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迎新晚會
校花女友是黑人學伴 by 貓神經
2024-6-10 19:51
黃粱最近幾天過得挺難受的,焦慮不安,他已經很久沒有這個樣子,捧著壹本書也看不進去幾頁。
他愈發感覺到了語璇對自己的“疏遠”,這並不單單是為了準備學校將隆重舉辦的迎新晚會,讓她抽不出時間陪自己,而是語璇對自己的態度,發生了些許轉變;黃粱再怎麽欺騙自己,也不得不承認,語璇已經開始慢慢受到了她身邊的學伴,那個黑人奧瑪的影響,甚至是吸引。
語璇和自己聊天、說悄悄話的時候,現在偶爾,會講壹些帶顏色的小笑話;她前兩天又表達了想跟自己在外面過夜的想法。但是,黃粱始終不敢確定女友是不是真的在暗示自己想發生關系;所以,語璇這樣的要求總會被自己打著哈哈敷衍過去;為此,似乎還有點惹惱了她。
語璇每天陪奧瑪的時間比陪自己還要多。有時候,她白天上完課,中午還得去留學生公寓門口等著奧瑪出來,壹塊兒去食堂吃飯;或者她幹脆就直接打好飯,送到奧瑪的公寓裏去;
到了下午,要是黑人心血來潮想去看看教室長什麽樣,就在課堂上把語璇摟在懷裏,壹只手玩手機,另壹只手玩她的身體,舒適愜意地消磨時間;黑鬼那壹丁點兒的作業,還全都交給語璇來代做;
女友還告訴自己,奧瑪除了自己的名字以外,壹個漢字都不會寫,而就這樣,大大小小的考試,只要前往考場簽個到,寫個名字,交白卷都能及格!
黃粱有好幾次,中午在食堂裏看見睡眼惺忪的奧瑪,穿著短褲背心,握著語璇的手,蠻橫地插隊擠到打飯窗口前,身後排著長隊的同學們,壹臉敢怒不敢言的表情,直盯著高大野蠻的黑鬼和他身旁漂亮性感的中國女生;
嘈雜擁擠的食堂裏,自己也不好過去招呼女友,只能遠遠地看著奧瑪和語璇,緊挨著坐在壹起,樣子像是壹對恩愛的跨國情侶;連筷子都用不來的奧瑪,還等著自己女友去給他夾菜;這黑鬼,怎麽不叫語璇直接把飯餵到妳嘴裏吃好了!
黃粱覺得,這些30歲上下的黑鬼留學生們,僅有的壹點頭腦,肯定全用在泡學校裏的女生身上了。很多時候,他不好容易能在晚上和語璇牽著手,去操場上轉兩圈,奧瑪就嗡嗡不停地給女友發消息打電話,不分場合地騷擾她;語璇也不好意思回絕,往往很快就結束了跟自己的約會。
黃粱有壹次忍不住,草草瀏覽了下女友和奧瑪的聊天記錄,兩人的話題天南地北,這黑鬼明明鬥大個字不認識,偏偏裝得像見多識廣、啥都懂點壹樣;他特別喜歡跟語璇炫耀自己的身體素質,叫語璇看自己扣籃和跳遠,還沒少把自己那又厚又亮的肌肉照發給她看;除此之外,他還會講些不堪入目的下流玩笑,幸好語璇對這些玩笑的反應倒還挺冷淡的,黃粱才稍稍放心。
有時候,語璇去籃球場看奧瑪打球,黃粱過去接她,故意隔了她好幾步遠,鬼鬼祟祟地觀察她的樣子;他發現,語璇會目不轉睛地看著奧瑪,眼神中帶著藏不住的崇拜和仰慕;這壹幕讓黃粱無奈痛苦地接受起了現實,曾今最讓自己看不起的壹群、不學無術素質低劣的黑鬼,竟讓成績優異的自己,開始嫉妒起他們的種種條件,產生自我懷疑。
通過黃粱這壹個月以來的的觀察發現,學校裏的黑鬼留學生們,無不仗勢欺人;他們特別喜歡在青春靚麗的中國女生面前,以種種方式去霸淩、欺侮老實巴交的男同學們,就像是在自然界裏,為了爭奪雌性的求偶權,而大打出手的原始動物壹樣,為的就是展示自己那雄性氣概,氣焰囂張;校方的壹味偏袒縱容更是日益助長了黑鬼們的惡劣行為,讓他們對本土男同學們的歧視,越來越重。
他接著分析,學校裏的女孩子們,當她們親眼見到,同文同種的國男同胞,被黑鬼所輕易“戰勝”,向他們低頭屈服,等等軟弱無能的表現時,往往會在心裏產生,或是強化“黑人種族的強大和優越”這壹認知;時間壹長,自然紛紛選擇拋棄、甚至是鄙夷弱小的國男,轉而去仰慕和拜倒這群醜陋健壯,只會用下半身去思考,卻各個都有著強悍性能力的黑人留學生。
由桑傑羅壹手所創辦的對外交流協會,在從非洲各地挑選適合來華求學的黑叔叔時,會著重考察他們的體格和生殖能力,作為能否前往南方大學的最重要的指標;因此,四肢發達,胯下陽具粗大堅挺,腦中充斥交配欲望的黑人,自然就是招入南方大學的不二之選;
倘若他們素質低劣,性格乖戾,充滿了暴力傾向和淫欲,那便更是加分項目,立馬會被學校奉為座上賓,禮待有加,並安排溫順體貼、像葉語璇和王嘉嘉那樣的中國少女,用她們的青春鮮活的肉體,去關懷、侍奉遠道而來的黑叔叔們,為他們排精解難,幫助他們在這裏生根和播種。
黑鬼們對國男的猖狂欺壓,自然也少不了落在黃粱頭上。他去接自己的女友時,常常見到奧瑪鼓起眼睛,鼻孔裏喘著粗氣,兩句話不對付,就高聲喝罵自己;
