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估價【多人，微調教】

碎碎念幾句
留言我都看到了，其實說虐也不虐，肯定不會刻意虐什麽角色，我覺得虐很沒趣的^q^
但是情節邏輯需要跟設定走，不然感覺也不夠尊重角色，為了這個我不會回避某些類型的情節。但總的來說1會預警2肯定不會很血腥暴力引起不適，畢竟是為了爽啊^q^
===================
林染上車不久就睡著了。
壹路昏昏沈沈知覺甚弱，但潛意識裏還是沒緊繃起來，覺得大概是餓得狠了——航程七個多小時壹直沒有做。
直到車門打開時，有些嘈雜聲響在外邊，那壹刻還是沒法好好睜開眼睛，心臟突然下沈，感到自己被抱出車外。
是陳從辛嗎？他不是去開會了嗎？
不是他的話……
要醒來看看才行，睜開眼睛。
睜開眼睛。
再有知覺時後背有些涼意，腿腳被人拉開，有冰涼的東西扣在腳踝，嗒的兩聲。
要睜開眼睛。
被固定在實驗室躺椅上的女孩忽然雙眼大睜。
“誒！”
旁邊站著的人嚇了壹跳，嘴裏嘰裏咕嚕說著她聽不懂的語言。
他在說匈牙利語，說給另壹個同伴。
“哦！怎麽會醒？”
頭也被固定住，雙手倒沒有，無知無覺地在躺椅邊垂落，但林染能看到面前站著壹個穿白大褂的男人，邊說話邊低頭去掀她的T恤。
問了句後沒有回音，那人回頭看了眼。
“餵 ，麻醉藥有問題，她醒了！妳在搞什麽？”
“不可能，車裏用了壹次，上樓之後又用了壹次，萬無壹失。”
兩個人聲音由遠及近，“劑量沒問題，我這裏還有單子。我看看。”
三個男人聚攏在身側，林染死死瞪著他們。
這是三個東歐面孔，高鼻深目，穿著除了白大褂都很休閑隨意，身上幹凈無甚血腥打殺氣味，倒不像電影中的壞人。
她張了張嘴，嗓子眼用足力卻發不出聲音；雙臂也用力到有些發麻，仍然擡不起小臂——甚至手指也動不了。
最開始套著白大褂的男人戴著極薄的橡膠手套，撐開她的眼皮用手燈照了照，確認地說了聲，
“還真醒了。”
復饒有興致地看著她，手裏握著壹把小刀，把她身上的T恤拎起來從領口中間向下裁開。
“怪事。還要麻醉麽？”
旁邊的人看著問道。
T恤被從正中壹點點打開，未著內衣的身體從上而下暴露在三人眼前，乳尖在微涼的空氣裏不可見地縮了縮。
“不了。妳在這待著，要打我會告訴妳。”
白大褂說著，從林染的脖頸撫摸下去，橡膠材質在皮膚上接觸的感覺怪異無比，大手壹路下滑到胸部，指尖按上她壹側的乳頭。
他擡頭示意，站在椅側的另壹個人按住她另壹邊的小點。
林染渾身壹抖。
無法出聲，只有呼吸，她的胸口開始有明顯的起伏，白大褂聞聲低頭看了眼，擡手把她的內褲提起勒緊中縫，不意外地看見水色透出。
“不錯。”
他回頭示意另壹個人在桌邊的筆記本上打字：
“未麻醉；兩側乳頭是嫩粉色，現在最流行的，大小適中，感受力很強。”
說著又低頭仔細看了看，拇指和食指按住她的乳尖試圖撐開壹些：
“再有，出奶口完整幹凈，沒有多余裂隙。”
旁邊的男人感嘆起來：“很適合做噴奶的表演吧。”
白大褂不置可否，從右邊臺子上拿了快夾子過來，林染瞪大眼睛看著他夾住自己壹側的乳頭，尚未感覺到疼痛，那人拎著夾子提起來晃動，胸部隨之被提起，乳肉在夾子下被動地顫抖。
下身咕嚕壹下冒出水來。
另壹邊的人仔細看著泛紅的乳尖，上面的小孔細膩精致，忍不住低頭舔了舔，又含住吸吮。
啊……
林染在心裏不自主地呻吟，屈辱但不可否認的舒服。
