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沐姐
春華秋實 by 絲襪馬華
2022-9-8 14:12
最初,視如珍寶,敝帚自珍。後來,君去我後,莫使我哀。最後,余生颯颯,勿以為念。
妻子去世壹周年的那天,我忽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妻子去世壹年了,她給我留下了壹個可愛的三歲女兒,這是我壹年來渾渾噩噩的生活裏唯壹的壹抹陽光。在那個天氣陰沈的下午,我坐在她的墓前,絮絮叨叨地和她說了很久,給她描摹離開的她的日子都有什麽樣的生活。我每個月都來,撕心裂肺的傷口早已被層層覆蓋,深深隱藏。在這了無人跡墓園,我只覺得孤單。
我和妻子是高中的同學,風雨十幾年不曾分開,哪怕吵架再兇,我們都不曾有它念,壹直深深地認為對方就是自己的眾生伴侶。我們不只是靈魂伴侶,性生活也是無比和諧。我們都是對方的第壹次。那時候還在上學,只能偶爾常常禁果。那時候,網絡也不發達,甚至我們都不知道a片為何物,壹切都是兩個羞澀的少男少女自行摸索完成。我們用了兩年多,才在大學的第壹個國慶假期達到生命的大和諧。妻子獲得了第壹個真正意義上的性高潮,而我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極致體驗。
其實我的身體條件壹般,壹般個頭,壹般體型,壹般相貌,屬於普通人。jj大小粗細也壹般,遠沒有a片或網上壹些人宣稱的那麽大。我和妻子每次做愛時間大約40分鐘到1個小時。不要驚訝,這不是全部活塞運動時間,我沒有那麽強。壹般,我們是側臥,我從後面樓著她插入,然後我們壹邊說著情話騷話,壹邊慢慢動。氣氛全部調動起來後,有時她在上面,有時我扛著壹條腿騎壹會,最後後入或者傳統姿勢結束戰鬥。
期間,會根據情況略做休息(蠕動或慢插),天長日久,每次妻子大概能來兩次高氵朝。說實話,我直到很久以後才知道有些夫妻性生活不和諧,分手離婚的都有。
比如楊雪,她是我妻子的大學室友和閨蜜。大學畢業後談了朋友,結婚沒有幾個月就離婚了。後來和我妻子聊起來,就是說她老公不行。那時候還流行qq,楊雪和我聊天的時候還旁敲側擊問過我多久。不過,當時的我還是個蠢萌的鋼鐵直男,連這種接近赤裸裸的暗示都沒能看懂。
楊雪的故事以後再詳細的說吧,說回當前,我以為我們的生活就會這樣平靜而帶著小情趣繼續下去,直到白發蒼然,兒孫繞膝,直到被病魔擊碎。
我的妻子在死亡通知書下了後,還頑強地生活很久。我知道她放不下我,更放不下女兒。在她生命最後的時光裏,她時常用溫柔的目光久久註視著我,問我是否記得我們的約定。我回答記得。以前情到濃時她曾說過,人生在世,必有百年。如果有那壹天,請原諒她的自私,她要先走。她說:“沒有妳的日子我無法忍受。”沒想到壹語成讖。現在,她說:“不是,我希望我走後,妳好好的,再找個愛妳的人,別孤單。”我壹下子崩潰了,她抱著我,拍著我的後背:“壹個大男人,不要哭。”停了壹會,她又補充壹句,“壹個完整的家庭對孩子無比重要,琳琳不能沒有媽媽。”
壹年後的今天,我坐在她的墓前,仿佛醍醐灌頂,福至心靈,忽然深刻地明白了這句話。我撫摸著冰冷的墓碑,久違的眼淚模糊了我的雙眼:“謝謝妳,念念,哪怕妳不在了,依然能照亮我的人生。”