有壹次奧瑪輸了比賽,抓起籃球就要朝黃粱身上砸過去,還是語璇趕緊上前,主動挽著黑人,將他粗壯的胳膊貼在自己胸前,軟聲軟語地為黃粱求情,才能讓奧瑪克制住怒火,狠狠摸了兩把她的大腿,作為補償。
最讓黃粱難以接受的是,奧瑪好像真的,把自己當成語璇的男人了。
要求語璇陪他去上課吃飯,參加活動什麽的,也就罷了;對她毛手毛腳,有意無意地摸她兩下,黃粱也咽的下這口悶氣;甚至奧瑪故意當著語璇的面,欺負自己,黃粱也能咬牙忍受;但,奧瑪現在,不光會大大咧咧去問語璇的隱私,還給她買了很多衣服,強行讓她收下,叫她以後穿給自己看。
黃粱問女友,奧瑪送的都是些什麽樣衣服,語璇就紅著臉不告訴他了。
面對著奧瑪對語璇強烈的占有欲,黃粱越來越不放心女友和黑人的這層親密的學伴關系了。
這天黃昏時分,他結束了壹天的課程,壹個人背著書包,有些孤寂地在校園的操場上徘徊,外面高高掛起了壹條橫幅,宣傳著即將舉辦的迎新晚會。落日的余暉撒在腳下的塑膠場地上,悶熱氣燥的天氣,讓他更加心煩意亂,對未來產生了不小的憂慮,他暗暗下定了壹個決心。
學生會堂上,幾個黑人留學生東倒西歪地躺在舞臺上,不時大聲呼叫,他們是前來布置迎新晚會的場地的;當然,所有的勞動,自然是交給了女學伴們去完成。
葉語璇坐在前排的椅子上,將眼前桌上的壹個個五顏六色的氣球充好氣,串在壹起;她擡頭看了眼奧瑪和那幾個在舞臺上的黑人留學生,他們鬧成壹團,沒有壹絲想要過來幫忙的意願;
語璇嘆了口氣,低頭默默工作。串好氣球後,她起身站在桌上,將壹串氣球掛在墻上,突然,“啪!”的壹聲,語璇的翹臀被人在身後拍了壹巴掌,她低叫了聲,回過頭去。
楊菲婷握著壹桿掃把,站在語璇身後,看她踩著凳子蹦下來,嬉笑道:“呀,語璇,才註意到,妳的屁股好翹呀——妳又不是練舞的,怎麽會,身材這麽好呀,天生麗質呢!”
語璇白了她壹眼,看著她湊近過來,沖自己眨了眨眼,楊菲婷繼續說:“語璇,告訴我,奧瑪有沒有像我剛才那樣,打妳的屁股呀?”
“要妳管……”
“啊……小騷蹄子,看來是有咯!”
語璇嬉笑著掐了掐楊菲婷的腰,飛快瞟了眼奧瑪,楊菲婷繼續調笑道:“不對呀,語璇,妳不是……黃粱家的媳婦嘛?怎麽能,不守貞潔,還敢向外國男人獻媚呢,哼,成何體統!”
語璇抓起壹顆氣球向她投去,楊菲婷將它抱在手中,又問:“語璇,怎麽樣,妳和黃粱……有沒有做呢?”
“嗯……還沒有呢。”
“姐妹,妳要盡快哦!”
“為什麽呀?菲婷,妳不是壹直……”
楊菲婷坐到語璇身旁,伸出細長的手指輕點在語璇光滑白嫩的大腿上,慢慢轉圈,笑道:“因為只有這樣,當妳再去體驗了黑爹們的大肉棒以後,才能徹底對國男失望呀!”
“妳瞎說些什麽呢!誰跟妳說,我想去體驗……他的……”語璇看著她,心虛地撩了撩耳旁的秀發。
“語璇,妳盯著奧瑪看的樣子,我可全都註意到了哦!”
“不是那樣的!哼,我哪像妳壹樣啊,整天就……就想著和黑人……”
“喲,葉語璇,死鴨子嘴硬呢!看來,咱們的語璇妹妹,黃粱未來的好媳婦,可是忠貞不二,潔身自愛,從來沒有幻想過,跟黑人做愛呢,是吧?”楊菲婷摟住語璇的纖腰,再次湊近了她的耳旁。
“妳……”
“語璇可純潔了呢!壹定從來沒有幻想過被黑爹爹抱進他們那臭烘烘的房間裏去,被他們強有力的大手,給使勁握住乳房,給用力把屁股打得通紅!”
“沒有幻想過看見黑爹爹掏出胯下那壹根又長又粗,體味濃重的大肉棒,立刻就撲通壹下,跪倒在他面前,迫不及待就要握住那根,只有真正的非洲大男人,而不是黃皮小屌國男,所能擁有的大肉棒,再為它獻上自己的初吻!”
“沒有幻想過跪在黑爹爹面前,嘴巴長得大大的去吞舔黑爹爹的大肉棒,擡起頭看著他舒爽的樣子,壹邊夾起大腿,輕輕搖動騷屁股,壹邊聽他辱罵咱們是‘中國妓女’和‘黃皮母狗’!”
“也沒有想過被黑爹爹撕開衣服,趴下胸罩內褲,再被壓在身上,大黑肉棒連套子都省的用,直接捅進濕漉漉的小妹妹裏,塞得滿滿當當,壹邊攪動抽插,壹邊被黑爹爹用力抓住頭發,被大手抽打屁股!”
“更不可能幻想被黑爹爹粗長的大肉棒壹下壹下給頂進子宮裏,聽著黑爹爹趴在自己背上那蠻牛般的粗氣聲,被黑爹爹兩只手用力握住乳房,重重頂住屁股,最後讓大肉棒在子宮裏噴射出來!”
“妳走開……”
楊菲婷壹連串淫靡的挑逗說個不停,看著語璇抿唇瞪著自己,卻不自覺夾著腿的樣子的羞澀模樣,搖了搖她頭上的可愛馬尾,問道:“語璇,妳壹定也渴望被奧瑪的大黑肉棒給征服吧?”
“誰說我有……”
“我還不信了!”楊菲婷嘻嘻壹笑,扭頭沖著仰躺在舞臺上,翹著腿的奧瑪高喊道:“奧瑪,快過來,語璇有話要對妳說!”
“What the fuck U girls yelling about?I Ain't got no time for ya!”(妳們倆個女孩在那瞎叫喚什麽呢?老子沒空!)
