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領略壹下林太太的風情 (2/2)
步步深陷 by 玉堂
2024-10-18 20:52
“很守婦道。”馮斯幹鄭?其事點評,“倘若林太太最初謹記我是壹名已婚男人,不能出格,妳也惹不上我。”
我說,“這筆賬,妳找馮太太算,另外,妳可以不上鉤。”
他噙著壹絲笑,“可惜妳太誘人,我上鉤了。”
他轉動著真皮座椅,“知道我的副業嗎?收集已婚女人背叛丈夫享受情欲時最不堪的模樣。”
我反問,“那馮董收集了幾個。”
馮斯幹漫不經心端起咖啡,只聞不喝,“迄?為止,就林太太壹個,不過妳壹個勝過十個。”
我心裏罵他,嘴上不吭聲。
他拾起報告翻了壹遍,上下打量我,“在哪抄的。”
我面不改色,“熬夜寫的。”
馮斯幹手指壹撚,A4紙輕飄飄掉落在地,他雙手交握置於緊抿的唇瓣,壹雙幽深的眼睛越發深不可測。
“這份是趙秘書的辭職報告。”
殺千?的薛誠,他絕對是馮斯幹派來給我挖坑的奸細。
“趙秘書辭職待產。”馮斯幹站起繞過桌角,含笑靠近我,“我也挺期待林太太有那壹天。”
他止步於我咫尺?遙,清冽的薄荷男香頃刻間淹沒了我,我沒敢後退,我?白壹旦我表現出抗拒,馮斯幹壓抑的情緒會順勢爆發。
他伸手撫摸我的臉,“我喜歡女兒,像妳會很有意思。”他看了壹眼我小腹,“在殷家那次播種,說不準?功了。”
我沒躲避,也無法躲避,我?視著他,“假如我有壹把?,我真想殺了妳。”
馮斯幹摩挲我眼角細而小的淚痣,“那就把自己變??,女人的溫柔?,會讓男人心甘情願送命。”
他話音?落,手下滑掐住我脖子,並沒發力,像撫摸臉壹樣撫過那裏嬌嫩的皮,相比我變??,馮斯幹更像壹柄取人性命的尖銳?刃,我不可抑?地抽搐,當他挨上我的瞬間,肌膚與肌膚相貼,我整個人如墜冰窖。
“就算沒?功,多有幾次也會?功。”他咬著我耳垂笑,“我月底正巧要出差。”
我劇烈顫抖著。
“妳對林宗易找什麽借口出去不關我事。”他話鋒壹轉,“如?妳不出現,韓卿。”
他沒有說下去,可威脅已足夠。
馮斯幹的面目像風雨欲來的天際,上壹秒天光破曉,下壹秒又烏雲過境,藏匿著危險,虛偽和不可告人的陰暗。
“越來越風情萬種了。”他撩動著我垂在背部的長發,“林宗易這種風月老手,確實會調教女人。”
他深深吸入我散出的發香,“出差時好好給我表演,我領略壹下林太太?底如何風情。”
我壹言不發,任由他戲弄,令我難堪。
馮斯幹忽然無比冷冽的語氣,“電梯裏是誰主動。”
我仍舊不回應。
他從柔情撫摸變為蠻力揪住,拖著我拖進裏面的衛生間,把我摔?水池,馮斯幹自始至終沒有撒手,我感覺自己的頭皮如同在他掌下四分?裂,“妳嗎?”
我痛得臉色慘白。
他壹字壹頓,“看來新婚夫婦很和諧。”
我試圖把頭發從他禁錮中解脫出來,卻無從下手,他個子高,四肢也修長,我自前?後抓,完全夠不著他舉起的手臂。
他迫使我看墻壁上嵌入的壹面鏡子,“妳認為妳逃得過我手心嗎。”
鏡子裏是絕望而無助的我,是野性十足的斯幹,“我已經逃出了。”
他從側面吻我,臂彎纏在我急促隆起的胸口,“逃掉了嗎。我此刻懷裏的不是林太太嗎。”
他吻得盡情又投入,那些意亂情迷的夜,像?映的電影,在我眼前晃動,在鏡面裏?疊,“妳敢在大庭廣眾下和林宗易的妻子不清不楚嗎。”
馮斯幹的吻戛然而止在我頸部最脆弱的動脈上。
我咄咄逼人,“妳敢承認自己私下卑鄙無恥的強占嗎?”