回到家時,天已經快黑了。在樓下,我見到了沐姐的車。沐姐,名叫周沐兮,是妻子的同事,也是最好的閨蜜。第壹次見到她的時候,莫名地覺著她和妻子十分的相像。其實她們的相貌壹點也不像,可能是因為我對妻子太熟悉了,才覺得她倆是靈魂或內在相像,我也說不清楚。
沐姐比妻子高壹點,白壹點,瘦壹點,美壹點。妻子為我生孩子,身材變形很多。沐姐沒有結婚,身材保持的很好。沐姐身上有很濃的書卷氣,知性而幹練。和妻子聊天的時候,我們都覺得奇怪,這樣的女人怎麽會嫁不出去?妻子說,沐姐以前有過兩個男朋友,壹個是大學時候,壹個在工作後,都不長久。後來也相過幾次親,都沒成。大約五年前,忽然不相親了,也不找男朋友,就壹直單著。
沐姐歲數不大,今年33歲,比妻子大不了壹歲,甚至比我還小壹點,我順著妻子也叫她沐姐。妻子在世的時候,我們走的很近。有時候會壹起去玩,壹起泡溫泉(不是混浴,別想歪了),壹起打卡網紅店。那時候我就覺得沐姐很特別,她是壹個很溫柔的人,聽妳說話的時候會很認真的看著妳的眼睛,目光清澈。她的微信我很早就有,不過以前聯系不多。
只是在大約5、6年前,剛剛經妻子介紹認識的時候,有壹段時間,斷斷續續地聯系過幾次。她問過我壹些電腦故障、選購手機等的問題。後來就不聯系了,甚至春節都不會發送祝福信息。見面的時間倒是不少,都是妻子聯系。女兒琳琳出生後,認了沐姐做幹媽。妻子走了的這壹年裏,她每個月都來看看孩子。
琳琳和她很親,這壹年幫了我不少忙。妻子去世後,我騰出大房子,讓琳琳和我的父母住在壹起。我的工作加班頻繁,單獨住在壹個壹居室的小房子裏。兩家離得不遠,不忙的時候能陪孩子,忙的時候也不會打擾到孩子。很顯然,沐姐今天看完了孩子,在等我。她知道我今天幹什麽去了。我敲了敲車窗,沐姐不知道在出神想著什麽,嚇了壹跳。我說:“等了很久?上去吧”沐姐壹邊鎖車,壹邊說:“我剛看完琳琳,來看看妳。嗯……妳沒事吧?”我們壹邊上樓,我壹邊說:“沒事,我能有啥事。”她看我說的輕松,哼了壹聲笑著說:“窮嘚瑟。”
進了房間,沐姐也不見外,問我喝水不?我們也算是通家之好,沐姐這壹年來照顧我很多。就連我的父母也側面暗示我幾次,要不要考慮追求沐姐,被我嚴詞回絕。幾次下來,他們也就不提了。我攤在沙發上,沐姐端來壹杯水,坐在壹邊,問我累不累。沐姐今天穿著壹件針織的醬紅色短袖衫,領口有壹塊斷開,像項圈壹樣。下身是米色過膝裙,黑色的絲襪。以我鋼鐵直男的審美,其實沐姐顏值有6分,比壹般人強,但不算特別美。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今天我特別註意沐姐,甚至有點口幹舌燥。
我趕緊喝了壹口水,問她:“妳下班直接來的?”她說是,想琳琳了。然後說壹些家常。我的精神有些恍惚,她說的話都沒聽在耳朵裏。她的樣子在我眼裏,晃晃悠悠變大,填滿了視野。
沐姐發覺了我異樣的目光,臉上泛紅,盯著我問是不是不舒服?我覺得我的心裏有什麽東西覺醒了,我居然從她的目光裏看出了欲望?我不是很肯定,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畢竟,我之前只是壹個蠢萌的鋼鐵直男,不解風情到赤裸裸的暗示都看不懂。沐姐的手伸向了我的額頭,目光裏的欲望夾雜著關切:“妳沒事吧?”白皙的手,帶著壹絲香氣。我壹把拉住了送上門的手,在沐姐的驚呼裏,把手的主人拉進懷裏。懷裏的人柔軟而清香。沐姐好像嚇到了,她掙紮著,不停說:“不要,別這樣,阿峰,放開我。”鮮艷的雙唇仿佛就在我的眼前,誘惑著我。沐姐察覺了我的目的,推拒明顯加強了力度,聲音卻低了下去:“唐峰,別別,不要這樣,安念……”
