的國家上，很可能會錯失消滅它們的良機。”
　　凱勒上前壹步：“外星種族？這太可笑了。”
　　“至少那些畫面看起來不可笑。”
　　“那麽妳怎麽解釋這個？他們又是誰？”凱勒指著畫面中那些冒險者問。
　　“壹些正在幫助我們抵抗入侵的人。”幽回答。
　　“哈。”指揮中心的人笑了起來：“妳是說莫名其妙來了壹群外星生物入侵我們，然後又突然多出了壹群象人卻不是人的怪物在消滅它們，在我們的土地上大打出手。”
　　“他們是人。”溫柔很鎮定的回答。
　　“人做不到這種程度。”壹名指揮官指著冒險者手中發出的光芒道。
　　有人接口：“也許是兩個外星種族來到地球，以我們這裏為戰場大打出手。其中壹個象人，而另壹種則象機器。”
　　約翰·凱勒道：“不管他們的來意如何，我們都不會歡迎他們的做法。”
　　溫柔和幽對看了壹眼，看來要他們接受冒險者的存在並不是壹件容易的事。
　　不過溫柔還是聳了聳肩道：“不管怎麽說，至少目標不再是其他國家。”
　　“還不能排除這是其他國家派出的特殊兵種的嫌疑。”約翰·凱勒回答：“好了，有關入侵者的分析就到這吧，如果妳們能找到證據支持妳們的論斷，我會很高興聽取妳們的想法。但如果妳們信口開河的話，就請離開這兒，明白嗎？”
　　“明白了長官。”溫柔和幽壹起離開大廳，走的時候順便拉了壹下瑪吉。盡管十分不情願，不過瑪吉還是轉身跟著走出去。
　　壹邊走，溫柔壹邊笑道：“他是個老頑固，對嗎？哪怕已經看到了那樣的畫面，還是不願輕信外星人的入侵這壹事實。”
　　“不足為奇，反正他總會明白的。”幽笑道：“至少他們不會再繼續向海外增兵了。”
　　瑪吉再也忍不住，沖過來問道：“妳們到底是什麽人？妳們知道什麽？”
　　溫柔笑看瑪吉：“我們是什麽人不重要，做好妳該做的事就行了。”
　　瑪吉氣呼呼地瞪著溫柔，終於扭頭離去。
　　“有趣的姑娘，對嗎？妳說她還會不會去找那個胖子黑客？”幽問溫柔。
　　“去不去都不是那麽重要。”溫柔回答：“這裏已經沒有她容身的余地，她的戲份已經被我們取代。”
　　幽：“可如果她去找了那胖子，政府將很快知道這壹切和山姆維基有關，並迅速找上他。”
　　“那也沒關系，他們什麽都得不到。”
　　“妳說什麽？”
　　“我說沈奕他們已經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溫柔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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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的時候，山姆·維基壹起床就按習慣打開電腦。
　　然後他歡呼著叫了出來：“哦，太棒了……賣掉了！”
　　“發生了什麽事，孩子。”父親在外面問。
　　“沒什麽，只是做了壹單小生意而已……50美圓，這可真是太棒了！”山姆維基興奮地把自己祖父的眼鏡找出來，把它放進壹個小紙盒子，再將網上留下的地址寫上。
　　然後他開始打電話。
　　三分鐘後，壹名戴著棒球帽的男子按響了山姆家的門鈴。
　　“快遞公司，是妳們有東西要快遞嗎？”
　　山姆走了過來：“沒錯，就是這個，地址已經寫在上面了，運費由對方支付。”
　　“好的先生，請在這上面簽個名。”那男子接過紙盒子，遞過來壹份收據。
　　山姆壹邊簽名壹邊說：“妳是哪家公司的？妳們的效率可真高，我才剛打過電話沒壹會兒。”
　　“這是個講究效率的年代，誰擁有更高的效率，誰擁有世界。”
　　“說的沒錯。”山姆將收據填好交回給對方，那人遞給山姆壹張名片：“歡迎下次繼續光顧我們的業務，這是我們的電話。”
　　“我會的。”山姆很隨意地將名片收好。
　　棒球帽男子拿著紙盒子走出院子，山姆父親看了壹眼外面，嘟囔：“見鬼，他沒開車。”
　　然後便不再理會。
　　出了山姆家，棒球帽男子走了壹段路，進入不遠處的壹家咖啡廳。
　　沈奕和周宜羽正在這裏喝咖啡。
　　棒球帽男子來到沈奕身邊，將紙盒子放在桌上。
　　“幹得漂亮，米歇爾。”沈奕拍拍對方的肩膀。
　　棒球帽摘下，赫然正是沈奕的偵察兵米歇爾。
　　打開紙盒子，裏面放的正是山姆曾曾曾祖父的眼鏡。
　　沈奕拿起眼鏡對著太陽晃了壹下，壹片光影閃過。
　　“是它。”沈奕微笑著將眼鏡收進紋章。
　　周宜羽狼吞虎咽的將面包塞進嘴裏：“那麽現在沒什麽事了？我離開壹會兒。”
　　“去哪？”
　　“辦點私事。”
　　“私事？”沈奕有些驚奇地看看周宜羽。
　　“就在這附近轉轉，保證不會影響大局就是。”周宜羽聳聳肩，起身離去。
　　望著周宜羽離去的背影，沈奕似乎想到了什麽，臉上現出笑容，他喃喃道：“臭小子……”
　　離開咖啡廳，周宜羽騎上摩托車飛馳而去。
　　來到壹家修理店門口，周宜羽下車：“有人嗎？”
　　店裏走出壹名長發飄飄的女郎，赫然正是米凱拉。
　　“是妳？”米凱拉的眼神壹亮，她很清晰地記得，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在昨天駕駛著壹輛黑色三廂車在山道上狂飈突進，還險些撞到了自己，並輕描淡寫的搞定了那位猛漢特倫特。
　　周宜羽也是壹臉的驚訝：“米凱拉，原來妳在這兒做事。”
　　“妳知道我的名字？”米凱拉走過來。
　　“當然，我問過山姆維基……很抱歉，我知道在私下打聽別人的事是很不禮貌的，不過我實在無法克制自己不去知道壹個美人的名字。”
　　米凱拉看了周宜羽壹眼，再看看那摩托車：“車出了什麽問題？”
　　周宜羽攤手：“不太清楚，感覺開起來好象有些……有些飄。”
　　“有些飄？”米凱拉再度深深看了周宜羽，坐上摩托車：“讓我試試。”
　　摩托車發動轟然向外駛去，轉了壹圈後回來：“感覺沒什麽毛病，是妳開得太快了吧？”
　　“也許……”周宜羽摸摸下巴：“也許是車太輕了，如果再坐上去壹個人可能會好些。”
　　米凱拉笑意盈盈地看他：“妳不是巧合來這兒的，對嗎？”
　　周宜羽聳聳肩：“也許不是巧合，也許是命運的安排……那麽……壹起兜兜風，就當幫我壓壓重。”
　　米凱了明亮的大眼珠微微壹轉：“如果是讓我駕駛的話……我可以考慮。”
　　“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