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兄友弟恭
我在諸天逐漸全知全能 by 文刀X三石
2023-10-25 22:24
張浩已經這院子,便發現,這院子不錯,景致什麽的都很好。
便挑了個房間,自此,就住著了。
而在外面,範閑抱著個南瓜,正壹臉兇相的把分給他的幾個仆人給趕走了。
範閑這人,因為思想的問題,受不了人伺候。
其實張浩也是這樣,從來不喜歡被人伺候,只能說是天生就不是啥富貴命。
偏偏範閑又是生了個富貴之家,就不說範閑的生父了,就算是養父範建,那也是戶部侍郎的身份,同時還是朝廷欽封的司南伯,豈會讓範閑受窮?
偏偏這範閑不習慣被伺候,只能說有些人的習慣作風並不是那麽容易改變。
在下人們全部撤走後,範閑才有空打量這間院子。
接著,便敲響了張浩的房門,裏面傳出了壹聲‘進來’。
範閑便推門進入了房間,進到房間,便看到張浩正在描繪星圖。
正準備說什麽呢,突然對面自己的房間傳來敲門聲,就聽見範思轍的聲音傳了過來。
“範閑,範閑,睡了嗎?”
範閑聽到這聲音,走到張浩的房門口,向外喊道:“這呢。”
範思轍聽到範閑的聲音,走了過來,進了房間,便看到張浩正在寫寫畫畫。
也沒理會張浩,就聽範思轍說道:“那個,今天吧,差點把妳打了,是我不對,怎麽說咱們也算是親戚不是,所以明天中午,找壹酒樓,我擺下壹桌酒席,就算給妳賠禮道歉了,妳看行嗎?”
範閑聞言,說道:“那自無不可,明天妳定。”
範思轍看了壹下張浩,又看了壹下範閑,嘟囔了壹句:“把那麽多侍女都趕走,和壹大老爺們住壹個院子,怎麽想的?”
便離開了。
結果就在範閑轉過身來光準備說什麽的時候,範思轍又推開了門。
說道:“還有個事情,我爹這人吧,雖然有些古板,但他就算是再古板,那也是妳爹,知道嗎?”
範閑聞言笑了,說道:“這事不用妳說,我也知道。”
範思轍又想了壹下,說道:“還有就是,明天中午,我約妳吃飯的事情,可別跟他說啊。”
範閑點了點頭。
範思轍這次終於把話說完了,便離開了。
範閑這次確定範思轍走了,才趕緊對張浩說道:“師父,我今天遇到我的真命天女了。”
張浩頭也不擡,繼續寫寫畫畫,口中說道:“我知道,從妳今天去了那慶廟出來,手裏多了壹根油雞腿,還滿臉的蕩笑,我就知道了。”
範閑聽到這話急了:“誰蕩笑了?誰蕩笑了?我那是壹見鐘情,雖然妳是我師父,但也不能憑空汙人清白吧?”
張浩聞言停下來手中的筆,站直了身子,笑道:“好好好,是壹見鐘情,不是見色起意。”
範閑感覺自己有越描越黑的趨向,當即也不再解釋了。
範閑正色了壹下,說道:“師傅,我想娶那位雞腿姑娘,不想娶那個林婉兒,師傅,妳會幫我嗎?”
張浩聞言,說道:“自然。可是,妳確定不娶那位林婉兒嗎?”
範閑聞言堅定道:“確定!”
“不後悔?”
“不後悔。”
就見張浩突然伸出右手食指,向著壹個方向點去。
然後,就見張浩開口道:“妳最好別後悔,行了,夜深了,妳先解決了外面那個,早點休息吧。”
範閑聞言壹驚,趕緊打開房門,便看到房間外面,滕梓荊正立在院子裏,壹動不動。
範閑知道,這是被點了穴,張浩教過自己。
就見範閑指如疾風,迅如閃電,將滕梓荊身上的穴道解除了。
滕梓荊立馬恢復了過來,連忙問道:“我這是怎麽了,剛才是怎麽回事?”
就見範閑向房間內行了壹禮,說道:“那弟子先告退了。”
然後將房門關好,帶著滕梓荊離開了。
張浩繼續自己的推演。
……
第二天,範閑在上午的時候,和張浩說了壹下滕梓荊的經歷,張浩搖了搖頭,說道:“放心,那滕梓荊的家人安全著呢。”
對此,範閑想了想,也並未多問。
臨近中午的時候,範思轍過來找範閑,要出去壹起吃飯,滕梓荊因為現在是範閑的護衛,所以由滕梓荊駕車。
而範閑自覺昨天把張浩給忘了實屬不該,於是把張浩也給帶上了,張浩本不想去,但範閑堅持今天就當借花獻佛,給昨天的過失賠罪。
張浩還能不知道範閑的小心思?不就是怕遇到什麽危險啥的嗎,有張浩在身旁,就不會有人能傷到自己了。
而眾人在準備出門的時候,遇到了範若若,壹聽範思轍要請範閑吃飯,也跟了上來。
此時,馬車的車廂內,坐著四個人,其他的三個倒還無所謂。
但範思轍此時有些坐立不安。
原來是他昨天找了人,準備今天去吃飯的路上教訓壹下範閑,卻沒想到範若若也跟了過了,於是,此時的範思轍有些坐蠟了。
恰在此時,馬車停了下來,接著,車廂內的四人便聽到外面傳來壹聲聲的慘叫。
過了壹會,滕梓荊的聲音傳了過來,“好了。”
隨即,範閑說道:“那行,咱們下去看看去吧。”
範思轍此時腿都是抖得,但還是強裝鎮定,跟著範閑下了馬車。
壹下馬車,便看到地上躺了六七個人。其中壹個壹看到範思轍,趕緊爬了過來。直接抱住了範思轍的腿。
“少爺,您得為我們做主啊。”
範思轍此時只想和這幫人劃清界限,壹腳將那人踢開,連忙說道:“別過來,起開,誰給妳做主啊。”
範若若如果此時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也是白混了。
而範思哲演起來了,抓起範閑的手,說道:“誰是妳少爺,我跟我哥,情比金堅。妳們這些賊人休想挑撥離間。”
然後範閑便和範思轍壹副兄友弟恭的樣子,上了馬車。
馬車最後停在了壹石居的門口,據範若若所說,這壹石居乃是整個京都最好的酒樓,飯菜的水平是整個京都最高的,不過,唯壹的缺點,就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