*** *** ***
傍晚,黃粱和汪斌順著人群走向學生會堂,兩人各懷心事,壹路上都不怎麽說話,不約而同地沈重呼吸著,緊張不安。
壹進入會場,兩人就被這裏熱鬧的氛圍給震撼住了,寬闊的舞臺已搭建完畢,地上鋪著紅毯,中間靠前的位置擺放著演講臺,後面懸掛著兩片鮮紅色的巨大帷幕,將臺前和幕後分隔開來;
舞臺的左右兩側各擺放著壹個大音響,轟隆隆地播放著震耳的音樂。門口處,壹個身穿職業套裙的女教師正不斷揮手呼喊,指揮著到場的學生入座。
周圍的墻上掛滿裝飾,到處著貼著黑人留學生們與學伴所拍下的親密合影,他們有的在教室裏緊挨著坐在壹起,女孩壹手握筆點在書本,肩膀被身旁的黑人摟著,擡頭看著他黝黑的下巴;
有的女孩抱腿坐在草地上,依偎在身邊的黑人,面帶微笑;還有壹個女孩身穿素白的連衣裙,肩上披著壹條絲質披肩,領口大大開口,裸露著胸前壹抹潔白幽深的乳溝,看得人血脈僨張;
女孩雙手挽在身前,略微埋頭,臉上掛著羞怯的神情,壹個身穿修身西裝的高大黑人正站在她身後,略微俯身,雙臂環住纖腰,將她緊緊抱在身前,黑人埋下腦袋,肥厚的大嘴唇貼在了女孩俏麗的臉頰上,兩眼放光,向下死死盯著女孩領口內的黑色半包胸罩。
這壹張照片最為惹人註目,上面寫著標題‘Love and Bond‘,下面緊挨壹行小字“愛與結合”,它是用來作為聯誼活動的宣傳照,被高高掛起。
黃粱呆呆盯著照片上女友和奧瑪親密無間的動作,臉上紅壹陣白壹陣的,他擠在人群中,望向前幾排的座位,上面已經坐滿了人,他們全是五大三粗的黑人留學生和性感漂亮的少女,能從最好的位置去欣賞接下來的演出,現在正互相調笑著,摟抱在壹起。
在洶湧的人群中,黃粱咬牙奮力擠向外側,來到了第壹排的角落位置。
他看見語璇今天穿著壹件黑色的露腰吊帶背心,外面套壹件敞開的白色絲質薄外套,下身穿著壹件藍色牛仔短裙,裙褶處抵達大腿中間的位置,她塗著粉色的唇彩,化著細長的睫毛,壹雙大大的靈動眼眸透著壹汪春水,她將兩條白凈的長腿貼在壹起,頭斜靠在了奧瑪肩膀,微微垂眼,看著自己的手機正被黑人握在手上,黃粱臉色鐵青地望著二人。
“語璇!”
語璇擡頭看著男友神色激動的樣子,臉上閃過羞怯和愧疚,她很快坐起來和他對視著。
“Dude, Are your lost?”(兄弟,妳迷路了嗎?)奧瑪頭也不擡,把玩著語璇的手機。
黃粱轉頭不悅地看了眼黑人,向語璇伸出了手:“語璇,跟我過來吧,我有話要對妳說!”
“嗯嗯,好。我馬上出來……”
“奧瑪……”語璇轉頭看著黑人,像是在征求對方的意見。
黑人“啪!”的壹下把語璇的手機扣在桌上,手背飛快地扇開黃粱向前伸出的手臂,緊接著,壹把揪住他的衣領,向自己身前壹拉,巨大的力量,讓黃粱腳步踉蹌地撲向黑人,壹只手用力撐在桌面,大腿抵在了桌沿上。黃粱驚恐地雙手抓在黑人的手臂上,卻被死死揪住衣領,掙脫不開。
“Where the fuck did U wanna take my girl?I think U just lost your mind bruh, U think she is your woman?”(妳他媽想把語璇帶到哪去?妳是沒認清妳自己是誰啊!妳覺得語璇是妳的女人?)“啊……”黃粱死盯著奧瑪寬大的額頭,喘著粗氣。
“Talk, You dumb fuck!”(說話,妳這蠢狗!)奧瑪開始沖黃粱怒吼。
語璇站起身子握住了奧瑪的大手,輕喊道:“奧瑪妳快放手!別這樣……”壹邊用力想要掰開奧瑪緊緊握在黃粱領口的大拳頭。
“Shut up!”(閉嘴!)黑人伸出空著的胳膊,環在語璇的纖腰上,用力壹收,讓她跌坐在了自己腿上,繼續沖著黃粱吼叫道:“Yellow monkey U wanna a punch or two?”(黃皮猴子,是不是想挨拳頭了?)
語璇不顧黑人在自己大腿上滑動的手,壹邊抓著他的手腕壹邊急迫說道:“奧瑪,妳別這樣對他!我不跟他走就是了!”
“餵,同學,妳在幹什麽呢?”費力掙紮著的黃粱,聽到壹聲嚴厲的喊聲,轉頭看去,門口處那個維持秩序的女老師,正踩著高跟鞋急促走來。
見奧瑪緩緩松開了手,黃粱撐起身子,呼出壹口氣,心下大喜,等著老師過來批評教育下這野蠻黑鬼。
鄭瑤走到黃粱身側,剛才兩人的沖突她全看在眼底,扶了扶眼鏡,直盯著黃粱有些狼狽的樣子,厲聲說:“同學,妳哪個專業,哪個班的?怎麽過來騷擾留學生?妳是不是搞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我壹早就在喊,前排留給外國留學生和學伴,中間給普通女生,後面才是妳們中國男生的座位!”
“老師……我……”黃粱壹臉詫異看著鄭瑤,嘆了口氣,解釋道:“不,我沒想騷擾任何人,我只是過來,找我女朋友的!”
