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妖怪

張小花

都市生活

我叫何安憶,何是何安憶的何,安是何安憶的安,憶是——回憶的憶。
我總覺得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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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不要傷害我

我就是妖怪 by 張小花

2021-12-27 21:09

  經過壹天的逃亡,元妖事件總算告壹段落,結果是我們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我大部分力量丟失了,小慧的身體被當成了元妖的快捷酒店,如果不是張泰偉的軍方幹預,我們可能會更慘。
  而這壹次我們也領略了元妖帶來的災難,所以說,跟壹個人好到同氣連枝的程度不是什麽好事。
  演唱會開到4個小時的時候,觀眾沒有壹個退場,相反高潮壹個接著壹個,小綠在上面唱壹會,歇壹會,總之是不能離臺壹步,歌迷那種宗教式的狂熱讓人感動又不安。
  無雙看著臺上,喃喃道:“想不到她不但是歌神,還是我們的吉祥物。”
  我說:“元妖居然會怕小綠的歌聲,這是什麽道理?”
  小慧只是微笑,卻不說話。
  阿破道:“他認便宜吧,這是現在,要是他聽了小綠以前的歌聲還不得直接掛了?”
  無雙沈思道:“妳們說……她可能不可能是神族?”
  小慧道:“不可能,神族怎麽會被聶平詛咒?”
  這時演唱會已經進行到5個小時,觀眾們依舊壹片歡騰,不管小綠想去喝水還是想去擦汗,總有熱心的觀眾遞上來,我估計小綠要在臺上搭張床再弄個屏風當盥洗室住下來他們就更樂意了。
  阿破站起身活動著手腳道:“不管她是神族還是什麽族,反正又到我上場的時候了!”他緊跑幾步往上壹躥就站到了臺上,下面大嘩,更有觀眾叫道:“又是妳?”這是上次就參加過小綠演唱會的。
  阿破叉著腰笑道:“又是我!”
  下面有人小聲議論:“這家夥壹上就說明要散場了……”
  阿破把小綠擠開,抓著麥克風道:“我給妳們唱聽嗎?”
  下面:“不——聽——”
  阿破笑道:“不聽就散了吧,哪有妳們這樣的,花幾百塊錢跑這解恨來可不行。”
  也有那起哄的:“那妳唱吧。”
  阿破撕聲裂氣地唱道:“……其實我不想走,其實我想留!”
  臺下觀眾:“我們走!”
  從阿破壹上臺,小綠就呆呆地看著他,驚訝道:“妳……”
  阿破道:“以後開演唱會該幹嗎幹嗎,別搭理丫們,他們要是倒班進來聽妳還住這了?”
  下面觀眾有笑的有罵的,主持人見狀忙上來答謝全場,歌迷們這才依依不舍地開始慢慢退場,也有人開始往前湧找小綠簽名,主辦方生恐出現混亂,急忙派人把小綠護到了後臺。
  小綠在後臺見到我們,驚訝地張大了嘴,無雙走上前輕輕環住她,小綠開心地把頭貼在他胸脯上,兩人抱了壹會隨即分開,卻沒有進壹步的行動了,阿破咂巴著嘴道:“這倆人好象總欠那麽點火候。”
  我笑道:“妳和某人還不是壹樣?”
  張泰偉把壹條鑰匙交給我道:“妳們的車就停在門口,車牌已經幫妳們換了。”
  我沖他壹笑道:“多謝。”
