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心靈的震撼

　　大耳環下車後徑直朝趙奇走去，爽快地從褲兜裏掏出兩萬遞給趙奇：“妳牛！我服妳！”
　　趙奇接過錢的時候順便探測大耳環的善良指數——善良指數6.5，善良人。人實在太復雜了。
　　原來這個家夥也是善良人，趙奇又是苦笑，看來這個世上還是善良人多，有壹些人總認為自己很邪惡，其實自己很善良，當特殊的場面激發出自己的良心的時候，就會體現出善良的壹面。
　　沒人知道趙奇在笑什麽，莫非是嫌錢少了不成。
　　“今天讓諸位車友見笑了。”趙奇說。
　　“見笑什麽？妳把我們都震住了！以前在賽車上我們很少服過誰，就是國際比賽我們還經常挑毛病！妳絕對是頂蓋！兄弟我沒的說，能不能告訴兄弟，妳以前是幹什麽的？”
　　“就是啊！那麽快的速度，不要頭盔，不要眼鏡，單手扶車把，後面還……還帶個MM……”
　　“當過幾年兵。”趙奇淡淡說。
　　“特種兵吧？中國陸戰特種部隊？”紅頭發猜疑。
　　趙奇心說，妳倒什麽都知道，但妳不知道，特種部隊中的猛虎連原來由我指揮：“壹個小兵子！不說了，時候不早，我該回去了，今天本來是帶朋友出來兜風的，讓妳們撞到了！多有冒犯！”
　　“不敢不敢！”紅頭發謙虛的有些委瑣的樣子：“大哥可不可以把聯系方式給小弟，以後有賺錢的買賣我們通知大哥！”
　　“不用了吧？我不靠這個生活！”趙奇說。
　　“大哥把姓名留下吧！”人群裏傳來的聲音。
　　趙奇不想去看是誰想知道自己叫什麽，相信他們壹夥人都想知道，淡然的聲音：“趙奇。”
　　紅頭發見趙奇沒有朝外掏手機的意思，也不好要求什麽，揪出壹塊紙，實在找不到紙，幹脆掏出刀劃破手指頭，用血給趙奇留手機號碼，寫完後遞給趙奇：“大哥，我叫二毛，以後有需要的地方妳找我，我還想和妳討教討教！”
　　趙奇對二毛劃破手指不以為然：“妳手裏那把刀，足可以當兇器了，扔了吧！”
　　聽到趙奇的話，二毛持刀的手壹軟，手裏快20厘米長的鋒利鋼刀當啷壹聲掉到地上，周圍沒有壹個人笑。
　　大家都在猜疑眼前人的身份，這個人到底是做什麽的？
　　趙奇把二毛用血寫出來的號碼裝進兜裏：“要走了！大家慢慢玩！”
　　從對面的壹邊朝回開，車速120多邁，呼呼風聲中姚玉雪貼在趙奇後背上，壹臉幸福的微笑。
　　今天趙奇讓她感覺到很幸福，姚玉雪也讓趙奇感覺到很愜意，女孩的身體就是讓人舒服。
　　“還在害怕？”趙奇說。
　　“是啊，恐怕要害怕幾天。”姚玉雪心說，妳以為我是吃素的，如果沒有壹點膽量，在妳賽車的時候，說死也不會坐上去。
　　這壹點趙奇也想到了，即便是今天姚玉雪被嚇哭了，也不能說她膽子不大。殺人犯膽子大，但快要被槍決的時候嚇出尿來的都有。
　　姚玉雪的門前。
　　趙奇停住了，看看時間，12點10分：“想到妳那裏坐坐！”
　　明天是星期天不用上班，姚玉雪爽快說：“來吧！”
　　走進姚玉雪的客廳，趙奇坐到沙發上，隨手又壹次抓起那只毛絨老鼠放在手裏捏。
　　姚玉雪壹把奪過毛絨老鼠，抱在懷裏：“我的老鼠惹妳哪根筋了？上次給我亂扔，這次又使勁兒捏，妳是不是想把它捏死？”
　　“我不捏它也是死的。”趙奇說：“去給我弄點水喝。”
　　姚玉雪給趙奇泡上壹杯茶，乖乖坐在趙奇身邊：“能不能告訴我，妳以前到底是做什麽的？”
　　趙奇朝姚玉雪瞟去壹眼，讓姚玉雪楚楚動人的樣子電到了，目光馬上收回：“說過了，當過幾年兵。”
　　“就這麽簡單？”姚玉雪說。
　　“妳不是女特務吧？”趙奇說。
　　“妳真討厭！”姚玉雪櫻桃小口嘟噥著。