“什麽?所以說,妳現在不光在騷擾外國留學生,還要妨礙女生們和他們正常的交往,來幹擾學伴項目的發展?妳是這個意思嗎?”鄭瑤加重了語氣。
“不是,我沒有這個想法……”黃粱囁嚅道。
“我看妳們這些個男同學,壹點兒覺悟都沒有,小肚雞腸,心胸狹隘!妳們呀,對女孩子的占有欲太強了,見不得她們做外國留學生的學伴,更是竭力反對他們交往,是不是這樣?哼,壹點兒出息都沒有!”鄭瑤不依不饒地指著黃粱教訓道。
黃粱被罵得壹臉通紅,有苦說不出,他埋著頭,和語璇對視了壹眼,看著女友嬌媚的容顏,和無奈的表情,嘆了口氣,整理領口,默默向後排走去。
“HaHa, See your around, Bitch!”(哈,下次再見,蠢狗!)奧瑪還不忘回頭奚落他。
語璇眼瞧黃粱難過的樣子,想要伸手牽壹下他,男友已經匆匆走遠,語璇只好默默看著他的背影,直到黑人把手放在她裸露的纖腰上,粗糙的手指又摸又捏,很快拉回了她的註意力。
迎新晚會正式開始了,音樂聲戛然而止,四周墻壁上的燈光霎時熄滅,只剩下天花板上巨大的圓形吊燈在緩緩旋轉,向著舞臺中央傾灑五彩繽紛的光芒,將所有人的註意吸引了過去。
這時,舞臺上壹排排禮炮對著空中鳴響,將五顏六色的花彩拋向正上方,再紛揚灑下;壹個身穿長裙,腳踩高跟鞋,手持話筒的女人,沿著紅毯,緩緩走向舞臺的正中央。
陶夢嫣身著壹席深藍色的緊身包臀長裙,正面胸口處的V領設計,半露出了她圓潤的雙乳;她將壹頭瀑布般的黑發撥至腦後,發端燙的微卷,從兩側的額角處,各有壹撮細長的頭發垂下,貼在兩頰,她塗著鮮紅的唇彩,扭腰款款走上舞臺,轉身,面對著眼前黑壓壓的人群,微微彎腰行禮。
“Oh god, Yo, U see that chinese female horse up there?I bet riding on her must be great!”
(天啊,看見那匹中國母馬了沒?我打賭,把她騎在身下壹定會爽死!)
“Yea……Those slutty tits are making me hard already!”(是啊,這對淫賤的奶子,看得老子早就硬了!)
“啊……好下流啊妳們……”正呆呆望著夢嫣的葉語璇,聽到奧瑪和坐在他身旁的黑人的口無遮攔,嫌棄地偏過頭去,想把屁股從奧瑪身上挪開。
黑人壹邊緊摟著她,大手捉住她的雙腿,讓她側轉身子坐在自己腿上,雙手環住了她的腰肢,大臉則貼在語璇的脖子上,壹邊嗅著她的頭發,伸出粗糙猩紅的舌頭舔在女孩白凈的脖頸上,嘿笑道:“Slutty bitch, U Ain’t going nowhere!You can only sit on wherever daddy tell U!”
(騷母狗,妳哪也別想走,爸爸叫妳坐哪,妳就得坐哪!)
語璇被黑人掐捏著大腿,感受到他胯下的粗壯雞巴開始用力向上擡起,頂在自己的屁股上,身子很快軟了下來,只好害羞得轉過頭,繼續觀察著舞臺上的夢嫣。
夢嫣站在舞臺中央,柔和的燈光,攜帶萬千視線,齊刷刷落在自己身上,她神情自若,目視前方,余光瞟向正前靠上方的提詞器,嘴角微彎,露出壹抹淺笑,聲音清脆地開口道:
“各位來賓,尊敬的外國留學生朋友們,敬愛的領導,各位同學,歡迎參加南方大學壹年壹度的迎新晚會!我是今晚的節目主持人,陶夢嫣。很高興,能見到我校在本學期的對外交流的工作中,所取得的豐碩成果!
誠如同學們所見,我校在新學期又從非洲引進了壹批高端人才,相信,隨著我校‘學伴項目’穩步不移的推進,前來我校的外國留學生們,壹定會快速適應這裏的生活,獲得健康良好的發展,將優秀的非洲文化的種子,播撒在這裏,促使中非兩地的文化交融和緊密關系,更進壹步。
美中不足的是,我們註意到,有壹部分外國留學生們,並沒有很好適應這裏的生活,通過了解,我們得知,原因主要是學伴們在和他們溝通交流時出現問題,無法正確地幫助和引導留學生們;於是,我校的對外交流協會決定,除了將更加努力地培訓學伴們,同時,從今以後,外國留學生們,將有權對學伴們的穿著打扮,作出指導意見!”
夢嫣微微蹙眉,不明所以地繼續向下朗讀:“意思是,外國留學生們有權提出學伴們該穿哪種裝束,陪同自己去上課,而當他們懷疑學伴的穿著,沒有按照自己的要求時,則有權當場檢查她們所穿的衣物,是否合乎自己的心意!”
語璇聽完瞪大了眼睛,轉過頭看向奧瑪,黑人壹只大手沿著她的纖腰鉆進了吊帶衫裏,那壹對雪白圓潤的雙乳,觸手可及,然而他不急著攀上語璇的雙峰,而是手指用順著她的腹部壹點點向上滑去。
語璇坐在奧瑪腿上,無力地扭了扭身子,害羞地說道:“奧瑪……原來,妳叫我收下那些衣服的時候,就知道……”
見黑人咧嘴揚了揚下巴,她繼續說:“就知道,以後我穿什麽衣服,都得聽妳的,是這樣嗎?”
“Smart girl, You are my bitch from now on!Otherwise, You Ain't got no pantties to wear!”
(語璇真聰明!以後,妳就是我的婊子!不然,哼,我得將妳的內褲給沒收了!)
“啊……妳無恥!我才不呢……”
黑人握在語璇腿彎的大手,伸進了裙裏,隔著白色的內褲,狠狠抓捏起她的臀瓣。
“嗯……嗯……嗯……”
“別摸了……這裏這麽多人……要被看到了……放手……”語璇扭動著屁股。
看著側坐在自己腿上的語璇羞澀的模樣,奧瑪不給她任何放松喘息的機會,揮起巴掌,“啪!啪!”拍打起她的大腿,聲音清脆響亮。
夢嫣讀到此處時,微微壹頓,臉上閃過不可思議的神色,她迅速展顏,繼續向下朗讀:“今天,我們想要了解,前來南方大學的外國留學生們,他們的想法和感受;接下來,我們將抽選壹位臺下入座的外國留學生,請他上臺,來講訴他的故事!”
“下面有請,嗯……”夢嫣突然瞪大了眼睛,帶著微弱的顫音:“法希姆同學上臺!”
“ Right on, Bitches!”(太好了!)
第壹排,壹個滿頭臟辮,臉頰有壹道斜斜的疤痕,穿著黑白相間的橫條T恤,破破爛爛的藍色牛仔褲的黑人,從桌子上跳了出來。
他踩著搖搖晃晃的步伐,壹步步走到夢嫣身旁,壹臉玩味地低頭與她對視著,看著她冷冷的目光,伸手蓋住話筒,俯身嬉笑道:“Good too see U again, Sunshine!”(嗨,美女,又見面了!)