那人擡頭嘖嘖稱贊：“也適合培育產乳啊。”
白大褂搖頭：“那胸型就浪費了。記住樣貌永遠更值錢，她這樣的，多少人整形都整不出來。”
桌邊的人繼續打字，手指在鍵盤上來去如飛，嘴裏提醒兩人：
“我看半天了，她的逼都濕透了。趕緊脫了吧。”
白大褂聞聲去拎起她的內褲，又擡頭去看另壹個還在吸奶的男人：“妳去忙妳的吧。”
那人搖頭：“不去了，我今天要看妳們做這妞的估價。話說回來，這是哪來的？外國客人訂的？我只接到處理司機的信息，神神秘秘的。”
白大褂也搖頭：“沒消息，應該不是預定貨。”
桌邊男人接話：“品特說了這次任務分配不能問，妳們忘了？”
三人噤聲，註意力回到林染身上。
她的內褲被以同樣的手法裁開落在大腿兩側，小穴隨雙腿大張開來，陰唇卻並在壹起，夾縫裏水色漣漣早就濕得厲害。
白大褂嘶了壹聲，停下手裏動作，回頭從桌邊拿了高倍相機來拍。
“我看我不用出估價了，這穴直接拍了拿去拍賣就行——到底是哪裏來的貨色啊？”
吸奶的男人終於放開她已經被吮得紅彤彤的乳尖，低頭來看，忍不住伸手上去在三角區仔細按了按，沈醉於蛋殼壹般的觸感，來回撫弄：
“不長毛，極品品相。”
白大褂放下相機，壹只手撐開林染的陰唇，撐開時似乎聽見壹點黏膩的水聲，又從旁邊設備墻上拉下來電筒照著看：
“這麽幹凈，難道是剛洗完？”
不，不給妳們看，不可以看。
林染在心裏無力地喊叫，眼看三個三個陌生男人的視線齊刷刷落在自己被撐開的穴口上，那裏被動地滴著水，被打了燈光，此刻內壁的顫抖都壹覽無余。
可是她太久沒有進食，下來後又中了麻醉，現在的力氣甚至只有扭扭身子，什麽也做不了。
察覺到她細微的掙紮，又覺得反應很好，不舍得打麻醉，白大褂起身拿了條緞帶蒙住她的眼睛：
“先這麽繼續吧。”
“大陰唇很厚，唔……”
白大褂右手松開燈筒，兩指並起從中縫裏塞進去，撐開陰唇的左手放松，嫩肉立刻合攏，夾蓋住他插進去的指尖。
“夾得不錯。”
他喃喃說著，兩根手指繼續往裏試探，在內壁裏打轉撫摸。
林染拼命想所起身子逃避他的手指，但後者經驗到位而她的動向微弱，全是徒勞。
“G點這麽快就起來了。”
他的指腹按住那片褶皺，她的身體被動地彈跳壹下，愛液從內部嘩嘩流出來，粉嫩的陰道口激烈收縮——
白大褂見狀抽回手指聞了聞指尖，沈吟著回頭道：
“陰道裏敏感度頂級，易潮吹體質，分泌物有異香……”
條條都是可以開天價的點。
在旁邊細看的男人訝然出聲，低著頭越湊越近躍躍欲試：
“她這是要噴了？真沒見過，壹次性手套放在哪？”
戴了手套轉身回來時發現她張著口小聲喘息著，似乎非常難耐的樣子，往下看發現白大褂正低著頭湊在她的穴口上。
“不是說做估價的不能舔麽？還沒做傳染病檢查吧。”
白大褂埋頭舔得越發用力，口中有嘖嘖水聲，回答的聲音模糊：
“管不得。”
太香了，她的淫水……毒品壹樣濁心削智，怕有病？就算有毒他也想舔，壹輩子也許只見壹次。
林染身上的麻醉藥效仍有遺留，下身感受力卻壹點都沒減弱，被吸得壹陣陣發抖，淫水從體內向對方嘴裏流走，想出聲卻沒有壹點聲音，甚至手指想要摳住床沿，也完全無力控制。
水色從他嘴角溢出順著會陰流下去，沒入圓形的褶皺，那裏毫不意外地收縮起來，吸收流下來的液體。
白大褂註意到，擡頭叮了壹聲讓仔細看她的反應，低頭摸了摸她後穴濕潤的褶皺，壹根手指插了進去。
不要，後面也被——
“噢，有反應。”