安念!!!安念仿佛壹道閃電。我模糊的視野頓時清晰了。沐姐脫離了我的懷抱,肩膀輕輕抖動,用壹種戰戰兢兢,可憐的目光看著我。我明白,她是在擔心自己說錯了話,傷到了我的痛處,揭開了我的傷疤。她不知道,今天,在安念的墓前,我的妻子,我的安念,已經為我解開了心結。但我傷害了沐姐。
“對……不起,沐姐,我……我……”我實在無法面對沐姐,我半轉身想後退壹步。剛剛邁出半步,沐姐從後面壹把摟住我的腰,把臉貼在我的後背上,只含混地說出半個“別”字,就嗚嗚的哭起來。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我知道,沐姐還是對我有意思的。
我輕輕拍著她的手,想等她平靜下來,但是,她仿佛有天大委屈,壹哭就止不住了。我幾次想掰開她的手,她都摟地更緊了,臉在我後背使勁的蹭著,搖著頭。我拍著她的手,輕聲說:“沒事的,妳先放開,讓我轉過身來……”沐姐懂了我的意思,放開手,我壹轉過來,她就猛撲進我懷裏,緊緊摟著我,仿佛壹松手我就會飛了壹般。沐姐哭了足足有十幾分鐘,才慢慢的平靜下來。她的腦袋拱在我的懷裏,輕輕顫動著。我理了理她鬢邊的亂發,端著她的下巴把她臉擡起來。沐姐臉色潮紅,兩眼含淚地望著我說:“我……”我那允許她把話說出來,就狠狠地壹口親在她的雙唇上。
沐姐“唔”地壹聲,身體壹僵,雙手摟的更緊了。我撬開她的雙唇,把她柔軟的香舌勾了出來。沐姐的舌頭小巧而柔軟,我忘情地吮吸著。也把我粗大的舌頭伸到她的嘴裏去,上下掃蕩。沐姐的身體軟了下來,卻很熱烈。我們吻了很久,直到沐姐快喘不過氣來了,才放開她。
沐姐的臉紅撲撲的,嘴角唇邊還殘留著口水,雙眼迷離地看著我說:“峰,對不起,我……”沒等她說完,我再次吻了上去,同時手掌摸上了她挺翹的屁股。沐姐哼哼了兩下表示抗議,就任由我揉捏了。別看沐姐33歲了,但160多的個頭,只有不到壹百斤,身材保持的很好,尤其是屁股,小巧而挺翹,手感十足。摸了壹會,我撩起她的裙子,往裙底摸去。沐姐壹驚,掙開了濕吻的雙唇,急聲說:“不要……”但已經晚了。觸手所及,壹片泥濘,沐姐的內褲已經濕透了,連褲襪都陰濕了壹大片。被我發現了秘密的沐姐,羞叫壹聲,埋頭在我懷裏,死也不願意動了。
我的手指沿著細縫滑動了幾下,只覺得濕潤而燥熱。沐姐受驚般地夾緊了雙腿。我之前只有妻子壹個女人,從沒想過女人會有這麽多的水。以前我的妻子的淫水也很多,但不至於流這麽大壹片,何況沐姐這甚至連前戲都還沒有呢。
從後來我的經歷看,沐姐的確是特殊的女人,我再沒有碰到壹樣的。我親著她的額頭,柔聲說:“乖,沒事的,讓我看看……”沐姐在我懷裏使勁搖頭,說:“不要,羞死人了……”。
我無視她的抗議,把她放倒在沙發上,脫下她的裙子、褲襪和內褲。沐姐輕聲地抗議著,卻沒有反抗。在我耳裏聽來,她的抗議簡直是鼓勵。內褲已經濕透了,甚至能攥出水來。掰開的雙腿間,陰戶還是粉嫩的,看不見大陰唇,陰戶是壹條細線,皺成壹團的洞口輕輕張合,仿佛在呼吸,細細的淫水還在壹點點地滲出來,壹片狼藉。我用手輕輕撥了壹下陰蒂,沐姐渾身壹緊,“哦”地發出壹聲呻吟,說:“不要……”我問她:“怎麽這麽濕?”壹邊問壹邊試著伸壹根手指進去,很緊,剛剛伸進壹個指節,就被陰道肉緊緊裹住。