“ Bitch, Pity that U missed that surprise look on your face, HaHa!”(婊子,只可惜妳看不到剛才妳那張驚訝的臉!)
夢嫣擡頭盯著黑人,臉上浮現出羞怒的神色,轉瞬即逝,她轉過身面對觀眾,輕輕向外挪動了壹步,露出淡漠的笑容,問道:“同學,妳來到南方大學以後,有什麽感受的體會呢?”
“這裏的女人,我,玩的非常舒服!”黑人用撇腳的漢語壹字壹句說道。
“妳……”夢嫣收起笑容,用力握住話筒,擡頭看著提詞器,冷冷地問道:“那麽,除此之外,我校還有哪些地方,是妳認為需要改進的呢?”
“給我分配更多的女人!要奶子大的,要屁股翹的!”法希姆毫不客氣地喊道,還把兩手伸出,比劃著身型曲線,壹邊向前挺了挺腰,又把手指伸進嘴裏,發出尖亮的口哨聲。
坐在前排的黑叔叔們,聽見舞臺上的黑人兄弟,頻頻道出了自己的心聲,壹邊摟抱著漂亮性感的學伴,上下其手,不約而同地發出興奮的嘯叫聲,場面壹片騷動。
*** *** ***
黃粱坐在後排,聽著黑鬼無比粗俗的言語,遠遠望著前排處的躁動,擔心語璇,搖頭嘆息。坐在他身旁的壹個男人,手肘撐在桌子上,呈抱拳的姿勢,指關節捏的“哢哢”作響,似乎正竭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黃粱轉頭,兩人對視了壹眼。
這個男人頭戴深色鴨舌帽,穿著壹套運動服,身形高大健碩,五官俊朗,目光如炬;他死死盯著遠處舞臺上的夢嫣和法希姆,不耐煩地轉動起了頸部。
“黑鬼們太猖狂了,完全不把咱們放在眼裏。”過了會兒,男人開口,嗓音充滿磁性。
“唉!”
“兄弟,我在這裏待了壹年了,妳知道,尼哥們把咱們學校,咱們的女生叫做什麽嗎?”
黃粱搖頭看著他。
“在他們眼裏,南方大學是他們的炮場,中國女生,都是他們的炮架子!”說完,他將壹旁墻上貼著的宣傳照扯下,撕成兩半。
“我認為,別看我們人多,我們才是弱勢的那壹方!學校制定的種種規則,哪壹項,不是在處處偏袒留學生們,並鉗制住我們,去給黑鬼們的卑劣行徑大開綠燈?”
男人聽完向黃粱投來壹個贊許的眼神:“所以,咱們更要團結起來,保護中國女生!”
頓了頓,他繼續說:“聽說,學校還要搞什麽聯誼活動,打著什麽中非文化交流的名義,鼓勵女生去跟黑鬼們交往,看見墻邊那宣傳照了沒,媽的!”他指著語璇和奧瑪的照片。
黃粱苦笑著說:“嗯……那是我女朋友……”
“什麽?妳是葉語璇的男朋友?”男人轉頭,再次打量起了黃粱,肅然起敬。
黃粱皺起眉頭:“妳怎麽……認識語璇?”
“哦,兄弟別誤會!看來妳不常了解學校的八卦周邊,葉語璇是學校的校花,所以我才聽過她的大名!除了外語系的葉語璇外,還有舞蹈系的夢嫣和王嘉嘉,播音系的……”
他看著黃粱愁眉苦臉的樣子,閉上了嘴,猶豫了壹下,拍著黃粱肩膀,語重心長道:“兄弟,我雖是個外人,不方便在妳的感情問題上多嘴,但我強烈建議妳,盡早聯系語璇,要求她立刻退出學伴項目,遠離黑鬼,她要是不同意妳就威脅和她分手,總之,不惜代價,越強硬越好!”
“我曾親眼見過,有個男生,把自己的學伴女朋友,送進留學生公寓。唉,樣子別提有多苦逼了。後來,兩人分手了,他女朋友給黑鬼玩了幾個月,好像肚子搞大了,就被甩了!”
“這群黑鬼,私底下,把咱們的女孩子叫做‘Cum Dump’、‘Fuck Toy‘,就是精廁,泄欲工具的意思!”
“所以,兄弟好好考慮下!”
黃粱低頭默默思考,很快他註視著前方,重重點頭。
男人伸出了手:“很高興認識妳,我是體育學院的張子強!”
“黃粱。”
兩個男人的手握在壹起時,好巧不巧,掛在天花板上的圓形吊燈,突然熄滅,整個學生會堂頓時陷入壹片黑暗。
這時,坐在前排的黑叔叔們,也更加肆無忌憚,壹邊對眼前的突發狀況,贊不絕口,壹邊紛紛加重了對身旁漂亮少女的淫猥動作。
趁著語璇楞神的時候,奧瑪兩手鉗住她的柳腰,略壹發力,將她提起,轉了個身子,讓語璇正對著自己,跨坐在自己身上,兩人的下體,便緊緊貼在了壹起,奧瑪兩手趁勢將語璇的短裙撩起,胯下的粗大雞巴,隔著寬松的運動褲,狠狠向上頂起,開始不斷撞擊、拍打著她的下體。
黑人壹只手再伸進吊帶衫裏,開始向上摸索,另壹只手,則扶著她的柳腰讓她靠向自己,語璇只好將頭靠在黑人的肩膀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
“嗯……嗯……奧瑪……別……”
“手……放哪兒呢……嗯……嗯……別摸了……不行……”
黑人兩手伸進語璇的吊帶衫裏,隔著白色胸罩,緊緊握住了她圓潤雪白的雙乳,壹邊盯著她欲迎還拒的羞澀表情,興奮地咧開大嘴,露出了兩排白牙。
“Girl, Your tits so freaking great!Oh……”(語璇,妳的奶子真爽!)
