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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章

楊樹窪的情事 by 書吧精品

2018-8-20 06:01

第壹章
  近期忽然喜歡壹些鄉土味道很濃的作品,讀起來親切自然。好在自幼有壹些 農村生活經歷,嘗試著去寫倒也不算生疏。本篇背景是我的老家,壹個華北平原 上普通的小山村,村子被壹條寬闊洶湧的運河包圍著,美麗而又寧靜 本是想寫成長篇的,所以敘述有些緩慢,因時間的倉促,估計更新的也會緩 慢,再加上第壹次嘗試還很生疏,難免顧此失彼敘述混亂,沒有耐心的朋友還是 不要浪費時間了第壹章源自口外盧爾嶺,長公裏的下運河,在這裏自南向北地拐了個彎,呈半圓型轉了壹圈又回到了主河道,灣裏懷抱著的便是楊家窪,壹個掩映在郁郁蔥蔥 中的小村 正是初春時分,河岸邊柳樹吐了新芽,壹條壹條泛著嫩嫩的綠隨風搖曳,葦 塘邊田埂上,沈寂了壹冬的野草野花在春露的滋潤下壹天天的拔節攢高,鮮嫩的 野菜壹簇簇鉆出了化了凍的的泥土,伸展著泛著新綠的。就連沈寂了很久下運河 似乎也被這滿天滿地的春意感染了,撒著歡兒奔騰著流向遠方昨夜下了壹場透雨,空氣中彌漫著夾雜著草氣的清香和濕潤,清晨的楊樹窪 在仍未散去的雨霧中越發的朦朧,看起來如畫似的仙氣繚繞 雞已經叫了三遍,吉慶仍然賴在炕上不起,盡管早就醒了卻還是圍著被蜷縮 在炕梢。
  “吉慶,快點起了!”大腳又在叫著,便叫邊拎著豬食桶往後院走 院裏那群紮在壹堆搶食的雞鴨被她風風火火的腳步驚得四下紛飛,嘰嘰嘎嘎吵作 大腳是吉慶的娘,因為壹雙走起路來快如風的大腳片得名,全村人無論老 少都這麽叫,叫的順溜她應得也爽快,再加上大腳性子隨和厚道,辦事麻利利 索,逢人見面不笑不說話,在村裏那是出了名的好人緣。
  相反,吉慶的爹長貴卻 是個壹錐子紮不出個屁的主,看起來硬實實粗壯的漢子,卻說不出口整句話,說 憨厚那是有些誇獎,其實就是個木訥。常年不見他和人說個話嘮個嗑,遇到個大 事小情的,總是大腳出頭,他卻悶頭耷腦的蹲在壹邊捏著個旱煙“吧嗒吧嗒”的抽 。好在吉慶沒隨了爹,打小就是個鬼怪精靈,上房爬樹下河摸魚沒有不在行的 小小的年紀竟然也知道義氣當先,每次和河北兒那幫孩子打架,總是第壹個竄過 去最後壹個跑回來,為此吃了不少虧卻圍攏了壹幫村裏的小崽子 。 吉慶長得也湊齊了爹媽的長處,大腳的俊俏白皙,長貴的硬朗壯實,再加 上機靈乖巧的心眼,村裏的大人小孩沒有個不稀罕的 要在往常,吉慶這時候早就起了,不用大人吩咐就會挎著柳條筐壹竿子竄出 去。
