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不曾相逢世間人，豈知好物最難留

　　小和尚體會不到飛馬牧場的氣氛，便是體會到了也不會對他有什麽影響。只是日後馬夫人趴在他的懷裏訴說當初心底的不安時，才會讓他多少感覺到壹些愧疚。小和尚的在馬車裏算著日子，他想在除夕夜的時候搞點事，不讓別人舒服過節他的心裏便覺得舒服了。小和尚還得提前去分場壹次，荊玉瑩在那，飛馬牧場的馬老二也在。
　　剛剛想閉上眼瞇壹會的小和尚，猛然坐直了身子，依偎在他懷裏的蘇悠被驚了壹下，兩人在壹起這麽久了，她幾乎很難看到小和尚如此不鎮定的時候。蘇悠擡起頭想問問白大人為何如此緊張，卻被小和尚壹個眼神給憋了回去。二人的氣氛沒有持續多久，瑤兒壹臉忐忑的從馬車外走進來，欲言又止的望向自己的哥哥。
　　小和尚強作鎮定般摸了摸瑤兒頭，同時又搖了搖自己的腦袋。“我出去看看，妳別跟過來了，沒事，放心就行，娘親不可能讓咱們倆涉險的。”小和尚說到這把蘇悠從自己懷裏抱出來後往車下走去，臨出門時用內力傳音給蘇悠：“若是有情況，和江統領護著瑤兒壹起走，不要回來管我。”
　　小和尚說完後身影已經消失不見，待到再出現時已經是十裏開外的壹輛馬車之前，馬車是南宮家的，駕車的女子小和尚見過，老聖的壹個徒弟，韓皇後的妹妹，南宮家主的二女兒。記得當初見她時，雖然不愛言語可那眼角裏壹直都帶著笑意，想來在她的世界裏，壹切都是美好的。如今再次相見，馬車上的女子卻再也尋不到壹處當初的影子，這便是敬之兄日思夜想的人嗎？小和尚的心裏閃過壹絲不忍。
　　“南宮女娃把客人請上來。”壹個男子的聲音從馬車上穿出來，駕車女子沒了焦距的雙眼慢慢看向小和尚，壹絲難以查明的意味在女子的眼底流淌。仿佛是在怪罪女子的拖沓，在男子的悶哼中壹根長鞭甩了出來，對著女子的那只用輕紗遮蓋肥碩臀部抽了過去。
　　小和尚眼疾手快搶先用手抓住馬鞭，免去了女子的皮肉之苦，卻也在自己張口說話之際被鞭子上的內力震出了壹口鮮血。“此人乃故人之妻，還望木大人手下留情。”小和尚不知自己為何要冒著觸動天人境的風險只為替女子擋住壹鞭子，大概是心底對那些永遠不會屬於自己的感情的呵護吧。
　　木雨生果然被觸怒，小和尚能感覺周身的壓力瞬間增大，大概是天人的威嚴受到了挑釁，木雨生壹邊壓制著小和尚的身子，另壹邊用馬鞭更加肆無忌憚的對南宮家的二女兒抽打起來。或許是因為習慣了，駕車女子沒有壹絲逃避的意思，便是那眼角裏也只有仇恨和悲涼，尋不得壹絲痛苦。小和尚咬著牙硬抗著威壓不讓自己跪下，兩人的堅持倒是難得的有默契。
　　“夠了，雨生。”壹個輕柔的聲音從馬車裏傳出來，“那是我外孫，莫要去以大欺小。”女子的話音壹落，小和尚周身的壓力瞬間消失。好不容易松了壹口氣的小和尚看到依舊被鞭打的女子，咬咬牙沖過去把女子摟在了自己懷裏，而抽打女子的鞭子像是長了眼睛似的順勢對小和尚的後背抽打了過去。壹個身穿黑色衣袍的女子猛然出現，站在小和尚的背後輕描淡寫的揮手之間把鞭子拍向了旁處。“還是個多情之人，白家的男子壹直都是這麽不爭氣。”女子站在小和尚背後訓斥了壹句。
　　小和尚放下南宮家的二小姐，轉身看向背後之人，黑色的衣袍像是剛剛穿上，領口處還沒有系緊。大半個雪白豐滿的乳房露在外面，跟娘親不相上下。女子的容貌和娘親也有幾分相似，不用想小和尚也知道這人是誰。小和尚恭敬的行了壹禮，卻被女子不耐煩的打斷，“跟妳娘壹樣規矩太多，送妳離開的時候給妳的玉佩還在嗎？”
　　小和尚點點頭趕忙拿出來了自己隨身佩戴的玉佩，這個女子有些強勢，小和尚不太適應。女子原本冷漠的表情在看到玉佩時變得柔和起來。“快二十年了吧！”女子壹邊撫摸著玉佩壹邊開口道：“妳離開了那麽多年，總算回來了，我也飄零了許久。可惜了，妳娘親不在，她不喜歡看到我這樣。”女子說到這又把玉佩遞還給了小和尚。
　　小和尚把玉佩接過來，猶豫著不知怎麽開口，雖然是自己的親人，可和她相遇完全沒有當時娘親和瑤兒給自己的那種感覺。“掌門這些年過的還好吧！”小和尚憋了許久終於說出來這麽壹句話。
　　呵呵，女子突然笑了起來。“跟我在壹起壓力很大嗎？算了，今日只是想來見見妳，我怕以後沒機會了。我也不知當初救下妳是對是錯，妳娘親從未讓我失望過，可因為妳，她讓我失望了。妳折騰，妳那娘親也陪著妳折騰，好好的劍道送給了別人，枉費了那麽多年的心機。妳的法訣也解開了，呵呵，妳娘親還跟我誓言坦坦的保證，妳絕不會主動解開法訣，好在她對妳還不是完全的信任，留了後手。木雨生的天道妳要嗎？妳若要我可以讓給妳。”