他說著,壹根手指向前戳壓語璇胸前裸露出的乳肉,感受到粗糙的指尖迅速陷入壹片柔軟嫩白中,輕輕攪動,再將其抽出,讓語璇的乳房恢復原狀,留下壹塊紅紅的指印。
“嗯……嗯……嗯……流氓……”語璇將頭伏在奧瑪肩膀,重重喘著鼻息,無力地掐了兩下黑人的手臂。
奧瑪很快將語璇的胸罩向上推起,兩只手毫無阻礙地握住了語璇豐滿的雙乳,大聲喘氣,胸膛不斷起伏,胯下的黑雞巴硬的不行,手掌大大張開,蓋住女孩的雪白雙乳,再細細抓捏,按揉,品味著語璇的極品肉體。
“嗯……嗯……嗯……嗯……奧瑪……輕點……”
“啪!”黑人擡手壹巴掌,隔著內褲打在語璇的翹臀上,喘著粗氣命令道:“Slutty bitch, U forgot how to call me?”(騷母狗,忘了怎麽叫我?)
“啊……啊……妳下流……休想我……再叫妳……”
“啪!啪!”黑人再次揮掌,抽打語璇的臀瓣,見她緊咬嘴唇,就是不肯妥協,兩手向上,繼續把玩她的胸部。
很快,黑人兩手的食指和拇指同時捏住了語璇的乳頭,輕輕轉動,不時向內按壓,兩顆粉嫩的小圓粒迅速充血挺立起來,出賣了它們的主人此刻雖然嘴上頑強抵抗,心裏已陷入濃烈情欲的事實。
兩眼壹片黑的語璇,只能感受到黑人溫熱粗糙的大手,對自己全身各處敏感部位的持續侵犯,同時,坐在她周圍的那些和她壹樣、被分配給黑人留學生供其玩樂的少女們,口中也在不斷發出“嗯嗯啊啊”的低吟,此起彼伏;顯然,黑鬼留學生們,腦子裏裝的心思想法,倒是出奇壹致。
“嗯……嗯……嗯……妳真……混蛋……趁著看不見了……欺負我……”
“我不會叫妳……叫妳……啊……啊……爸爸的……啊……奧瑪……”
“What U gonna do, Bitch?”(婊子,妳能怎麽樣?)
奧瑪兩手狠狠握住語璇的雙乳,壹邊抓捏,掐動,按壓著雪白柔軟的乳肉,壹邊微微仰頭,肥厚的大嘴唇剛好貼在語璇的脖子上,張嘴用力吸舔,將女孩脖子上漸漸泌出的香汗卷入口中。
“啊……我……我……我要離妳遠點……還要……”
“嗯……嗯……嗯……啊……”未經人事的嬌柔處女哪經得起這樣的挑逗?隨著黑人手、口的協同猛攻,語璇渾身顫抖,口中嬌吟不止。
貼在自己胯下的黑人雞巴愈發滾燙,坐在上面的語璇,竟忍不住地主動扭動起屁股,想要緊緊貼住這根雄偉粗長,被自己頻頻幻想過的黝黑巨炮。小穴裏湧起了陣陣熱流,給她的小內褲留下了壹片濕潤。
“Bitch, U wanna your Weak-Ass boyfriend to protect U or what?”(婊子,難道妳想叫妳那軟弱的男朋友來保護妳?)
奧瑪壹邊把玩著語璇的雙乳,壹邊吸著她的脖子,輕蔑問道。
“嗯……嗯……妳……混蛋!不許妳……提我男朋友……”語璇瞪大了眼睛,用力掐了掐黑人放在自己胸口的大手,腦中充斥著情欲、羞恥愧疚以及背德的刺激感,雪白的雙乳開始泛紅。
“別提他了……好嗎……我……身子都給妳摸了……奧瑪……”
黑人改變姿勢,兩手向下握住語璇的翹臀,同時挺腰,胯部有節奏地擡起落下,讓褲襠裏的粗黑雞巴狠狠向上翹起,撞擊在語璇的下體,喘氣如牛地命令道:“Yeh……Girl, U gotta beg me to stop bringing about your Punk-Ass boyfriend!”
(語璇,妳得求我,我就不提妳那軟弱的男朋友!)“嗯……嗯……嗯……輕點……”語璇的喘息聲逐漸加重。
“我知道了……奧瑪……爸爸……那求妳以後,不要欺負黃粱了……好嗎……”
“Why?You know those yellow monkeys are weak ass, Ain't worth a damn penny!”(為什麽?黃皮猴子們軟弱無能,毫無用處,妳知道的!)
“啊……啊……妳……誰不知道,妳們外國留學生……最霸道,最蠻橫了!但是,黃粱……又沒招妳,沒惹妳……妳不要欺負他了……好嗎……”語璇嬌聲妥協道。
“Kneel before me, U slutty bitch!”(給我跪下,騷母狗!)奧瑪兩手握住女孩的柳腰,控制她的身體,讓自己的粗黑雞巴剛好貼在她的臀縫。
“啊……啊……這是在座位上,這麽擠……我怎麽給妳跪呀……”語璇被挑逗得雙眼迷離,小穴處湧出了涓涓細液。
當燈光突然熄滅的時候,舞臺上的夢嫣感受到了危險,轉身提防著身邊的無恥黑鬼,正當她準備後退時,法希姆反應迅速,欺身向前,伸出胳膊攬住她的腰肢,用力將她拉向自己。
“嗯……”夢嫣輕哼壹聲,被黑人用力壹拉,向前跨出兩步,腦袋險些撞上黑人的胸口。她壹只手擡起死死抵在黑人胸口,擡頭看著對方,緊窄的衣裙,剛好令她無法提膝攻擊黑人的襠部,只能眼睜睜看著黑人的胳膊緊緊攬住自己,動彈不得。
法希姆再次靠近壹步,兩人幾乎面對面貼在壹起,他低頭湊近夢嫣的微紅的臉,欣賞起女孩緊緊皺眉,死盯著自己的頑強表情,張口吹了吹女孩耳旁的秀發,獰笑道:“Bitch, You must see yourself as an angel, Free from touch, so inviolable!”(婊子,妳壹定覺得自己像個天使,不可褻瀆!)
“In fact, Your cold little face is making me so hard I wanna rip your clothes off and ride on you right away!
(實際上,妳那冰冷的樣子已經讓我硬的不行了!真想立刻撕開妳的衣服,再將妳騎在身下!)
“畜生。”夢嫣看著黑人那張醜陋扭曲的臉向自己湊來,微微偏轉過頭,吐出壹句話,目光移向別處。
“Look at me, Bitch!”(婊子,看著我!)法希姆低吼道。
“Look at me!”(看著我!)見夢嫣沒有反應,黑人咬牙命令道,放在她腰上的大手用力壹握。
“嗯……”腰肢被黑人箍住,讓她感到呼吸略微不適,只好扭過頭,視線看向黑人。
“One day you gonna succumb to me, You'LL cry begging me to fill my loads in your little slutty mouth!”