  這時壹個戰士給張泰偉敬了壹個禮道:“報告隊長,距離我們兩公裏以外警方發現了兩個越獄犯的行蹤,因為我們離的比較近,所以我請示壹下要不要幫忙?”
  張泰偉眉頭壹擰:“是三天前越獄的那四個嗎?”
  “是的,不過目前只發現了其中兩個。”
  我心壹動,問:“他們幹什麽了?”
  戰士道:“他們在搶劫了壹家電腦城後被警方發現,現在躲在裏面,手裏有壹個人質!”
  我和無雙他們對了壹下眼神,隨即道:“是三禿和四禿!”死不悔改的,也只有這兩個貨。
  與此同時聶平小聲嘀咕道:“怎麽現在才被發現?”
  我好奇道:“什麽意思?”
  聶平道:“他們剛越獄的時候我曾對他們下過詛咒,只要他們壹幹壞事就會被警察發現,拖到現在才犯案倒是希奇。”
  我不好意思道:“白天我們壹直在壹起……”
  聶平恍然道:“難怪,我的詛咒著落在妳們身上,自動被解除了。”
  張泰偉下達命令道:“馬上趕往現場。”
  我嘆氣道:“我們也去吧,有可能幫得上忙。”我心裏有點後悔,明明知道是兩個亡命徒,當初就不應該輕易地放他們走,搞得現在草菅人命的。
  張泰偉自然不會反對,果斷道:“上車!”
  我問無雙:“妳是先送小綠回去還是跟我們壹起走?”
  無雙看看小綠,小綠訥訥道:“我跟妳們在壹起。”
  我們顧不上多說,上了車跟上張泰偉,路兩旁是不計其數的剛退場和壹直沒走的歌迷,他們舉著巨大的旗號遲遲不散,為的是再看小綠壹眼,盡管是軍車開道,仍然寸步難行,無雙緊握著方向盤道:“完了,等我們趕到黃花菜都涼了。”
  小綠忽然把頭伸出窗外,大聲道:“請大家讓壹讓,我們還有要緊事做。”末了又補充壹句,“是真的!”
  歌迷們見小綠出現,先是壹陣歡呼,聽她這麽說,又是壹楞,但馬上讓開了壹條道路,然後夾道歡送。
  阿破感慨道:“太可怕了,早知道我們還打什麽南霸天北霸天的,小綠壹句話就全給丫滅了!”
  我笑著問小綠:“小綠,為什麽選在今天開演唱會?”
  小綠臉壹紅,卻不說話。
  我又問:“妳看了電視,肯定知道那就是我們,妳就不怕我們是壞人嗎?”
  小綠紅著臉還是不說話,良久方道:“妳們就是壞人我也不怕。”
  阿破壹拍大腿:“難怪那麽多人挺妳,真是條硬漢!”
  ……
  兩公裏說到就到,我們很快就看到了警戒線,好在現在已經是深夜,基本沒有什麽圍觀的人,張泰偉亮明身份帶著我們來到壹幢樓外,負責的警察指著壹樓電腦城介紹道:“劫匪身份已經確認,就是三天前越獄的其中兩個,他們手持匕首闖進去搶劫了前臺所有的現金,隨即被我們巡邏的幹警發現隨後包圍,但他們綁架了壹名青年男子做人質,躲在裏面威脅我們會隨時撕票,還要求我們給他們壹筆錢再找壹輛車給他們。”
  張泰偉問:“裏面還有其他人嗎?”
  “沒有了。”那警察看看張泰偉,忽然道:“妳們不是武警部隊的吧?”
  張泰偉篤定道:“剩下的我們處理,出了事我負責。”
  “可是……”
  張泰偉不再理他,回頭問我們:“誰有辦法?”
  我回頭看阿破,阿破回頭看小慧,小慧搖著手道:“別讓我動腦子,別讓我動腦子!”然後我們壹起看聶平,聶平不停地在空中劃著圈圈,忽然苦惱道:“咦,我的詛咒居然失靈了。”
  我問他:“妳下的什麽詛咒?”
  聶平道:“如果發生了效果,綁架人質的劫匪現在應該倒地痙攣大喊大叫才對。”
  “怎麽可能失效呢?”
  聶平道:“有兩中可能,第壹,情況並不是我們分析的那樣,第二,那兩個綁匪也是神族或妖族!”接著他鄭重道,“我可以保證神族是絕不會做這種事的!”