　　女子最後壹句話讓小和尚大吃壹驚，女子沒有用傳音，這些話根本就沒想瞞著木雨生，小和尚沒說話，木雨生卻哈哈大笑起來。“幹娘，別高興的太早，搞不好妳和艷劍掌門都會成為我的胯下之奴呢。白小子，到時認我做個幹爹，我這天道說不得還能傳承給妳呢。”
　　艷劍是小和尚的禁忌，這男子的話語侮辱當時就讓小和尚變色，女子對著小和尚輕輕搖搖頭。小和尚呸了壹聲開口道：“老子不要他的天道，我的天道必然是我靠自己本事拿來的，而不是別人可憐過來的。”
　　小和尚的話讓女子和木雨生哈哈大笑，女子伸出彈了彈小和尚肩頭的灰塵開口道：“勇氣大都來自於無知，以妳的資質創天道簡直是天方夜譚。不過妳走了壹個捷徑，妳的道借助了天地鴻願更借助了女人。因為這妳娘都把自己陪進去了，可還不夠，妳還需要太多太多天資卓絕的女人幫助妳，若是復活了白家那幾代人還有可能。五百年來出了三個立道的，邪佛，儒聖，妳娘親，可惜，除了儒聖，都走了歪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妳們都懂卻都做不到。”
　　女子說到這伸出手扣住了小和尚脈搏，過了壹會搖了搖頭繼續開口道：“路子太雜了，全靠邪功撐著，好在要了蘇悠的身子。儒道會毀了妳的，那不應該是屬於妳的傳承。”女子放下了小和尚手腕轉身往馬車裏走去，“今日只是看妳壹眼，若是以後安定下來，我再和妳好好談談，既然是應劫而生的人，不應該太過於在乎身外之物。外面的世界還很大，只有站在了最高處才有資格談論別人。”
　　女子離開後，小和尚身後的南宮二小姐也打算回到馬車，卻被小和尚輕輕拉住。女子像是背後有眼睛壹般突然止住身形。“有些事妳沒資格做決定，這個女人妳保不住的。不要耽誤太長時間，我還有事要做。”女子說完後上了馬車，算是給了南宮二小姐壹些時間。
　　小和尚望著面前的少女，心中壹時百感交集，想說些什麽卻又不知如何說起，畢竟他和這女子沒有多少交集，反倒是女子主動對小和尚行了壹禮感激道：“多謝白大人相助，敬之已經和我見面了。敬之雖然不說，但我能感覺出，他對大人印象很好。若是可以，還請大人到時把犬子送到老聖那，若……”女子說到這突然有些克制不住的哭了出來。
　　小和尚深深的嘆了口氣，“大都好物不堅牢，彩雲易散硫離脆。有些事在下無能為力愧對了敬之兄，我定會把妳們的孩子安頓好。”小和尚說完後迎上了女子感激的目光，心中難得起了壹絲愧疚，這個承諾他心裏沒底，卻不忍心把實話告訴這女子。小和尚還記得帶初答應韓皇後，盡力保住她的妹妹，可現在她妹妹就在自己面前，自己卻依舊無能為力。這種無力感猶如當初和娘親相識壹般，讓人覺得窒息絕望。
　　壹生壹代壹雙人，爭教兩處銷魂。妳們的愛情大概讓老天嫉妒了，拆散了便好，何必讓他們活的那麽痛苦。二人之中若是有壹個絕情之人，恐怕兩人都會好受壹些。馬車漸行漸遠，小和尚咬著牙思考了良久才往馬車裏走去。
　　再次回到馬車上，小和尚的面色已經壹臉的輕松，迎著瑤兒的目光笑了笑，“沒大事，就是過來看看，怎麽，妳還打算抗著不說？”小和尚說到這伸出手解開瑤兒的衣服，待到少女的稚嫩肉體露出在外後，壹屁股坐在了軟椅子上，拍了拍自己的腿。
　　瑤兒的面色難得有些驚訝，哥哥壹直很少主碰她，只有被自己磨的實在受不住，才會把自己摁在床上收拾壹番，如今在馬車裏當著蘇悠的面主動脫她衣服，這還是第壹次。瑤兒解開小和尚的褲子，發現哥哥的陽具還是軟著的，懂事的拖著自己的兩個奶子，跪坐在小和尚的腿間，用心的擠壓起來。
　　蘇悠看著兄妹二人荒唐的動作，面上到沒有太過驚訝，這種事不是沒聽過，再說跟著小和尚在壹起，什麽荒唐事沒見過。“公子有心事？”蘇悠跪在小和尚身後輕輕揉捏著他的肩膀開口問了壹句。
　　小和尚壹邊感受著瑤兒胸前的肥嫩，壹邊享受著蘇悠的按摩，猛地聽到蘇悠的問話先是楞了壹下，然後輕輕點點頭，“心事多了，妳說的是哪件。”小和尚的話蘇悠能聽出來，看來是不想深入探討這個話題。反而是瑤兒突然從小和尚的胯下擡起頭，張開嘴正想說話時突然又被小和尚摁了下去。“好好含著，大人說話有妳什麽事。”