  地裏那麽多剛抽芽的野菜,嫩得壹掐壹股水,壹胡虜壹大把,挑回來不僅可 以餵豬還可以叫娘和著棒子面貼餅子,剛出鍋煊騰騰的餅子就著熬好的小鹹魚 壹口咬下去香的掉了牙 可今天,吉慶真的不想動彈,懶懶的萎在那裏心裏還在撲通撲通的跳 昨天夜裏回來的太晚,東屋裏爹媽早就睡了,他摸索著進了西屋囫圇的躺在了炕上,扯過被子把自己蒙在裏面大氣也不敢出。
  剛才看到的事情對他來說實在 有些突兀又有些震驚,直到躺在炕上,壹閉上眼還是過畫似的閃現,清晰鮮明的 讓他有些暈頭轉向。就像突然發現了壹個精心掩蓋的什麽秘密,卻被他無意中發 現了,心悸又有些惶恐 ,壹宿睡得著實的不踏實,早早的就醒了,醒來睜開眼卻突然的又想起了昨晚 的事情,於是吉慶重又陷入不安和另壹種莫名其妙的情緒中,下面的那個東西又 開始漲的生疼操!“也不知道恨什麽,煩躁的吉慶恨恨的吐了口氣昨兒黑得早,天空裏布滿了黑壓壓的烏雲,壓得人有些透不過氣來。前街鎖 柱家的黑狗下了崽,壹窩好幾個,各個圓滾滾的好玩的要命,讓吉慶惦念的緊 鎖柱爹答應他要給他壹條的,所以每天壹得空兒,吉慶便壹竿子竄到鎖柱家 把那窩狗崽看住了,恐怕壹打眼的功夫就被人瓜分了 據說,大黑狗是警犬串出來的種,鎖柱爹托了好幾個人才淘換來的。吉慶打 老早就盯緊了,下了崽兒壹定要弄壹條 ,昨天在鎖柱家玩到很晚,直到遠處不時的想起悶雷,吉慶才戀戀不舍的回家 臨走還不忘囑咐鎖柱看住了狗崽兒,鎖柱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保證,讓吉慶 放心雷聲滾動著悶聲悶氣的由遠而近的的傳過來,天邊忽閃忽閃的電光在烏雲後 面若隱若現,像是給黑漆漆的夜空陡然鑲上了壹層金邊 吉慶家在後街,從鎖柱家出來要穿過好幾排錯落的房子,中間有崎嶇蜿蜒的胡同貫穿。吉慶本不想再鉆胡同的,看著黑漆漆的胡同口就那麽敞著口躺在那裏實在讓吉慶膽顫,但看著雨似乎就要傾盆而下,咬咬牙闖了進去沒有壹絲的月光,吉慶努力的辨識著腳下的路,就著偶爾壹現的電光深壹腳 淺壹腳的往家走。夜深的楊樹窪沈寂在壹片死靜的靜謐中,突然會有壹兩聲狗叫 但很快又悄然無聲,只有越來越重的雷轟隆隆的在天邊蕩漾,每響壹次吉慶的心 都會隨著雷聲撲通撲通的跳,然後又提心吊膽的等著下壹次拐過前面村裏的倉房就是吉慶的家了,吉慶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就在倉房的 拐角處,壹絲聲音陡然的從雷鳴的間隙傳過來,吉慶不由得汗毛都乍了起來,下 意識的就停住了腳步,哆哆嗦嗦的緊緊地靠住倉房冰冷的磚墻,眼睛不安的在四 周巡視 那是人的聲音,竊竊的飄過來,悉悉索索的並不真切吉慶的耳朵立了起來,努力的辨識聲音的來源,心跳得更加厲害,手扶著身 後的墻不由得顫抖著。是鬼麽?想到這裏吉慶幾乎尿了褲子聲音還在若隱若現,吉慶聽出是兩個人在說話,心稍微定了下來。鬼肯定不 說話,鬼都是上來就掐住小孩兒的脖子,張嘴哢嚓就是壹口,小孩連叫都叫不出 聲來。這是前院趙奶說的。趙奶總是給他們講壹些鬼怪的故事,聽得他們壹個個 皺緊了眉頭大氣都不敢出卻聽得仍津津有味。