  阿破哼哼著道:“我也可以保證那倆也絕對不是妖族。”
  我嘆口氣道:“妳們留在這裏,我進去看看。”
  阿破道:“妳行嗎?”
  我沖他壹笑:“自保總歸是沒問題。”
  我慢慢走到門口,裏面頓時有人喝道:“站住!”
  我停了壹下,喊了壹句:“兄弟們,是我。”然後輕輕推開門,往裏壹瞄,見電腦城裏壹片淩亂,在壹條倒下的櫃臺後面,三禿手拿匕首抵著壹個青年的咽喉,另壹只手攬著他的脖子,整個人都躲在他身後,只露出壹雙血紅的眼睛。
  那個青年大概二十五六歲的樣子,細密的頭發有些蜷曲,尖下頜,臉色蒼白,身材也是細條條的,壹看就文弱可欺,難怪人家選他做人質。這人倒也沒辜負他的長相,高舉雙手壹個勁地說:“別這樣別這樣,別傷害我,千萬別傷害我。”四禿守在壹邊,警惕地看著門口。
  三禿壹見我頓時抓狂道:“怎麽又他媽是妳們啊?”
  四禿叫道:“妳們怎麽跟條子在壹起?”
  我舉著手道:“別管我跟誰在壹起,妳們還是趕緊自首吧。畢竟大家同路壹場,我可是為妳們好……”
  “少他媽廢話!”三禿吼道:“壹輛車,壹百萬,我們到了外地就放人,否則我親娘老子來了也不管用!”
  那青年見他過於激動,連聲道:“別這樣,別這樣,妳的刀都快劃破我的脖子了。”
  我好笑道:“妳們還想要什麽?飛機要不要?妳們以為這是拍電影呢,就算拍電影,妳們見誰真能跑了?”我壹邊說壹邊偷偷往前湊合,以我目前僅存的力量只能這麽辦,可是已經是驚弓之鳥的四禿非常警覺,他壹指我厲聲喝道:“站住,往後退!”
  我只好停在原地,四禿猛的壹刀紮進了人質的大腿上,狂躁道:“再不按我們說的辦……”後面的話沒說出來,他臉色壹變,撲通壹聲跪了下來,手還在刀柄上,那青年低頭看看他,好心道:“別拔……”
  可是已經晚了,四禿手壹松,這時奇異的場景出現了:我眼睜睜地看著刀子從青年腿上拔下來,而血卻從四禿的相同部位噴出去,四禿壹聲慘叫,在地上打起滾來。
  門口人群湧動,阿破聶平還有無雙他們全都沖了進來,看著眼前的壹幕不知所以。
  這麽短的時間裏,三禿更反應不過來,他錯誤地以為是外面有人開了槍,他更加使勁地攬著人質的脖子,把刀頂在他下巴上叫道:“我殺了他信嗎?”
  這時那青年道:“別這樣,妳真的快傷到我了。”
  慢慢的,我發現了蹊蹺,這個“人質”雖然壹直在求饒,可他好象並不怎麽慌張,他說每壹句話的時候都很平靜,倒像是在告戒,我攔住眾人,張泰偉已經握槍在手,三禿沖他大叫:“把槍放下!”
  我把他推出門外道:“我們處理。”
  三禿終於失去耐性,他忽然反過手在人質肩上插了壹刀,聶平“哎喲”了壹聲,無雙急忙把小綠抱住不讓她看,這時奇怪的事情又發生了,那個青年表情紋絲不動,三禿卻嚎叫了壹聲,他往起壹蹦,刀子隨即拔出,壹股血從他肩上飆出,那青年卻還安好地站在那,他似乎也頗為吃驚,跟著“哎喲”了壹聲,三禿這會已經狂性大發,他不顧壹切地握著刀刺向青年的心口,青年叫道:“小心!”他略微壹閃,撲哧壹下刀又紮進了他另壹側肩膀,三禿壹聲哀嘆,忽然無力地坐倒在了地上,手壹松,血則同樣從他另壹邊肩膀噴出……
  看著地上遭到重創的兩個綁匪,那青年憐憫道:“早就叫妳們不要傷害我了,因為妳們傷害我其實就是在傷害妳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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