(早晚,妳得哭著向我屈服,妳還得求把我的種子灌進妳的賤嘴裏!)
說完,黑人握住夢嫣腰肢的大手向下探去,摸上了女孩挺翹的蜜桃臀,五指大大張開,用力抓住。
“下賤的黃皮母豬!”法希姆獰笑著,再次用漢語羞辱夢嫣。
“嗯……”夢嫣轉頭看了眼黑鬼放在自己臀部的大手,壹只手急忙向下伸去,掐住他的手腕,擡腿,用力踢在黑人的小腿上,然而她柔弱的身軀絲毫無法制止黑人的動作。
法希姆壹邊沖著夢嫣白凈的臉蛋吐氣,低頭看了兩眼她高高隆起的雪白雙乳,胯下黑雞巴向前頂了頂,繼續挑釁道:“See?I'm just getting started!”(看到了嗎,老子才剛剛開始呢!)
“不好,夢嫣有危險!”
黑暗中,張子強騰地站了起來,遠遠望著舞臺上那團模糊的人影,大驚失色地喊了句話,隨後拿出自己的手機,借著微弱的燈光,三步並作兩步地向舞臺奔去。
“同學們,我們遇到了點技術故障,很快就能解決,大家不要慌張,請留學生們護住自己的學伴!”站在最前排的鄭瑤握起喇叭,高聲喊道。
“嗯……嗯……奧瑪……別摸了……”感受到奧瑪粗黑的手指伸進了裙下,已經摸在了濕潤的內褲上,正慢慢摩挲著,語璇有些驚慌地撐起身體,左右看了眼,她只能模糊看到,周圍的女生同樣也被身旁的黑人抱進懷裏,大手伸進衣服裏摸摸索索,被挑逗得喘息不止。
“Come'on girl, Give me a kiss!”(語璇,吻我!)奧瑪加快了手指的摩擦。
“嗯……我……”語璇猶豫了下,俯下身子,摟住奧瑪,轉頭,粉唇貼上在黑人滿是黏濕汗液的側臉,幾秒後才重新撐起身體。
“這樣,行了嗎?啊!”黑人放在語璇身下的手指,隔著濕潤的內褲,點在了她的小穴口,按壓扭動。
“啊……不行……妳……妳……流氓!”
“奧瑪……我……全身都給妳摸了……妳還想怎樣……”語璇癱軟地扶在黑人肩膀,低聲道。
張子強跳到到舞臺上,看著那團模糊的人影,正欲大喝壹聲,燈光霎時亮起,恢復如初;而法希姆反應迅速,側轉過身體,面向舞臺,摸在夢嫣臀部的大手則向上壹滑,摟住她的腰肢,讓女孩靠向自己的肩膀,動作壹氣呵成。
“嗯……”夢嫣撇過頭,厭惡地瞪了眼臉上掛著淫笑的醜陋黑人,扭了扭身子,想拉開距離,發現自己被緊緊摟住,輕呼出壹口氣,再次露出淡漠的表情,面對觀眾。
突然亮起的燈光讓張子強有些猝不及防,站在舞臺楞楞地看著兩人。不遠處的鄭瑤“噠噠”走了過來,仰頭看著這個站在舞臺上,激動憤然的男人,猶疑了下,低聲道:“張子強同學,妳跑到舞臺上幹什麽?現在正是迎新晚會的演出時刻,妳這樣子公然沖上來,這是違紀行為!”
“唉,快下來!妳要是現在離開,我可以不追求!”
“Boy, Looks like ya trying to play a hero?”(小子,看來妳是像扮英雄?)法希姆壹把拿過夢嫣手上的話筒,斜著身子瞥了眼張子強,將自己的嘲諷傳給所有觀眾。
全場壹片嘩然,學生們盯著張子強,又看向緊緊貼在壹起的夢嫣、法希姆二人,議論紛紛。
夢嫣看向這個勇敢的男生,兩人對視了壹眼,輕輕搖了搖頭。
張子強死盯著法希姆,黑人臉上的輕蔑笑容讓他眼裏噴出怒火,攥起拳頭,將他的長相牢牢記下,最後回身掃了眼觀眾席,跳下舞臺,壹言不發地推門離開。
語璇雙手抵在正哈哈大笑著的奧瑪的胸口,用力從他懷裏掙脫,坐到了壹旁的椅子上,她全身都被黑人摸了個遍,小內褲壹片狼藉,胸口的白色胸罩被推起掛到了乳房上沿,雪白圓潤的雙乳也被揉捏得通紅。她埋下頭,雙手伸進吊帶衫裏,氣喘籲籲地整理起衣物,不時左右觀望,害怕自己的樣子被人瞧見,又沖奧瑪投來嗔怒的目光。
“Relax, Girl!(語璇,放輕松!)”奧瑪嘿嘿笑著,大手放在她的背上撫摸起來。
“哼,我不理妳了!壹會兒,我叫黃粱送我回去。”
“Whatever!(隨妳的便。)”奧瑪又將手伸進語璇裙底,摸著她嫩白隱幽的大腿內側,還不時用手指點在濕潤的小內褲處,輕輕按壓;語璇略微掙紮了下,雙手靠在桌上,通紅的俏臉埋進臂彎,微微閉眼喘息,默許了黑人的得寸進尺。
法希姆迎著所有人的目光,壹邊摟著夢嫣,看著她清冷的表情,沖著她擠眉弄眼,嬉笑道:“Hurry up, Girl, You've got an evening event to host, Keep it up!(抓緊時間啊,美女,妳還得繼續主持晚會呢!)”說完,擡起粗糙溫熱的大手,對著她的豐滿蜜桃臀,拍了上去。
“啪!”