我吐出壹個字,馮斯幹面容便滲出壹分寒意,?至他整張臉被寒氣吞噬。
我無悲無喜,在他心窩上戳冷箭,“妳不敢。”
他偏著頭,同樣在鏡子裏看著我。
馮斯幹最憎惡我面對他時占據上風的樣子,他非要我求饒,像壹個罪人發自內心被他征服,順從討好他,我每壹次反抗得逞,每壹次虛情假意地算計,他都恨不得大卸八塊毀掉我。
他鉗住我下頜骨,像瘋了似的吻,廝纏最激烈時,我感受?肩膀壹涼,有什麽拂過,最終掛在脖頸。下壹刻馮斯幹的唇脫離我,他舌尖掃過咬破的嘴角,舌尖也沾滿血漬,掠過白皙近乎透?的皮膚,鮮艷詭譎至極。
我大口呼吸著,靠在大理石臺上,指尖無意碰?鎖骨下方的鉆石,我驀地壹怔。
我低下頭看,竟然是冀城拍賣會壓軸的那條項鏈,我花了壹千萬拍下,我以為馮斯幹肯定退了,沒想?他真掏錢買了壹款毫無意義的東西。
他問,“喜歡嗎。”
說不震撼是假的,八位數的珠寶,?上沒有女人能夠無動於衷。
我別開頭,“妳?知在會場裏我是借機生事,不是真心想要項鏈。”
馮斯幹淡淡嗯,“我也清楚妳接近我是別有所圖,不也照樣放任了。”
我越過洗手間虛掩的磨砂門,望著辦?室中央的壹束陽光,光影裏塵埃紛飛,有幾千幾萬粒,“唯獨我要逃,妳不肯放任了。”
馮斯幹整理著西裝上壹堆褶痕,“誘人的東西,誰不希望據為己有呢。”
我背對他,“幾號出差。”
他隨手拿起放置在窗臺的煙盒,嗑出壹支斜叼住,“27。”
馮斯幹摁下打火機,火苗刺啦燃燒,倒映在鏡中,我不聲不響邁步離開。
我從華京驅車返回蔚藍海岸,根?沒胃口吃午飯,進臥室摘了項鏈塞抽屜裏鎖住,倒頭就睡了,壹?睡?林宗易傍晚回來,他提著打包的飯菜進門,我嗅著菜香走出房間,在長廊迎上他,眼巴巴瞧著袋子裏悶出哈氣的食盒,“是甜燜八寶鴨嗎,糯米棗放得多不多。”
林宗易脫下西裝,把食盒擱在餐廳,朝我走來,“應該放了不少。”
我們吃?壹半時,他接?壹通電話,林宗易全?沒說什麽,只是神色越來越凝?,我立馬放下筷子。
他問對方,“人活著嗎。”
那頭不知答復了什麽,林宗易掛斷。
我問他,“出事了?”
林宗易盯著盤子內的鴨肉,眼神諱莫如深。
能調動起他這麽大反應的人物,我心臟頓時咯噔壹跳,“是...”我幾乎喊不出那個男人的名字,像哽在喉嚨的壹根刺,又疼又澀,“他嗎。”
林宗易終於有了反應,他望?我,“妳口中的他是指誰。”
我手在桌下攥?拳,頓時泛起壹大片冷汗,“真是他。”
林宗易又望了我幾秒鐘,旋即從餐桌起身,?奔衣帽間,“殷沛東出車禍了。”
不知為何,沒聽?那個名字,我突然松了口氣,緊攥的拳也無聲無息舒展開,我跟上去,“車禍?”
雖然車禍?身不稀奇,但殷沛東出車禍就稀奇了,凡是在全市聞名的大富豪遭遇了飛來橫禍,基?不是圖財就是害命,全是蓄謀,極少是突發。那麽牛叉的座駕橫馬路中間,其他車繞著開都來不及,誰敢往上撞。
林宗易面無表情凝視我,許久才移開視線,他穿好衣服,又隔了半晌,表情更加陰晴不定,“妳擔心誰。”
我說,“沒擔心誰。”
林宗易皺著眉,垂在身側的手臂肌肉有些緊繃,我知道他刻意壓著火氣,沒有對我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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