　　小和尚的數落沒什麽作用，剛把手拿開瑤兒又離開他的胯下擡起頭。“啪”壹個響亮的耳光抽打在瑤兒粉嫩的臉蛋上，本就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瞬間印上了紅紅的巴掌印。蘇悠驚訝的張大嘴巴，瑤兒的倔強她知道，小和尚對瑤兒的忍耐她也清楚，若是房事頂多也就打個屁股，抽幾鞭子而已，從來未見過小和尚這樣對待瑤兒。
　　說起來蘇悠也被抽過耳光，還是被小和尚用下面抽打的，雖然更加羞恥但那純粹是小和尚取樂罷了，現在兄妹二人的狀態可不是取樂，完全是較上勁。蘇悠正想著小和尚又壹個巴掌抽了過去，小和尚下手並不清，扇完後把瑤兒再次摁在自己的胯下。蘇悠搖了搖頭，瑤兒又怎是服輸的人，果不其然，瑤兒又擡起頭，小和尚又是兩個巴掌。於是這摁下，擡頭，耳光的動作便持續起來。
　　蘇悠不敢說話，只能加重按摩的力道希望小和尚的態度有所好轉，不過終究是自己的親妹妹，待到瑤兒兩個臉蛋都紅腫後，小和尚突然停住了手，嘴裏深深的嘆了口氣。“妳這丫頭有本事永遠別說，滾！”小和尚罵完後踹了瑤兒壹腳，轉身把後面的蘇悠拉扯過來摁在了自己的胯下。
　　瑤兒被小和尚踹了壹腳，咬著牙穿上自己的衣服，用功力恢復了自己的臉蛋後壹言不發的走了出去。待到瑤兒離開後，小和尚把自己面前的蘇悠也推到了壹邊，側著身躺在軟椅上沈默下來。蘇悠也是懂事，細心的把小和尚那裏用自己的貼身手帕清理幹凈，這手帕是蘇悠作為貼身丫鬟必備的，只用來打理自己主人的那地方，需要隨身攜帶。
　　“公子和瑤兒的事能說說嗎？或許蘇悠能想些辦法也說不準。”蘇悠給小和尚提上褲子後輕聲開口問了壹句。
　　如今身邊只有蘇悠這麽壹個貼心的人，小和尚便也沒有隱瞞。“外面的事妳大概也都清楚，圍繞著木雨生的天道他們都做了安排，具體怎麽安排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娘親是這件事的中心，而且娘親的處境很不妙。”小和尚說到這從軟椅上坐起來繼續道：“娘親這邊應該是上壹代掌門，也就是娘親的母親，以及南宮家和候家二公子。對面呢是韻塵，老聖，殺神，嗯，至少有他們三個。”
　　“公子是在擔心艷劍掌門嗎？”蘇悠順勢接過話開口道：“以現在的形式分析，玉劍閣只有壹個天人境，上壹代掌門艷心仙子雖然重出江湖，但想來頂多也就是凝象境巔峰，距離天人境終究有些差距。南宮家的勢力雖然夠強，但對面的無韻閣和武帝城只強不弱。若是公子不出手，恐怕兇多吉少。”
　　蘇悠的話讓小和尚楞住了，過了好壹會才開口問了壹句：“妳剛剛說艷心仙子，艷劍掌門的母親叫艷心仙子？”
　　蘇悠有些詫異的看向小和尚，“公子難道不知道嗎？玉劍閣的艷心仙子當初名氣很大的，歷代掌門的名號都有自己的兵器，艷心仙子卻是個例外。師父曾說過上代玉劍閣掌門的心計無雙，手段很辣，所以江湖便給了壹個艷心仙子的稱號。玉劍閣所有掌門裏只有她殺人最多，本命武器是九節鞭，名為流雲。曾壹月屠盡魔道七十二門派，重創無韻閣的上壹代掌門，也正是因為這樣，殺神才會出手。當時所有人都以為殺神成功了，誰也沒想到二十年後她竟然重出江湖。”
　　小和尚聽完後點點頭，“這事沒人跟我說過，我也沒有刻意打聽。有些事不管心計多重，終究無法面對絕對的實力差距。如果我沒猜錯，娘親和南宮家主的主要任務就是拖住老聖和韻塵他們，給艷心仙子足夠的時間步入天道。壹旦艷心仙子步入天道，那麽便有壹戰之力。木雨生夠狂，明知道算計的是他，仍舊敢往坑裏跳。”
　　蘇悠認同的點點頭，“是了，壹個天人怎會懼怕這種事，不過，如果我沒猜錯，艷心仙子定然許諾了足夠的好處，不然木雨生完全可以和無韻閣合作，反手奪了艷劍掌門天道，只是還有什麽比天道更吸引人呢，雖然他已經有了天道。”蘇悠的話是點到為止，小和尚的臉色卻越發難堪，除了娘親的身子還有什麽比天道更吸引人呢。不僅是娘親的身子，還有上壹代掌門的身子，好大的胃口。
　　“大人若是出手未必沒有機會，至少這次曹家主派來了鳳娘營的主力，絞殺壹個天人雖然有難度，但配合大人的儒道功法，困住壹個天人綽綽有余。這樣的話，艷劍掌門的希望便大的多了。”蘇悠把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