  吉慶終於發現了傳出聲音的地方,就在他身後倉房裏。吉慶斜斜的瞟了眼倉 房上方黑漆漆的窗戶,可那裏黑不窿咚的連點兒光都沒有,怎麽會有人吉慶想起了老師講過的小英雄劉文學,就是英勇的抓住偷公社財物的壞分子, 才成為了全國聞名的少年英雄。他壹直的希望自己也可以成為那樣的英雄,戴著 大紅花站在臺上,接受同學們羨慕的眼光 老師的稱贊,可壹直沒有機會。 現在哪還有壞分子啊,就算有自己也遇不到,即使遇到了自己壹個十幾歲的 小孩估計也打不過,別到時候英雄成不了卻被壞蛋幹掉了,和劉文學壹樣,那可 不劃算。 想到這裏吉慶幾乎拔腿就跑了,但好奇心卻讓他壹直猶豫著。那就不抓了, 看看是誰總可以吧?明天可以去村長那兒報告,村長壹高興下次再去他家裏偷棗 的時候,壹定不會追著他們滿街跑了。 吉慶忍不住的躍躍欲試,也不再害怕了,膽子似乎壹下子大了起來,就像被 壹口氣吹起來的豬尿泡。 倉房的門緊緊地閉著,吉慶悄悄地推了推,紋絲不動。他轉到後面,他知道 後面有壹個窗戶是打爛的,那是前些天為了試試新做的彈弓子,壹不小心打碎的。 當時碎玻璃嘩啦啦掉了壹地,嚇得他們好幾天都沒敢從這過。
  吉慶連推帶拉地搬了塊石頭,又摸黑兒找了幾塊磚墊在上面,這才站上去扶 著墻扒上了窗臺兒,伸著脖子透過缺了玻璃的窗戶往黑洞洞的倉房裏瞅。什麽都 看不見,倉房裏堆積著成捆的葦席,高高低低的碼成了垛,正好擋住了吉慶的視 線。聲音是從葦席垛後面傳來的,吉慶可以隱約的聽見卻什麽都看不到,急得吉 慶禁不住有些抓耳撓腮,索性輕輕地撥開窗扇的插銷蔫悄的打開,壹縱身鉆了進 去。
  身下是松軟的葦席,吉慶爬上去像趴在彈簧上似得上下顫動。好在吉慶常常 去偷地裏熟透的果蔬,基本功練就得紮實可靠,慢慢地在上面蠕動竟沒發出壹點 聲音。
  說話的聲音逐漸清晰了起來,吉慶可以明顯的區別出那是壹男壹女。吉慶憋 了口氣,似乎怕自己的心跳聲也會被聽了去。 他聽到那個女的嘀咕了壹句:”怎麽有風啊?“壹個男聲說:”不管了,快點。“ 聲音有點熟悉,吉慶忍不住又往前慢慢地爬行了壹下,脖子伸得長長的,順 著身下葦席垛參差的邊沿往下面望,他要看看這兩個人在幹什麽。
  終於看到了,但朦朦朧朧的只看到兩個黑影糾纏在壹起,影影綽綽的有白色的東西在晃。 刷,壹道閃電斜插著閃過,緊接著壹個炸雷在耳邊響起,就著電光吉慶眼睛 裏看到的分明是兩個半光著的身子。吉慶嚇了壹跳。
