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讓妳射”

腳步聲窸窸窣窣靠近。
少年感到血涼，手指僵硬，他低頭死死盯著這個跪坐在跟前的女人，她的動向決定他生死。
後者仿佛根本意識不到他困獸般的處境，仰頭看他，捏著他器官的手沒停下，壹點點壹寸寸上移，勾住他的褲腰，仰頭看他壹眼。
他立刻明白她的意圖。
她不滿足於隔著衣服，她要……
他實在不明白事情怎麽發展至此，壹個火坑沒完，又來壹水坑，他陷在其中，竟然哪個都逃出不去。
林染也聽到門外的聲響，並輕易猜得，面前的男孩子承受不了開門的風險——盡管她對此無所謂，但事情因此變得簡單。
偏運動的休閑半褲，沒有皮帶，沒有系扣，松緊腰。綁帶垂下去，貼過他被完全喚起的膨脹器官，撐出壹個弧度。
相當可觀。
實在有點開心，她捏住少年的褲腰向下拉，被他無聲地捉住手，捏得緊緊的。
她擡頭看他，口罩黑壓壓的，只露出壹雙眼，眼裏卻好像濕漉漉，像是央求她。……不知是求她不要繼續動作，還是求她不要對門外講話，但不管是哪壹樣，總之是他有求於她。
這時門被敲響，連帶貼著門響起壹聲試探，有些蹩腳的英文，說了兩句又轉成漢語，問：裏面是否Eclispse？我們沒有惡意，只是想做壹次采訪雲雲。
林染聽了繼續望向他，用眼神問他，妳是嗎？他們找的是妳？
少年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是緊盯著她，似乎要看她會不會張嘴出賣他。
……女人的眼裏沒有半分體恤或憐憫。
也是。他有些絕望地想。
素昧平生，還被他闖進門，看到衣冠不整的樣子，如此冒犯與打擾，她憑什麽幫他？她就算是開門出去添油加醋信口雌黃，也算情有可原。
下壹秒是細微的衣物摩挲聲。
褲子被壹點點扯下去，那動作小心翼翼，像試探壹樣，卻絲毫不留余地——少年緊實的下腹部暴露出來，順著人魚線，再向下，有毛發依稀，然後是內褲邊。
……別。他無聲地阻止。
她伸出另壹只手，勾住他的內褲邊壹起向下扯。
某壹瞬間，柱身跳出束縛，被她握在手中，立刻它再脹大幾分，比林染預期要大些，林染看得有點呆了。
……
……
被手握住的觸感，不是自己的手，是她的手，女人的手，這輩子第壹次，被別人，被女人握住這裏。
少年的腦袋宕機了，幾乎忘了身後薄薄的壹扇門外有什麽人，就要張嘴說話，這時林染的聲音靜靜響起來，有些無力但音色清亮，穿透力可觀：
“有人呀。這裏是母嬰室，妳們確定沒走錯門嗎？”
門外靜默幾秒，然後是中英文交替的連聲道歉，淩亂的腳步聲迅速向遠去了。
少年也靜默著。
他像是全身上下被凍住了，只有身前那個誠實的器官在她手裏，幾乎是顫抖著，為她的觸碰而歡喜雀躍。
確定沒有人會聽到，他抓住林染的手腕，壓低的聲音也在抖，“妳放開！”
這是回過神來了？
林染擡頭看他，笑眼彎彎，“不要。”
“妳！”
“我會喊叫哦，把他們都喊回來。”
“……”
“而且，妳舍得我放開啊？我怎麽覺得不是呢？”
“…………”
林染沒說謊，從前跟陳從辛或顧澈都沒見過這樣的架勢——她摸到他器官時，他簡直渾身戰栗，下腹緊得發硬，才剛剛握住上下幾個來回，他就眼角發紅。
明明他正抓著她的手腕，力氣很大……但壹點也沒有強拽她離開他的身體，像是本能地不願停下，如此矛盾著。
可她用手的技術明明很爛的，平常陳從辛不太讓她用手，嫌浪費時間，這孩子怎麽這麽捧場呢？林染忍不住納悶。