　　趙奇喝上壹口茶：“求妳個事。”
　　姚玉雪有些意外：“妳說，我能幫的壹定幫。”
　　趙奇笑呵呵說：“我有幾件臟衣服，妳能不能幫我用手洗壹下，洗衣機洗不幹凈。”
　　姚玉雪微怒：“妳真懶，那麽大力氣，就不知道自己洗啊？”
　　趙奇不屑，心說，我的力氣又不是用來洗衣服的，部隊裏就經常有人幫我手洗：“妳不是說能幫的壹定幫嗎？我相信妳那雙乖巧的小手壹定能把我的衣服洗得特別幹凈。”
　　趙奇忽然意識到，自己和女孩說話比以前有水平了，看來什麽東西都是練出來的。
　　“行行行，答應了！但妳不能總讓我給妳洗衣服，就這壹次。”姚玉雪說。
　　趙奇收拾過來六件臟衣服塞給姚玉雪，姚玉雪的嘴巴翹翹的：“把妳的T恤也脫下來吧！我幫妳洗了！”
　　“哦，好。”趙奇說：“就在這裏脫嗎？”
　　“脫吧！不過妳別脫過癮了，連褲子也壹起脫，小心我報警！”姚玉雪開玩笑的同時提醒趙奇註意分寸。
　　“妳放心。”趙奇把T恤脫下來朝姚玉雪遞去。
　　而此時，姚玉雪卻只是出神看著趙奇結實雄健的上身，欣賞趙奇結實體格的時候被趙奇胸口左側壹塊接近圓形的傷疤所吸引。
　　那片傷疤，讓姚玉雪想到子彈！
　　趙奇說過他以前是個軍人！這個軍人曾經被子彈擊中！
　　趙奇意識到什麽，低頭朝槍傷處看了壹眼，幹脆扭過身讓姚玉雪繼續看，光看前面不看後面，太不完整。
　　趙奇的後背，赫然三道20多厘米長的刀疤，棱角分明，姚玉雪由不得倒吸壹口冷氣。
　　“都怎麽弄的？”姚玉雪驚愕說。
　　“受傷。”趙奇說。
　　“怎麽受的傷？”姚玉雪說。
　　“執行任務。”趙奇說。
　　關於趙奇後背的三道刀疤，是在部隊的時候，壹次外出，與壹個流氓團夥發生矛盾弄出來的。
　　那次，對方有50多人，人人手裏有兇器，而趙奇就是壹個人，50多人都讓趙奇放倒，幾乎是壹招就能讓壹個人失去還擊的能力，而趙奇後背上也留下三道傷疤。
　　回到部隊，趙奇被關了1個月的禁閉，若是換個人，恐怕就退回老家去了！
　　“不早了，我回去睡覺了！”趙奇說。
　　“好的，晚安。”姚玉雪的芳心在顫抖，姚玉雪分不清楚那是不是動情。
　　躺到床上，趙奇把渾身脫的精光，拉起毛巾被搭在身上，把燈關了。
　　黑夜給了我們黑夜的眼睛，而我們卻用它尋找光明，黑暗之中，趙奇壹直在尋找光明。
　　他需要尋找的光明與黑格爾、斯皮諾沙、尼采都不同，他不關心人類起源，也不關心宇宙消亡，他只想讓自己今後活得更爽，變著方式讓自己爽。
　　都市生活和軍隊生活，區別太大了！趙奇並不自負，他知道，很多地方，自己需要學習。
　　自己到現在還研究不透女孩的身體，還總是動不動就把女孩得罪的要死要活，不學習怎麽能行。
　　善良指數探測器能讓趙奇控制人，但是要做到讓那個人服用自己需要復雜的過程，趙奇並不想胡亂去控制人，尤其是不想去控制善良人和天良人，除非是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
　　趙奇確定的第壹個控制目標就是歐陽雨，那個在包房裏放自己鴿子的無良女孩，無良兩個字扣在歐陽雨身上有點委屈她，但她的善良指數只有4.2，坐個過山車就頓時下降到2.8，的確無良。
　　內在的無良不等於生活裏的壞，這裏的區別，可能趙奇最明白。相信歐陽雨這個無良的可愛女孩讓自己控制後更可愛。
　　明天周末，歐陽雨估計還有時間，但是自己剛和她來了那麽壹出，趙奇不想馬上去招惹她，不如空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