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八)　成長
　　新婚的日子幸福而又瘋狂。在經過了兩次略顯艱難的性愛體驗以後，韓娟開始迷上了做愛。女人壹旦投入到某壹件事情中，那種瘋狂和享受簡直令人難以想象。我們在房間的每壹個角落都流下了性愛的足跡。
　　很快，我們不滿足於普通的性愛方式，開始嘗試在車裏、在野外、在公眾場合肆意的享受我們的性愛之旅。只要能夠得到享受的性愛方式，韓娟簡直來者不拒。我本身是壹個熱衷於性愛的人，老天眷顧我又給了我壹個沈迷性愛的女人，這真是壹種幸事！我想，如果不是因為後來的壹次意外，我跟韓娟會壹直這樣性福的生活下去。
　　六月裏的壹天，我正在韓娟身上辛勤地耕耘，韓娟忽然笑嘻嘻地問我：「老公，妳跟別的女人做愛什麽樣子啊？」我沒反應過來，繼續著下半身的努力。韓娟身子向後躲閃，我壹楞說：「怎麽了？」韓娟說：「我想知道妳跟別的女人怎麽做愛的。」－－這是個陷阱，我不想回答卻無法回避，我反問她：「怎麽忽然想起問這個？」韓娟說：「我就是想知道嘛！我又沒有過其他男人，妳有過女人啊，我想知道妳跟她們做愛是不是像跟我壹樣啊？」我笑說：「妳個傻瓜，當然沒有跟妳做愛感覺好。」－－這是壹句謊言。韓娟問我第壹句的時候，我腦袋裏忽然浮現出兩個早已經淡出記憶的身影，那是周陽跟娟子。
　　我無法明確自己的感受，也就是韓娟問到的問題我無從解答，但是我清楚地知道，單純從性愛享受來說，我跟周陽、娟子在壹起的歲月無疑是充滿了無法比擬的刺激與瘋狂的。我軟了。
　　韓娟察覺到我情緒的變動，她是個很好的女人，立刻不再提起剛才的話題，俯下身去賣力的舔舐我的陰莖，可是我感到難以為繼，沒有絲毫的感覺。
　　韓娟忽然沮喪起來，抱著我說：「老公，對不起啊，以後我不問了好不？」我輕輕拍拍她的後背說：「其實也沒什麽。只是……只是我覺得咱們在壹起很好，比什麽都好。我想不起來其他的事情，也不想提啊。」韓娟說：「不提就不提，其實我就是好奇嘛。我就看過電影裏的，就跟妳做過……」「怎麽？妳還想跟別人做啊？」我打斷韓娟的話。
　　韓娟連忙說：「那可沒有！我就是想知道妳跟別人做的感覺。」我註意到韓娟臉紅了。我忽然想起，最近我們經常觀看的電影都是壹些多人性愛的場面，很多男人女人在壹起的亂交場景，我喜歡這種類型的電影，是不是也在潛移默化中影響了韓娟的感受呢？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為最初與周陽、娟子在壹起時候的生活而在潛意識裏讓我念念不忘，從而逐漸迷上了多人性愛的電影。但是那種刺激確實給我超凡的感受，甚至讓我在每次與韓娟做愛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多人性愛的場面。
　　從另壹個角度來看，韓娟好奇我跟其他女人的性愛往事，倒也是基於壹種正常的心理反應。畢竟她只有我壹個男人，兩個深愛的人對於對方往事的探求，最終必然會從普通的生活經歷上升到最隱秘的性愛故事上來。我的腦海裏又出現了多人性愛的場景。我硬了。
　　那壹天我跟韓娟做了兩次。在第壹次被韓娟的問話打擾了情緒我從硬到軟，又從軟到硬乃至跟韓娟做過以後，我耐不住韓娟的糾纏，還是透露了壹些我跟周陽、娟子在壹起的生活。只是，我沒有提及三人行的體驗，我還不清楚韓娟真實的想法。
　　如果說跟壹個女人在壹起的性愛經歷可以算做正常青春躁動下的沖動的話，那麽三個人的性愛經歷在常人看來不吝於是肆意放縱的淫亂生活。韓娟是我愛的女人，我無法也不能冒然用匪夷所思的經歷來打亂我們的生活。
　　雖然如此，在我跟韓娟壹點點講述我與娟子、周陽發生的故事的時候，我發覺娟子的愛液又壹次泛濫了，她沒有出現我所擔心的驚訝與憤怒，而是用身體給了我壹個出乎意料的反饋，進而我們完成了第二次性愛。
　　韓娟那天臨睡前跟我說的最後壹句話是，既然妳們都已經默認了壹個女人分別跟妳們兩個男人在壹起的生活，妳們仨沒在壹起做愛，打死我也不信！她說了這句話以後就翻身睡覺，把我再次扔到了回憶中而徹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