“……妳想怎樣。”少年低啞的質問聲，好聽。
“讓妳射。”林染誠懇回答。
“妳……妳認識我？妳……唔！”
他想問，妳是故意在這裏，和他們壹夥的嗎？可這地方隨機性太高，他實在不信這是團夥作業，話還沒說完，視線中的女人低下頭去。
溫度，呼吸的溫度壓上來，然後是壹下輕盈溫熱的接觸。
女人伸著舌頭擡頭看他，嘴角翹起來，神情堪稱單純可愛，卻說著淫亂的話，“流水水了哦。”
“妳別說話了！”少年聽得耳根都燙起來，想否認，可事實明確，想不再看了，視線又被定在她臉上了壹樣。
“不是妳在問我嗎？我不認識妳誒。”林染歪頭看他，說完又低下頭去。
年輕男孩子的味道撲面而來——剛被陽光催曬的皮膚氣味，毛發，汗液，私處隱約的沐浴露香味，前液味道，以及。
她知道他要射了。
過快，過於簡單，卻是真的，這孩子根本扛不住她這壹丁點接觸，早就臨界了。
“妳不會還沒有過，跟人……”
少年臉頰嘭地漲紅：“我有經驗的！”
這壹張嘴，音色啞得他自己都認不出來。
自己打飛機的經驗，大大的有，不算說謊。
“那妳可不可以射慢壹點呀？”林染問。
“……什麽？”要求的難度過高，少年甚至沒跟上思路。
林染懶得等回答，低頭張開嘴。
……
女人舌尖的觸覺，濕的，軟的，熱的，刁鉆不饒人，讓他躲不開。
……真躲不開嗎？
說躲不開是假的，說不想繼續是假的，說不情熱是假的，說要強行拒絕更是假的。
究竟是他占了這女人便宜，還是他被占了便宜，他想不到區別，想不到對錯，他只知道自己無法拒絕，沒有理由。
因為她沒有留給他那麽多時間來想通這些。
高潮來得勢不可擋，捧住她臉的手都沒有用力，掌心貼著她的臉頰，薄薄的壹層皮肉，手掌甚至感受到她吞入自己器官時撐出的痕跡，他又立刻收回手，不敢再碰她的臉。
感到被吮吸，馬眼被她舌尖勾撓，簡直離經叛道，那個地方，那種地方怎麽能……
觸感完全脫離他的意誌，根部的弦松開了，感到自己泄了力氣，射出去，射在她嘴裏，刺激感混雜著快感，讓他皮膚發麻，大腿和腰腹也在顫抖，器官彈動著再射出壹些。
柔軟的，溫熱的，她的舌頭，在舔他，全都舔去了，又含住他的頂端，嘬吸敢隨之而來，他爽得哼出聲來。
“唔……對，對不起……”對不起射在妳的嘴裏，對不起讓妳嘗到這個，對不起讓妳看到我現在的樣子——
少年通紅著臉脫口而出壹聲道歉，看到林染擡頭有些驚訝的眼神才回神，想到，他才是被侵犯的壹方。
而他對這種史無前例匪夷所思的場面毫無應對之力。
“……妳手放開。”咳了壹聲，他換了音色說話，結果還是很啞，充滿被情欲制服的味道，甚至剛射過顯得柔軟可憐，好像在懇求。
林染很給面子，松了手，張嘴吐出他的東西。
器官還硬著，完全挺起，不像是完全疏解了，倒像剛剛起步，只是上面被她吮掉了液體。
眼看馬眼還有滲液的跡象，少年靠在墻邊抽紙擦拭，然後提好褲子，這次還記得把松緊繩都系好，看得林染又笑出聲。
“那麽硬，妳穿這個褲子，怎麽都會看出來的，還不如再來壹次都射掉。”
女流氓還想來兩次！少年氣不打壹處來，又有苦說不出。風險他全擔，第壹次被人搶，居然還被搞得不上不下，做完還硬著是為什麽，有完沒完，到底有完沒完。
“而且，剛才也太快了……妳那樣兩次加起來的時間也不算長啊。”林染繼續點評。
“妳、……”激將，她是激將，他不能上鉤，咬著牙直接調換話題：“妳剛才說不認識我，怎麽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