沐姐啊啊地大叫兩聲,呻吟著說:“不要……我也不知道,我不能……啊……見妳,也不能……啊……想妳,壹想妳就濕……”我輕輕扣著她的嫩肉,奇怪地問:“不能見我?”沐姐叫聲更大了:“啊啊啊……嗯……五年了,我……見到妳……就濕,流的……啊……到處都是……不要了……”聽到她的話,我心神激蕩,看著他嫩嫩的陰蒂,忍不住上去舔了壹下,有點酸味,黏黏的。沐姐被我壹舔,屁股壹緊,叫道:“不要……峰……啊……妳上來吧……我受不了了……”看她這麽敏感,我不再挑逗她,壹邊脫衣服,壹邊調笑她:“什麽上來?”沐姐張著雙腿,緊閉雙眼,說:“妳上來……放進來……”“把什麽放進來?”“……”
沐姐咬著嘴唇,似乎在想措辭。“說,雞巴”沐姐哼了壹聲,輕聲說:“流氓……”使勁咬了咬嘴唇,“把……妳的……大雞巴放進來……”我已經解除了武裝,全身赤裸地半蹲在她前面,用龜頭上下摩擦著她的陰道口,問她:“放到那裏去?”沐姐屁股扭動著,喘息著說:“我下面……放進我下面”“回答錯誤。”“不要……峰……放進來……我受不了了……”我蹭著她的嫩肉,說:“這叫騷逼,說壹遍”“哦哦哦哦……好……放進我……的……哦……騷逼……”“好好說壹遍……睜開眼……看著說……”沐姐羞臊的搖搖頭,然後慢慢睜開眼,看著我的雞巴在她騷逼上蹭著,呻吟著說:“好大……峰……把妳的……求妳了……把妳的……哦……把妳的大雞巴……放進我的騷逼裏……我……啊……”不等她說完,我用力壹挺,在她的淫叫聲裏,把龜頭插了進去。好緊,她的陰道內壹片火熱,柔軟的嫩肉從四面八方擠壓過來,要不是她淫水豐沛,根本插不進來。即使她淫水橫流,也無法壹下插到底。我先插進個龜頭,然後緩慢退出,再緩慢插入,壹次比壹次深入,反反復復八九次,終於差不多了。
沐姐渾身顫抖,雙手扶著我的腰,不停地叫著:“好大……慢點……啊……好大……我好幾年沒做了……慢點……”我的體會壹點不比她差,隨著雞巴的深入,她騷逼緊緊地裹著我,輕微的疼痛中帶著巨大舒爽。沐姐地騷逼讓我想起了妻子當年的處女逼。隨著最後壹下,我用力的把我的雞巴全根插入,也似乎插到了沐姐的最深處,龜頭頂到了壹塊似硬非硬,似軟非軟的東西。那東西仿佛有張小嘴,似有似無地吸吮著我的馬眼。壹陣無法遏制快感順著脊柱上竄,我的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就在此時,沐姐大叫了壹聲,兩腿伸得筆直,十只腳趾緊扣,指節都發白了。她的身上泛出了壹片粉紅色,屁股臀肉收縮,快速的有規律的抖動。而騷逼裏面從裏而外層層收緊,像鐵箍壹般緊緊箍住我的雞巴。那股收縮的力道之大,勒的我生疼,生生把我的快感消退了。她收縮並不是壹次,第壹次力度最大,時間最長,然後依次降低,在三五次後逐漸消退。陰道恢復了緊致,甚至因為湧出的大股淫水而顯得更加潤滑。在此期間,沐姐腦袋向後揚起,嘴裏發出無意義的“嗬嗬”聲。
整個過程持續了大約壹分鐘,沐姐慢慢醒過神來。我居高臨下盯著她,沒有動作,只是頂在深處,笑著說:“妳不是吧?高氵朝了?我剛插了幾下,才插到底啊。”出人意料地,沐姐嗚地壹下又哭了出來,差點沒把我雞巴嚇軟。我連忙輕吻她的臉頰,輕聲安慰她。她這次哭得不厲害,壹邊嗚咽壹邊說:“峰,我想這壹天……五年了,對不起,我太激動了……妳不用管我……好好的……使勁的要我吧……”聽著她的情話,我把她的雙腿盤在我腰上,抱起她,就保持著雞巴插在騷逼內的姿態走進臥室。今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