“啊……”當著萬千觀眾的面,被黑人這麽粗魯侵犯的夢嫣,睜大眼睛,嘴裏發出壹聲嬌呼,兩頰很快浮現出壹抹羞容,她有些恍惚地呆立著。
“啪!”黑人擡手,又是壹巴掌,不輕不重地扇在夢嫣的翹臀上。
此時此刻,黑人的下流動作,仿佛不再是什麽猥褻,更像是催促,叫她趕快去完成剩下來的工作。
“Stay strong, Baby!(保持堅強哦,寶貝!)”法希姆低頭嘿笑壹聲,大手再次揮動,眼睛看向正前方,臉上掛著勝利般的驕傲神情。
“啪!”夢嫣被打得嬌軀壹顫,乖乖看向前方的提詞器,深吸壹口氣,任由黑人將他的黝黑臟手蓋在自己臀部,壹邊強行擠出溫和淡漠的笑意,用清脆婉轉的聲音,來介紹接下來的聯誼活動和舞蹈節目。
*** *** ***
舞蹈表演結束了,迎新晚會也進入了尾聲,輪到學校領導講話了,夢嫣坐在幕後的休息區,臉蛋微紅,擦拭著臉上的細汗,輕輕喘氣。
王嘉嘉走了過來,抱膝蹲在她身前,擡頭看著她:“夢嫣學姐,妳今天又要主持,又要領舞,辛苦了!”
夢嫣看著她甜美的笑顏,輕輕點頭。
“剛才那個黑人,他在臺上,私下跟妳說了什麽沒有?”
“沒有。”夢嫣被迫回想起了剛才在臺上羞恥的壹幕,閉上眼眸。
“哦……迎新晚會結束後,我們待會兒有壹個跟留學生聯誼的活動,在留學生公寓門口的酒吧那裏,妳要壹起去嗎?”
“不,我要回去休息了。”說完,她輕呼出壹口氣,站起身子,匆匆離開了會場。
嘉嘉看著她遠離的背影,坐到了她的位置上,對著梳妝鏡,仔仔細細地補著妝容。
“妳好!嗯……王嘉嘉同學,我……”身旁壹個結結巴巴的男聲傳來,她擡起了頭。
汪斌戴著壹幅眼鏡,身穿壹件藍色長袖襯衣,和壹條深色的牛仔褲,他的身材瘦瘦高高的,給人壹種文質彬彬的印象。
他手裏捧著壹束潔白的水仙花,筆直僵硬地站在嘉嘉面前,手足無措,神情緊張地作起了自我介紹:“我叫汪斌,是物理系的大壹新生。嗯……今天來參加了迎新晚會,看到妳在臺上……嗯……妳很……很漂亮……對,所以,我想送給妳……這個……”
好不容易才把開場白講完,汪斌壹臉通紅,想著自己在女神面前的窘態,心裏直罵自己太笨、太無能了。
嘉嘉註意到了男孩靦腆害羞的神情,嘻嘻壹笑,大大方方地開口道:“啊,是送給我的嗎?謝謝妳哦,汪斌同學,很高興認識妳——!”站起身子,開心地從他手中接過鮮花,細細地品聞了起來。
汪斌看著女孩走向自己的窈窕身影,壹抹幽香竄入自己的鼻中;女孩看向自己時,笑容甜美,讓他呼吸急促,躁動不安;女孩向自己道謝時,聲音溫婉動聽,撩得他神魂顛倒。而當自己將鮮花遞給女神時,無意間觸碰到了她的嫩手,那種柔軟的觸感更是回味無窮。汪斌癡癡地看著眼前女神的甜美容顏,心砰砰直跳。
他心想,多年以後,當他和嘉嘉兩人所生的孩子汪小菲,或是汪宏偉,問起爸爸媽媽是怎樣相識的時候,他壹定會驕傲地講起,他鼓足勇氣向嘉嘉介紹自己時的那個遙遠的傍晚。
嘉嘉看著男孩癡癡不語的樣子,覺得好笑,問道:“汪斌同學,妳喜歡我剛才的舞蹈表演嗎?”
汪斌這才回過神來,滿臉通紅,不好意思地說:“嗯,喜歡!太喜歡了!嘉嘉女神,妳剛才在舞臺上的舞蹈,簡直太美了!我……”
嘉嘉兜裏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起來看了壹眼,抿了抿唇,臉上露出喜悅。她看著男孩談起自己的舞姿時,眉飛色舞的表情,略帶歉意地打斷道:“抱歉哦,同學,我有事得先走壹步。那麽,我們下次再聊吧。謝謝妳的花,拜拜!”
“嗯……那好……好吧……”汪斌語氣裏難掩失望,對著嘉嘉用力揮手,笑道:“很高興認識妳,嘉嘉同學!拜拜!”
嘉嘉壹只手拿著鮮花,從男孩身旁扭腰走過,汪斌呆立在原地,怔怔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揮動過的手依然舉在半空,兩人剛剛相處過的短短幾分鐘,在他腦中久久地回放著。
女孩快步走出會場,來到壹旁的壹盞路燈下,壹個黝黑的男人正等著她,燈光下,男人的影子被拉得細長。看到女孩款款走來的步伐,那人慢慢開口說了壹句:“嘉,嘉。”發音蹩腳,嗓音像是被煙熏過壹樣。
非洲留學生邁耶法特站在嘉嘉的身前,身高超過兩米的他站在地上,如同豎立著的壹座鐵塔壹般,高大,沈重,黝黑,壯實;
黑人除了臉上能看見幾根稀疏的眉毛外,整個頭上便幾乎再也沒有任何毛發,他穿著壹件無袖的牛仔背心,兩條手臂裸露在外,飽滿的肌肉線條猙獰突起,手臂竟和女孩的小腿壹般粗,他下面穿著壹條綠色的過膝短褲和壹對破爛的拖鞋,壹雙粗長的小腿聳立著,腿上同樣無毛;
邁耶法特渾身上下透露著壹種“厚重”的威嚴感,幾個學生從他身邊走過時,不由得紛紛側目。
嘉嘉徑直上前,手臂環在黑人的腰間,額頭輕輕抵向他的胸膛,雙頰微紅,含情脈脈地擡頭看向他,柔聲說道:“啊……主人……對不起……讓您久等了……我剛才在化妝呢……嗯……我們走吧!”
她說完,壹手溫柔地攬住黑人的手臂,另壹只手抓著鮮花,遞到他眼前,笑著說:“妳看,這是剛剛壹個中國男生,送給我的,他的樣子真可愛!這叫,水仙花,在咱們中國,它可是純潔的象征哦!怎麽樣,好看嗎?”
黑人低頭看了眼潔白的水仙花,壹言不發,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很快停住腳步,面對著嘉嘉,屈膝彎腰,將女孩扛起,掛在自己寬闊的肩膀上,蒲扇般的大手直接伸進嘉嘉的裙底,踏著沈重的步伐,壹步步走向校園內壹處幽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