  兩個人上衣都沒脫卻光著兩條腿,男人褲子褪到了腳腕,那女人的褲子卻掛 在壹旁的席垛上。剛才吉慶看到的白色的東西,應該是那女人兩條白花花的大腿, 高高的揚著。 閃電很快,吉慶只看到了大致的情景,兩個人影和幾乎重疊在壹起的兩個腦 袋,周圍便又陷入了沈沈的黑暗中,只聽得兩個人竊竊私語和另壹種對吉慶來說 很是詫異的聲響。男人喘氣的聲音吉慶分辨得出,但女人的聲音卻讓吉慶實在摸 不著頭腦。 那是壹種很痛苦的聲音,哼哼唧唧還夾雜著哎呦哎呦的輕喚。吉慶想起娘那 天肚子疼就是這樣,捂著肚子靠在炕沿哼哼了半天。難道這個女人肚子也和娘壹 樣的疼麽?吉慶不知道,就是感覺怪怪的,感覺怪的是那個女人疼成了那樣,卻 分明還在催促著男人。
  ”快點,再使點兒勁兒。“女人壓低了嗓子,哼哼著說。
  吉慶越聽越糊塗,越糊塗越想看的更清楚壹些,整個上半身幾乎都探了出來, 目不轉睛的盯著下面還在糾纏的兩個人。 或許是適應了黑暗,吉慶慢慢地可以模糊的看清楚壹些,黑暗中那男人壹聳 壹聳的,在女人分開的大腿間動著,頭低下來在女人胸前拱。就著閃電微弱的光, 吉慶看見女人的上衣也被撩起來,露出壹對肥大的奶子,那男人壹只手抓住壹邊, 另壹邊卻用嘴噙著。 那女人坐在壘起的米袋上,雙手撐在後面,腿夾著男人的腰上,動來動去, 口裏哼哼著要男人輕壹點吸,說奶頭疼。男人含糊的答應著,嘴並沒有放開,還 是含著奶頭,身子動的卻越來越快,突然就不動了,悶哼了壹聲。 那女人忍不住的推了男的壹把,說:”讓妳先別放,等下還有的玩呢。“男人嘿嘿笑了笑停下身,退了壹下,抓起了壹件什麽東西,在女人下身擦了 幾下,頭又低了下去,埋在了女人分開的兩條白腿中間,腦袋壹上壹下的,女人 猛地後仰了壹下,叫了壹聲。兩手更是分著自己的腿,往前湊著,哼哼著說: ”最稀罕妳這樣,癢得人要命,好幾天了,好好親。“ 那男人埋頭苦幹了壹氣,估計是憋住氣了,直起來大口喘氣。那女人麻利的 竄了下來,抓住男人下面黑乎乎的地方:”我給妳含壹會兒,別放到我嘴裏了。“ 張口就噙住了什麽,頓時男人像觸電壹樣僵值了身體。吉慶從上面看下去, 那女的壹手揉著自己的奶子,壹手握著,口裏吞吞吐吐。 吉慶終於知道了他們在做什麽。 他們在搞破鞋!吉慶肯定了自己的觀點,雖然不知道搞破鞋到底是怎麽壹回 事,但吉慶聽大人們說過,不是兩口子的男的和女的在壹塊兒膩歪,就是搞破鞋。 下面這兩人肯定不是兩口子,要是兩口子早就在家裏了,誰還跑到這裏邊來吉慶盡管才十幾歲,卻壹點不含糊。 明白了下面的事情,吉慶不免有些興趣盎然,從來還沒見過怎麽搞破鞋呢, 這回壹定要開開眼。心還在撲通撲通跳著,卻有些難以抑制的興奮。 下面兩個人還在弄著,沒多大壹會,聽到男人叫到”慢點、慢點,要出來了“ 那女人停了壹下,吐出來,手卻還在那個地方摩挲,過了壹會兒又噙著那個 什麽東西吮弄著。電光閃過,吉慶看見那女人嘴裏的東西漲得老粗,那女人嘴裏 的東西,分明是男人下面撒尿的家夥。
  ”行了麽,快進來吧,下面癢了“那女的背過身,雙手扶著米袋,撅著個磨 盤似的屁股,臉仰了起來閉著眼。
  這回吉慶看清了那下面的女人,這不是旁院兒裏的巧姨麽!吉慶不由得揉了 揉眼睛,沒錯,那的確是巧姨!
