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巧缘艳史 by [清
2018-11-16 06:01
第十回结情人千般恩爱将本夫一时干休
且说孙昌将玉兰上下小衣脱了,把身子一摸,滑腻可爱,便分开他双股,弄将起来。那二婚妇人,滑得有趣,正是:洞房花烛夜,金榜挂名时。
夫妻二人如鱼得水,十分如意。过了半年光景,孙昌忙去走差,去了便是数日方回,就在家,也不像初婚时上紧了,因此云稀雨疏。玉兰心上已觉意兴无聊,况孙昌生性凶暴,与前夫大不相合,吃醉了,便撒酒疯,无端将玉兰打骂。玉兰心中未免冷落了几分。
一日,孙昌同夥计冯管吃酒,玉兰无水取汲。这井在後门,五家合的,只因十指尖尖,拿那吊桶不起,一失手,把吊桶连绳落在井中,无计可施。正在难为之际,可巧後园有个浪子吴仁,年纪也与玉兰同 岁,单身过活,也来汲水。见玉兰徘徊无措,便问道:「娘子为何望井谘嗟?」玉兰道:「吴叔叔,只因汲水,一时失了手,掉下吊桶去,无计取出。」吴仁道「待我与你钩起来。」忙到自己家中,取了一个弯钩,缚于长竿之上,往井中捞起。便与玉兰打满了水桶,道:
「看你这般娇弱,谅提不起得。待我与你提去罢。」玉兰笑道:「怎敢相劳。」吴仁道:「邻舍家边,水火不分才是。休说劳动。」吴仁把那一桶提去,与他倾在缸内,一时间竟与他打满一缸。玉兰谢之不已,道:「叔叔请坐,待我烧一杯清茶你吃。」吴仁道:「不用了。」迳自去了。玉兰心下想道:「这样一个好人,又能知趣,像我们这一个酒鬼,全没些温柔性格,怎生与他到得百年?」过了两日,吴仁一心勾搭玉兰,就取了自己水具,把水打了一桶,扣着後门叫:「大娘开门,我送水来了。」玉兰听见,忙忙开门,满面堆笑道:「难得叔叔这般留意,教我怎生报答?」又道:「府上还有何人?」吴仁道:「家中父母早亡,尚未有妻,止我一人在家。」复又道:「我慢慢的寻个中意的,方好同他过世。」玉兰道:「自古讨老婆不着,是一世的事。」吴仁道:「像孙哥有此大嫂这等一个绝色的,还不知前世怎样修来的。只是孙哥对嫂嫂不过些儿。」正是:骏马每驼村汉走,巧妻常伴拙夫眠。
玉兰听说,无言回答,慌忙去烧茶。吴仁道:「娘子不要烧茶。」随又与他打了满满的一缸水。玉兰说:「叔叔请坐吃茶。」吴仁说:「多谢嫂嫂,哥哥去几日了,还不归来?」玉兰道:「他的去住,是无定的。或今日便来,或再迟几时,俱不可知。」吴仁道:「秋风起了,恐嫂嫂孤眠冷静些。」玉兰道:「他在家也不见甚势,他不在家倒还清静些。」正在那里讲话,只听外边叩门。吴仁谢茶,出後门去了。玉兰出去一看,是个同县公人来问:「孙昌回未?」玉兰回覆去了。自此两下都留意了。
一日,天色傍晚,只见吴仁往孙家後门,见玉兰晚炊,问:「嫂嫂,可要水麽?」玉兰道:「还有水哩。多谢叔叔纪念。」吴仁道「孙哥回也未曾?」玉兰道:「才回来两日,又差往仙居县关上去了。」吴仁正待要回,只听得一阵雨下,似石块一般,打将下来,滑辣辣倒一个不住。玉兰道:「雨大昨紧,我关上後门,里边来坐坐。哥哥有酒剩在此间,我已暖了,将就吃一杯儿。」吴仁道:「多谢嫂嫂盛情。」玉兰拿了一壶酒,取了几样菜儿,放在桌上,道:「叔叔自饮。」吴仁道:「嫂嫂同饮。那有独享之理?」玉兰道:「隔壁人家看见不像了。」吴仁道:「右首是墙垣,左间壁是管兵,已在汛地多时了,嫂嫂还不知?」玉兰道:「我竟不知。」便老老气气坐下,酌酒对饮。
那雨声越大。玉兰道:「这般风雨,夜间已怕人。」吴仁道:「嫂嫂害怕,留我相陪嫂嫂,何如?」玉兰说:「这话怎生说?」吴仁道:「难得哥哥又出去了,这雨落天留客,难道落到明朝,嫂嫂忍得推我出门?还是坐到天明,必竟在此过夜。这是天从人愿,嫂嫂不必违了天意。」玉兰道:「天那里管这样事?」吴仁见他有意的了,假把灯儿一挑,那火熄了。上前抱住玉兰的脸儿亲嘴。
玉兰道:「不可如此,像甚模样?」吴仁已把小衣脱下,就放倒凳上,分开两腿一摸,阴户早如水洗的一般,用阳物一凑,入到花心。正是:寻汉思情臂偏笃原,偷香兴趣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