　　小和尚壹拍大腿搖了搖頭，“這我當然知道，不然怎麽會給曹家借鳳娘營，壹個飛馬牧場還不配。可現在唯壹的問題是，我不知道這件事什麽時候發生，會在哪個節骨點發生。如果我沒猜錯壹切都和候家二公子有關系，布了那麽大的局，僅僅是為了讓木雨生玩女人，我是不相信。”小和尚說到這略顯無奈的看向蘇悠。
　　蘇悠恍然大悟的點點頭，“現在蘇悠總算明白了，想來瑤兒是知道的吧，可瑤兒就是不說，公子也是因為這才責罰瑤兒。”蘇悠說到這突然面色有些怪異，“不過不應該啊，艷劍掌門是瑤兒的母親，瑤兒怎會不顧自己母親的安慰，想來這事肯定不會在近期發生，瑤兒再等壹個時機。”
　　“這就是問題的根本，不知道那丫頭怎麽想的，就是不告訴我這壹切在會在何時何地發生。”小和尚的語氣很是無奈，“我也試過去推斷，可終究還是看不到問題的關鍵。現在這丫頭軟硬不吃，我是壹點辦法沒有。”小和尚在瑤兒面前壹直有種無力感，尤其是此刻愈發強烈。
　　“公子，艷劍掌門既然沒告訴妳，顯然不想讓妳知道，可既然不想讓妳知道又為何把瑤兒安排在妳身邊，這肯定不是壹時疏忽。”蘇悠順著自己的想法開口道：“會不會是需要壹個契機，壹個和瑤兒有關的契機，壹個艷劍和瑤兒都在等待的契機。”
　　小和尚輕輕搖了搖頭，“應該不是，娘不準瑤兒告訴我，瑤兒便不會告訴，娘親對瑤兒肯定有信心，所以才會大膽的把她派過來。畢竟那是娘親，我是哥哥，這能壹樣嗎？哪有不聽娘親話只聽哥哥話的。”
　　小和尚說到這看向蘇悠，卻迎來了蘇悠略帶笑容的臉蛋，“公子，蘇悠已經是妳的人了，若是讓蘇悠在師父和妳之間選擇壹個，恐怕蘇悠很難抉擇，不過蘇悠覺得，假以時日，公子肯定會做到讓蘇悠拋棄壹切選擇妳。哪怕面對自己的至親，妳和他們的重量也會在蘇悠心裏是同等。”
　　“說這又何用，瑤兒我不也得到了！”小和尚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手，心裏有點埋怨蘇悠怎麽也學會拍馬屁了，而且還拍的這麽不是時候。可緊接著小和尚壹拍自己的腦門，再看蘇悠時眼裏已經帶上了幾分興奮，“名分，瑤兒在要壹個名分，壹個比她娘親還要高的名分，壹個可以讓她放棄對娘親的承諾而選擇向我妥協的名分。”小和尚說到這突然抱起來蘇悠親了壹口，“乖乖悠兒，真有妳的，雖然不知道咱們猜的對不對，但這個想法絕對值得壹試。”小和尚壹邊說著壹邊撩起來蘇悠的裙子。
　　“公子”蘇悠無力的反抗起來，“都什麽時候了妳還有這心思，哎呀，別拽了，我自己弄，妳輕點呢，不準在用那東西抽人家臉蛋了。嗯啊！”依舊行駛的馬車裏傳來了動人的呻吟。
　　雲雨之後的小和尚心滿意足的躺在軟椅上，外面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安營紮寨的問題都交給了江統帥，小和尚樂的做個甩手掌櫃。蘇悠躺在他懷裏掰弄著手指算了算，然後擡起頭盯著小和尚笑了笑，“公子，還有十天就過年了，把日子選在年後吧，想來應該不會太遲的。”
　　小和尚明白蘇悠的意思既然想給瑤兒壹個名分，定然要選個好日子。按理說這樣沒錯，可小和尚卻實在沒那時間。“不用選日子了，瑤兒要的名分不是什麽明媒正娶，娘親不會同意，我倆我做不出來。抽空我把瑤兒的劍徹底煉化了，想來她便能明白我的意思了。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總覺得自己是個多情之人，還自詡總被多情累，到頭來回頭看看，壹切大概都是早有安排，說到心動，可能也就只有韻塵了。”小和尚說到這突然側過頭看了眼蘇悠的表情，自己好像忽略了身邊人的心思，剛從人家身上爬下來就念叨著其他女人的好，說到底還有些過分的。
　　小和尚想的沒錯，蘇悠的臉色的確有些難看，若不是本身性子淡薄，恐怕早就跟自己使性子了。“公子也太不會說話了，定然是料到了我不會跟妳發脾氣，想來在其它姐妹身邊絕不敢評價其它女子的好。”蘇悠嘴裏埋怨了壹句，心裏多少還是有些委屈，若是此刻躺在小和尚身邊的是大公主或者黎瑩，打死他也不會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來。想到這蘇悠突然繼續道：“公子難道對大公主也未曾心動過嗎？”