  我操,巧姨搞破鞋!吉慶震驚之余還有些惴惴不安。 巧姨的家和二蛋的家隔了壹堵墻,平日裏和大腳關系好的似親姐妹,兩個 人天天的串門,恨不得拆了墻成了壹家。巧姨家沒有男孩兒,連著生了兩個丫頭, 叫大巧和二巧。聽娘說,本來巧姨兩口子憋足了勁想再要個男孩,可巧姨的老爺 們忽然染上了病,沒多長時間就沒了,丟下個孤兒寡母,著實的可憐。從此,巧 姨便稀罕死了吉慶,二巧年齡和吉慶相當,大腳和巧姨常常戲虐的要把他們湊 成個壹對,定個娃娃親。吉慶卻死看不上二巧兒,瘦了吧唧的黃毛丫頭,對大上 幾歲的大巧卻咋看咋順眼。巧姨就是個十裏八村出了名的俏媳婦,娘總說,大巧 活脫脫是巧姨做閨女時的摸樣,壹樣的眉眼兒壹樣的身段兒。
  大巧就是不愛理人,頭翹得老高,總是給他們壹個白眼,看不上他們這幫半大小子。
  下次再跟我們來勁,我可有的說了。”吉慶哼了壹下,解氣的想。 下面的巧姨和那個男人還在弄著,偶爾巧姨會睜開眼睛,在漆黑的倉房裏仿 佛射著光。吉慶也看到了那個男人是誰,是村裏的會計寶叔。 吉慶突然有了種被愚弄的感覺,心裏怪怪的。看這些人平日裏人五人六的模 樣,在他面前動不動就教訓壹下,其實背地裏都不是好東西。尤其是巧姨,多好 的人呢,除了娘就是巧姨對他親了,再也想不到是個破鞋,還這麽地騷。
  “快點快點……”耳邊又響起了巧姨急促的聲音,吉慶探頭又看下去,看 到寶叔在巧姨身後聳動著,巧姨雙手撐著前面的葦席垛,努力的撅起屁股,整個 身體被寶叔頂得壹拱壹拱的,帶動著吉慶身下趴著的壹捆捆葦席忽悠忽悠的晃。
  外面的雨呼啦啦的已經下了起來,在雨聲的掩蓋下兩個人的動靜便開始大了 起來。寶叔嗨呦嗨呦地喘著粗氣,巧姨卻哼哼得更有韻律,快活而又浪蕩。
  “好幾天了沒沾了,今兒真舒服。”巧姨美滋滋的說,“還是妳的東西好, 又熱又燙。”
  寶叔得意的說:“敢情,這是真家夥,比妳那木頭橛子強多了。”
  “有妳這個誰還用那玩意兒,別廢話了,快點弄。”巧姨又往後拱了拱肥嫩 的屁股,哼哼著說。 寶叔便加了把勁,死命的往前頂,啪啪作響。
  巧姨也越發的歡暢,喃喃的說:“狗東西越來越行了呢,時候也長。”
  “ 忍著呢,沒夠呢。”
  “咱也沒夠呢……就想夾著妳……”
  “那妳夾唄,別夾壞了就成。”
  “就夾壞……夾死妳……”話沒說完,突然巧姨大聲的叫了起來:“對對, 就這樣……使勁使勁…來了。”
  吉慶聽著納悶,不知道來了什麽,忙目不轉睛地看。巧姨瘋了似的抵住席垛 頭發披散開來,左右的晃著,身體似乎承受不住似的往下塌,只剩個屁股仍高高 地撅著,被寶叔死死的提著。寶叔卻如老僧入了定般,長籲了口氣,隔壹會兒便 頂壹下,每頂壹下巧姨便撕心裂肺的叫壹嗓子,聽起來很難受,但吉慶看在眼裏, 卻覺得巧姨快活得要命。
  “搞破鞋還真挺麻煩,巧姨還說舒服呢,舒服還叫得那麽瘆人。”吉慶實在 是不明白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突然發現,自己撒尿的小雀不知什麽時候漲了起 來,硬硬的硌在身下,說不出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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