那人撐著她的眼睛看瞳孔擴散程度，補了壹句，“沒有痛覺反饋。”
下面的人聞聲加了壹根指頭進去，慢慢抽插起來，震驚地感到指尖隔著橡膠有了濕潤感覺，抽出來細看，發現居然也是分泌的淫水。
……
半晌，白大褂終於擡起頭，舌尖舔著水光瀲灩的下唇回頭去看做記錄的男人：
“妳不用記了，把相機打開，從現在開始錄。這個品質肯定可以走拍賣，準備好素材看上面怎麽說吧。 ”
相機剛打開時，房門外突然有了聲響，白大褂三人回頭去看，有四五個少年進門。
是幾個入會不久的，卻因為很能掙錢很走勢，行事也放蕩壹些，比如常常溜到豢養性奴的這層來揩油——通常每批訂出之前，只要不是處子，總會被會內不守規矩的事先偷偷品嘗，並沒有影響到走客，高層也從來未加約束。
白大褂皺了皺眉。
———————————
“陳先生。”
方特助開門走進會議廳，這個廳有些大，陳從辛坐在最裏面，方特助的步子有些急，陳從辛見狀皺了皺眉。
“車子沒到酒店，現在……查不出下落。”
陳從辛的瞳孔緊縮了壹瞬。
會議廳裏跟著他的臉色集體噤聲，鴉雀無聲了幾秒後他蹭地站起來，沒有去拿掛起的外衣，甚至桌上的保密文件什麽也沒收起，大步向門口走去。
“陳總——”
有人試圖張口，陳從辛只回頭看了壹眼，那人聲音卡在喉嚨裏，仿佛有涼意從脊髓裏憑空升起。
“警方怎麽說？”
陳從辛在電梯裏擡頭看著數字壹格壹格變動，第壹次覺得焦躁，是不經事的少年所有的焦躁，想把電梯砸掉讓它變快壹些。
方特助尚在低頭確認，陳從辛又補了句：
“這邊警力太差，還需要別的人力。——妳帶人去我飛機倉庫裏取兩個月前到的無人機，軍用的那批，跟警方打招呼在每個區投放，現在就去。”
電梯終於落地，陳從辛大步走出，邊走邊劃開顧澈的號碼。
這個瞬間他慶幸顧澈也遇到了林染。
“餵，金屋藏嬌爽嗎陳總？也有空找我……”
那邊仍然是懶洋洋的聲音。
“她被劫了。”
那邊顧澈默了幾秒，隨後聲音遲疑：
“妳他媽……？”
陳從辛全不繞彎，“在布達佩斯，現在還沒有眉目，但如果有幫派參加……”
顧澈打斷他：
“我現在去聯系，有沒有參與不打緊，參與了我讓放人，沒參與也能幫忙。”
陳從辛停了壹下又說，“有些東西我只聽過傳言。妳跟那邊關系到底怎麽樣？過硬麽？”
“什麽怎麽樣？”
“我要知道萬壹，能做到哪壹步。”
陳從辛直接了當地問。
顧澈說：“跟那壹位算兄弟。”
陳從辛沈默壹下，知道下壹句在電話裏不好問。
但顧澈如他所願地補了下壹句。
“隨便做到哪壹步，把人找到就行。”
陳從辛掛了電話，走出大門看方特助，後者後者小跑過來匯報說無人機已經投放，現在就可以回酒店看實時熱成像監控。
他點頭，方特助上旁的車離開，他站在車邊，微溫的晚風從沒有過這樣重的分量，壓得人無法呼吸。
壹聲輕咳從他側後方傳來。
是個比他稍低但身形挺拔的年輕男人，穿著風衣，不知怎麽繞過他身邊的警戒走到了身後，聲音響起時，陳從辛身邊的便衣們舉起手槍，無數個槍口對準了他。
陳從辛側頭看那人。天色已晚，那人的臉在領口中不甚明晰。
“第五區，德瑪大樓，F區，7層，1號實驗室。”
那人似乎沒在意對著自己的那些黑黝黝的槍口，對著陳從辛說了壹串字，壹個極其具體的位置。
陳從辛擡了擡手，身邊的槍口落下去。
“我為什麽信？”
那人聳聳肩：
“所以這個地址，用來給妳建立對我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