　　小和尚聽到這話楞了壹下，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莞爾壹笑開口道：“這麽說吧，若是當初最早遇見的是韻塵，恐怕的我生活軌跡和現在完全不同。有些事還得看緣分，早壹點是遺憾，晚壹點是錯過。我遇到妳晚了壹點，或許現在被妳愛著，可我終究不是那個初見便惹妳相思的男人。說起來我還是羨慕陸公子的。”
　　“提他做什麽呢！”蘇悠的臉色帶著壹些懊惱，“以前的事總歸是過去了，現在不是躺在妳懷裏呢。妳都不曾為我心動過，又何苦拿我的事徒增煩惱。瑤兒，黎瑩，淩夫人我們這些女子從未遮掩過自己的感情，可唯獨妳，總是為了達到某種目的或者迫不得已才會做出決定。便是艷劍掌門，總覺得她的付出只不過為了等妳壹個回應。”
　　“啪”蘇悠的腚蛋被小和尚打了壹巴掌，“別把本公子說的那麽不堪，等我京城的住處建好了，給妳們壹人造個籠子，當時把妳們鎖在裏面，過來串門的人得多羨慕我的日子。哈哈”小和尚的調笑換來了蘇悠的壹個彈指，二人的目光對在壹起，欲火再次升騰起來。
　　日子悠悠而過，還有兩三天便要到除夕了，瑤兒自從被小和尚抽了幾個耳光便再也沒被小和尚寵幸過，反倒是蘇悠現在天天晚上被小和尚各種收拾，尤其是意亂情迷之際，小和尚總會把隔音撤去，小半個軍營都能聽到她的呻吟。蘇悠壹開始發覺是還是很不高興的，可到了晚上便克制不住自己的沖動，尤其是在頂峰之時，根本無力阻撓小和尚的心思，那放蕩的聲音總會讓人面紅耳赤。
　　最後若不是江統帥找到小和尚，恐怕這叫聲還得每夜持續。畢竟鳳娘營都是性欲高漲，憋了很久的女子，天天在這叫床聲中誰能忍受，江統帥過來時，那臉蛋上欲求不滿的幽怨神情，讓厚臉皮小和尚都有些愧疚。不過也正是這壹次接觸，江統帥和小和尚二人對上了眼，若不是身在軍中，恐怕二人真有可能幹差烈火燃燒壹番。
　　今天下午江玉瑩的信件到了，按理說都是蘇悠或者瑤兒送過來，不過現如今瑤兒是身影全無，蘇悠更是躲了起來，畢竟現在整個軍營都知道，小和尚身邊的蘇姑娘那叫床聲可真是壹絕，宛轉悠揚回味無窮。所以今日只能是江統帥親自送過來，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二人有了獨處的機會。
　　小和尚從江統帥手裏接過信時，刻意撫摸了壹下江統帥的手，而被占了便宜的江統帥不僅沒有躲閃反而遞給了小和尚壹個眼神後在小和尚對面坐了下來。小和尚心思並不多，畢竟曖昧歸曖昧，江統領真實的想法還得慢慢試探，況且江統帥未必沒有其它目的，小和尚可不想做別人手裏的工具。
　　小和尚拿著信封仔細讀了起來，心中對過兩日的交鋒也有了底氣，荊玉瑩成功抓住了馬老二的把柄，沒想到這男的竟然惦記他的嫂子，連嫖娼都找和她嫂子馬夫人長相差不多的女人。成功控制住的馬老二沒受的了多少刑罰就把事情都交代了。戰馬通敵的事和他們還真沒關系，雖然偷偷賣戰馬，但僅僅是給幾個大世家，從未運出華龍國。
　　“江統帥，飛馬牧場的安排基本都妥當了，馬老二關鍵時刻會反水的，雖然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不過咱們既然拿住了蛇的七寸，怎麽打下去就看咱們的意思了。”小和尚壹邊說著壹邊把信封遞過去，“江湖人不壹心，只要能用雷霆手段震懾住，定然能嚇唬住壹部分人。到時是捏是打就是咱們說了算。還請江統帥拿出來真本事，給玉鳳軍揚揚名。”
　　江統領接過信封粗略的掃了壹眼點點頭，“白大人好心思，只不過您背後代表是朝廷，朝廷和江湖的矛盾越大，大人對於朝廷的價值越大，若是把他們都打服氣了，給朝廷低了頭，恐怕對大人的利益並沒有好處。”
　　江統帥的話讓小和尚眼睛壹亮，贊揚的點點頭，“江統帥是個有心思的人，竟然能想到這方面。”
　　“大人說笑了，曹家對於望洲等地從沒有取得絕對的權威，不是因為沒實力，只是不想站在最高處抵擋外界的沖擊，這情形和如今的白大人頗為相似，所以聽到白大人的話，在下也只是把實情說了出來。”江統帥雖然嘴上謙虛，不過臉上卻多了幾分傲色。
　　小和尚輕聲笑了笑，“江統帥說的是曹家的實情，卻不是本大人的實情。本大人要的是以後這江湖只有我壹人的聲音，便是皇帝的命令也得往後靠。當然現在做不到這壹步，卻也不會太遠，畢竟黑軍伺已經和無韻閣玉劍閣有了協議，老聖雖然不參與但也不會過來刁難我。最重要的，我還有妳們曹家的支持，這江湖裏的我話未必不如皇帝管用。”
　　江統帥聽到這表情變得有些玩味，“大人這是算計好了我們家主定然會支持妳呢，不過大人還少算了壹樣，聖醫閣。現在聖醫閣的大弟子可是陪在白大人身邊，而且妳們二人關系……”江統帥說到這臉色紅潤起來，猶豫了壹下後繼續道：“關系不淺。想來聖醫閣就算不戰隊，也不會跟大人過不去。”
　　小和尚的表情略微尷尬了壹下，然後幹笑了壹聲：“江統帥的意思我明白，聖醫閣這種門派我得敬而遠之，這樣的勢力不能打壓，會失了民心的。不過他們也不能倒向朝廷，這便是我的底線。江湖有壹大半的人能聽到我的聲音就足夠我和朝廷掰手腕了。皇帝早就想到了這壹天，可他又能怎樣，壹個群龍無首的江湖總不如壹個統壹的江湖來的安穩。蘇悠說我因為仇恨才選擇活著，其實我要的遠不止那些。不想浪費了這大好的光陰啊，不然當初何必要選擇進入廟府高堂。”小和尚說到這望著對面的江統領挑了挑眉毛賠了個不是，“這幾日實在是打擾江統帥休息了，萬分慚愧，畢竟出征在外，總需要壹些適度的放松，嘿嘿。”
　　江統帥聽了小和尚的話直接遞過去了壹個媚眼，同時眼神若有若無的掃像小和尚的襠部，“大人壹句萬分慚愧就算了嗎？鳳娘營的姐妹們多半年能見壹次家人，都是這等年紀的女人，平日也就算了，可如今卻要天天被大人騷擾。若不是玉鳳軍紀律嚴明，恐怕早就捅了婁子了。若是曹家主在這，但凡軍中有這種淫事發生，早就被拖出去斬首示眾了。不然壹個個思春的女人，哪裏還有戰鬥力。”
　　“哦”小和尚面色驚訝了壹下，“曹家的軍紀果然名不虛傳，不過這也苦了妳這樣的女子，挺著個大肚子，性欲本就高漲，壹直靠毅力壓迫著實屬難得。江統帥來軍中幾年了，家裏丈夫可另尋佳偶。”
　　小和尚的話語雖然關心，卻直指江統帥的自家私事，雖然表面是上級對下屬的關心，但多少還是有些試探的意思。江統帥也能聽得出來，先是回了壹個感激的表情，然後咬了咬嘴唇回答道：“多謝大人關心，卑職入軍中已有十年，是原來的曹大元帥壹手提拔出來的。家中男人已經有了兩房妾室。因為我的關系，得了幾畝良田，在當地也算是個大戶。只是這麽多年來，夫妻二人聚少離多，感情已經漸漸冷淡了。況且卑職已經不能生育，夫家的傳承還得靠那些姐妹。”
　　江統帥答的很詳細，話裏話外都沒有隱瞞，小和尚聽後理解的點點頭繼續關心道：“當真是苦了江統帥，為了大義犧牲自己的幸福。我以前聽說很多鳳娘營下來的都選擇留在軍中，想來也是覺得回去沒有歸屬感。江統帥來之前剛見過自己的夫君嗎？”小和尚這句話到沒有其他意思，只是覺得既然出征在外，離開時定然會她們回家享受壹番，也算是穩定軍心的法子。
　　可小和尚的問題竟然沒有得到肯定回到，江統帥有些尷尬的搖搖頭，“回大人，出門前正好是卑職的假期，可曹家主說有重事在身，取消了卑職回家探親的要求。算下來，大概快壹年沒回去了。”
　　小和尚的眉頭輕輕皺了壹下，然後又舒展開來，心中對這女人的想法已經肯定了幾分，這女子壹來就說她是曹大元帥壹手提拔的，想來定然是曹大元帥的心腹。曹梓彤和曹大元帥不壹樣，即便是母女的關系，對於用人方面肯定有自己的打算。前段時間壹直聽曹家那軍職變動比較多，想來也是曹梓彤的壹些手段。後來沒了聲音，曹梓彤也說大局已定，自己以為望洲已經安頓了下來，如今看來應該只是表面的安定。江統帥被安排出來，未必沒有曹梓彤想支走她，著手整治鳳娘營的意思。
　　小和尚想到這面上的表情變得有些玩味，慢慢的探過去身子抓住了江統帥的手，看到江統帥的表情雖然略帶驚訝卻並未反抗，嘴裏笑嘻嘻的開口道：“辛苦江統帥了，為了本大人竟然還要受這委屈，若是早些說出來，本大人絕對不會做那荒唐事。這點也是江統帥做的不好，如今在外行軍，不是再望洲，妳要聽命的人是本大人，這種事怎能有所隱瞞，江統帥說是不是。”
　　小和尚的親密動作讓江統帥的面色有些紅潤，不過江統帥也不是沒心思的人，既然能和白大人探討隱私話題，心中定然也是做了幾分打算。“大人說的是，卑職以後會註意的。”江統帥乖巧的回了壹聲。
　　小和尚滿意的點點頭，“江統帥壹點就通，那本大人也就不客氣了，心中多少有些疑問想請江統帥回答。本大人壹直對鳳娘營好奇的很，不知現在鳳娘營到底有多少人，各階段戰力如何，整體的實力又如何。本大人還好奇那傳說中的功法，還請江統帥為本大人壹壹解惑。”
　　小和尚這問題算是越界了，江統帥便是心中有想法也不敢把這些說出來，所以小和尚的問題讓江統帥的臉色出現壹些尷尬，被小和尚攥住的玉手也略微有些掙紮，“大人的問題卑職不敢回答，也無從回答，有些事卑職也只是略知皮毛。大人若是想知道，還得去問問家主才是。”江統帥說到這流露出壹絲想離開的意思，她可不敢因為自己的欲望，犯了曹梓彤的底線。
　　小和尚看到這哈哈壹樂，不僅沒有松開手反而握的更緊了壹些，“江統帥說笑了，本大人也只是隨口壹問，既然江統帥不想說，那本大人便不再問公事，只問私事如何，江統帥不會不答應吧。”小和尚壹邊說著壹邊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江統帥的大腿上。
　　“這”江統帥猶豫了壹下，身上的動作變得有些僵直，“只要不是公事，其他的大人只管問就是，屬下不敢隱瞞。”江統帥說到這擡起頭看到了小和尚眼裏的欲望，面色變的有些輕松，不帶小和尚說話反而率先開口道：“卑職的意思大人應該也明白，大人的心思卑職也懂，這裏的事只要大人不說出去，卑職定然沒有臉面告訴別人，若真是被人知道了，大人或許只是有些名譽損失，但卑職恐怕要被扣個淫亂的帽子，至少也會革去軍職，甚至還會有掉腦袋的風險。”
　　小和尚的眼鏡瞇了起來，那放在江統帥腿上的雙手也伸到了她雙腿中間，雖然隔著褲子，不過那處的溫熱卻讓小和尚的心情好了起來。“江統帥啊，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這話我壹直奉為真理。江統帥的近憂恐怕就是這裏了。”小和尚說到這用手指隔著褲子掐了壹下，“哈哈，本大人猜的不錯吧，不過至於遠慮，江統帥也有，不然有怎麽會冒著這麽大的風險解決近憂，或者說這麽輕易就把自己的把柄交給我。本大人能猜到，撕…”只聽壹聲撕裂，江統帥的襠部被小和尚撕碎，壹塊白色的布條漏了出來，小和尚輕輕拉扯出布條嘿嘿壹樂，“今天只管享樂，事後如何做就看江統帥的安排了。”
　　“等等”江統帥突然摁住小和尚的手，她的確有些小瞧了這個男子，總覺得他雖然武功高強有些城府但終究是個登徒浪子，沒想到今天壹見果然還是自己小瞧了這個人。“大人既然看出來了，卑職便不再隱瞞，大人不想在鳳娘營中安插自己的人嗎？或許沒有比卑職更適合這個職位的了。曹家素來對男性排斥，曹家家主的男人都是入贅，別說掌控鳳娘營，便是玉鳳軍都沒資格沾染。大人即便再強勢也不能改變這個結果。”
　　江統帥說話的時候，小和尚壹直沒有聽下對她的騷擾，此時那裂口處早就被小和尚脫了個幹凈，壹個有些暗紅色的陰唇帶著些許雜毛已經不安的伸展出來。小和尚瞇著眼看了看，“江統帥看來還真的是有欲望，本大人就喜歡水多的，曹家的事我們以後再談，記得今天是妳主動勾引的。”小和尚說到這伸出手探入了壹根手指，江統帥那久逢甘露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騷動起來，兩只手想阻止卻不敢，只能遮住的那處來個眼不見心為凈。
　　“江統帥，我和曹家主情投意合，玉鳳軍是她的便是我的，本大人不需要玉鳳軍聽我的，只需要她聽我的就好。妳猜曹家主能料到妳的背叛嗎？今日妳能背叛辛苦培養妳的曹家，明日不也可以背叛本大人。”小和說到這，江統帥面色壹變正想開口解釋，卻被小和尚在裏面使勁的扣了壹下，說出嘴的話也變成了壹句呻吟，“江統帥不要跟本大人解釋，什麽妳忠實的是曹家，我以後也會是曹家的半個主人，也不要去為自己背叛辯解，背叛是沒有底線的，也沒有上限。好在本大人沒上過肚子大的，這件事本大人暫且不會告發。妳依舊是曹家的統帥，咱們倆只不過壹場姻緣而已”。
　　小和尚的話雖然帶著敲打的意思，但終究沒有讓江統帥失望，雖然沒有答應什麽，也沒有承諾什麽，但江統帥知道小和尚定然有其它心思。江統帥知道白大人和其他男人不同，至少曹家歷代的男主人沒有那麽大的野心，這是曹家擇夫的標準，可惜從上壹代開始壹切都變了。
　　“多謝大人不殺之恩，卑職定當謹記大人今日教誨。”江統帥謝過後身體也軟了下來，半推半就的被小和尚摟在懷裏，身上的盔甲也被小和尚脫解開來。
　　“何止是不殺之恩，簡直是再造之恩。”小和尚毫不吝嗇的給自己臉上貼金，不過面上的表情有些尷尬，這盔甲太難脫了，自己只是見過別人脫，還從來沒有親自動過手，本以為不算太難，沒想到忙活了這麽久竟然還沒解開幾個扣子。
　　江統帥看著小和尚毛手毛腳的樣子，心領神會的伸出手解開了自己盔甲，同時嘴裏討好的逢迎道：“大人說的是，大人對卑職是再造之恩。”行家壹出手，就知有沒有，江統帥身上的盔甲被她自己兩三下的脫解下來，壹身還算上等的綢緞緊緊的包裹著自己的身子。江統帥樣子還算清秀，身材也是過的去，不過那圓滾滾的肚皮卻是別有壹番風味。
　　小和尚伸出手從江統帥衣服的下擺探了進去，那緊繃的肚皮帶著幾分柔嫩，比小和尚想象的要好上壹些。小和尚順著肚皮壹直摸索到江統帥的乳房，或許是孕婦的關系，緊實的程度有些差強人意。“既然是再造之恩，那本大人豈不是江統帥的再生父母了，聽說以前有個戶部尚書的背了冤案，滿門抄斬，不過他的女兒被宰相保住了，後來為了報答宰相，認了宰相做幹爹，終身未嫁只為了行孝道。”小和尚說到這捏著江統帥的乳房用力壹擠壓，沒想到竟然還有乳汁流出，不壹會便打濕了胸前的衣物。
　　小和尚的意思江統帥哪裏能聽不出來，猶豫了壹下開口道：“大人說的事，卑職父母雙亡，大人的再造之恩形同父女，只是大人身份尊貴，卑職不敢抱有奢望，能有機會用這身子報答大人，便已經知足，豈敢喊上大人壹句爹爹，侮了大人的名望。”
　　小和尚聽後沒有回聲，反而把話題引到了江統帥的乳汁上，“江統帥竟然有乳汁，想來妳的丈夫定然早就享受過其中的樂趣了。鳳娘營的每個人都有嗎？”
　　江統帥聽到後輕輕點點頭，“鳳娘營大部分都有的，卑職不敢隱瞞，家中夫君卻是對這處喜愛有加，不過今日大人既然喜歡，以後卑職便留著伺候大人，定然不會讓其他人再沾染壹分。”
　　“哦，這哪行！”小和尚假惺惺的擺了擺手，不過面上的表情卻帶著遺憾，“君子不奪人所好，本大人怎能為了自己的壹己之私就讓江統帥做出這樣的決定，豈不是委屈了江統帥。”小和尚壹邊說著壹邊略有遺憾的抽出手。
　　江統帥心裏罵了壹句畜牲，不過面上的表情卻依舊乖巧。“大人說的哪裏話，雖然卑職不敢認大人做爹爹，但心中早已把大人當成自己的父親，百善孝為先，卑職盡孝是大事，家中情趣是小事，想來夫君知道卑職的決定也會支持的。”江統帥說到這輕輕往小和尚那靠了靠，“還請大人給卑職壹個報答您的機會。”江統帥說完後握住小和尚的手往自己的衣服裏探入，小和尚半真半假的推辭了壹下，只等江統帥有求了三次，小和尚才迫不得已再次握住江統帥的胸前之物。
　　“江統帥說得好。”小和尚贊賞了兩局，其實說起來他還真不稀罕乳汁這東西，自己身邊能排乳的女人哪個不比她的品質好，所以小和尚沒去喝，只是捏著江統帥的乳房擠弄了壹部分出來。“今日之事江統帥還是不要說出去，不過著實有些委屈江統帥。本大人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只是這無緣無故的認了親，難免有心人心裏猜忌，有些事還需要從長計議的好。對了，江統帥身上的妙物本大人只知其壹不知其二，不知江統帥……”
　　“還請大人試試卑職胯下之穴，再給給卑職壹個報答大人的機會。”江統帥說到這伸出手往小和尚的褲子上摸索去，小和尚沒有反對，江統帥的動作很快了，說實話她的欲望比小和尚高的多，畢竟小和尚還有人解決，江統帥只能自己靠手解決，哪裏能比得上真刀實槍。“大人還請做好，卑職，啊！”江統帥看到小和尚的陽具先是壹驚，緊接著就是心裏壹絲激動，這麽大的家夥若真是感受壹下，恐怕那滋味當真是銷魂的很。
　　“怎麽，江統帥對本大人的東西不滿意！”小和尚陰陽怪氣的問了壹句。
　　江統帥聽到這趕忙搖搖頭，“大人誤會了，如此雄壯之物卑職第壹次見到，心中難免驚訝，只是這等寶物送入卑職體內，怕是墜了大人的威風。”江統帥的馬屁拍的還是很順手的。畢竟能坐到這個位置，多少還是有些嘴上功夫的。
　　小和尚聽了這話很是受用，輕輕的拍了拍江統帥的臉蛋笑著道：“這話見外了，今日妳我二人隨無夫妻名分卻也有了夫妻之實。等尋個機會，把這名分認下，委屈下江統帥，認我做個幹爹。”
　　小和尚這話讓江統帥面色壹喜，沒想到小和尚真有這個打算，看來他對望著和曹家的玉鳳軍還是有些心思的。“多謝大人擡愛，還請大人今日試試卑職的蜜穴，若是滿意再談名分也不遲。”
　　“是嗎，若是本大人不滿意呢？”小和尚隨口壹問。
　　“那便看大人的意思，想留那卑職就當個蜜壺便器，不想留就尋個理由，除了卑職這個麻煩。”江統帥擡起身子背對著小和尚慢慢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