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百七十八章 白無常的要求
陰陽先生 by 巫九
2018-6-20 21:12
白無常擺了擺手,那倆鬼才松開了雙手,我的胳膊被這倆鬼捏得生疼,我心裏也有些發虛,這倆鬼的實力肯定不弱,反正我和他們打起來,多半幹不過他倆。
我哭喪著臉沖白無常說:“白無常老爺,您就直說要我幹啥吧,妳這樣繞著彎子,讓小弟我心裏懸吊吊的。”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白無常臉上掛出了壹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他說:“我其實就想讓小兄弟妳幫個小忙。”
我無語的看著他,白無常活了幾千年,找別人幫忙的話,能是小忙?
“白無常老爺,您還是別賣關子了,想讓小弟幹啥妳就直說吧。”
“我想讓妳到壹個叫哀嚎古穴的地方,在下面給我帶壹件叫巽風扇的東西給我。”白無常笑瞇瞇的說。
“那啥,白無常老爺,探險揭秘啥的我不太在行啊,地府人這麽多,不然妳找個生前是做‘考古’的哥們去找,他們盜墓探險啥的可比我專業多了。”
哀嚎古穴?光聽這名字就知道不是好地方。
白無常竟然和藹的點了點頭的說:“有壹定道理,術有專攻嘛,這樣,我也就不麻煩妳了,妳還是安心投胎去就是,來人……”
“慢!白無常老爺,其實我從小就喜歡看盜墓小說,碧如盜墓筆記,鬼吹燈啥的,沒事我還喜歡看盜墓節目,不對不對,是考古節目,我經驗豐富,技術過硬,絕對是幹這事的不二人選。”我有些哭笑不得,這孫子是拿捏住了我想要還陽這個軟肋,不管咋樣,只要他壹提到讓我投胎,我不管怎麽樣都得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既然這樣,我給妳壹年的時間,我讓妳還陽壹年,去人間如果找到了哀嚎古穴,找到了巽風扇,我就讓妳恢復原本壽元,還可以在妳原本壽元上再加十年,如果壹年之內妳找不到巽風扇,就老老實實下來投胎去。”白無常說。
“這,好吧。”我咬了咬牙,點頭答應了下來,現在不答應還能咋地?答應下來就算沒有找到那個什麽哀嚎古穴也能多活壹年,運氣好的話,找到之後還能多十年壽元。
“嗯,妳找到巽風扇的時候我自然回來找妳拿。”白無常見我答應了下來,也沒有繼續和我聊天的興致,站起來沖著往生棧門外就走去。
等白無常消失在了往生棧裏面,我壹直懸吊吊的心才松了下來,看到旁邊的黎老頭,心裏也是窩著氣,沖這家夥罵道:“王八蛋,妳玩我?”
“妳這話我可就不樂意了,我像喜歡玩男人的人嗎?再說了,我就是玩妳,妳又能咋滴,妳有本事來咬我啊。”這個黎老頭不要臉的說。
我嘆了口氣,有些想沖上去揍這黎老頭壹頓,但是仔細想了想,還是沒揍,主要是怕打不過他,這家夥雖然看起來有些不著調,但在這往生棧能穿西裝而不是壽衣,肯定就不弱。
“走到往生棧的門口去吧,會有人帶妳去還陽的。”黎老頭想了想說道:“其實妳還真是被白無常坑了,妳陽壽未盡,只是三魂七魄之中的壹魂兩魄飄到這裏來的,只要陽壽未盡,是不能隨便送去投胎的,白無常就是嚇嚇妳,沒想到妳直接就答應了。”
“但現在妳答應了白無常的事情,如果不給他做到的話,他可就有充分的理由送妳去投胎了。”
黎老頭壹說完,我頓時想開口罵白無常的祖宗十八代,他奶奶的,啥玩意啊。
我郁悶的站了起來,就往門口走,我身後的黎老頭就大喊道:“如果在陽間實在找不到哀嚎古穴的線索,就來茅山找我,就說找姓黎的老頭就行了。”
茅山?
姓黎?
我突然想到了李明耀口中的那個姓黎的家夥,不會就是這個老頭吧?
我腦海中思緒萬千,也沒有回頭看那家夥,我走到門口的時候,其中已經有壹個身穿黑色西裝的鬼站在門口,他看到我出來之後,就沖我說:“白大人已經吩咐了,跟我來。”
我跟他走到了樹林裏面,這片樹林裏面很安靜,只有沙沙的腳步聲,很多鬼都從森林裏面出現,然後向著往生棧走去。
那鬼指著往生棧的反方向給我說:“妳壹直往那個方向走,走進壹片被霧霾遮住的地方,進去就可以‘還陽’了。”
說完之後,這鬼也不理我了,轉身就回去了,我慢悠悠的往著剛才那鬼指的方向走去。
其實這根本算不上還陽,剛才被黎老頭提醒了壹下我才想起來,人的壽元是不能輕易更改的,人死是因果循環,不能隨便更改,而且地府是不會隨便讓鬼還陽的。
《山》書中記載,地府中有壹條路就叫還魂路,這條路兇險重重,既有幻術,又有各種孤魂野鬼在裏面搗亂,壹個鬼如果真的想還陽,就必須走這條還魂路,只要走到盡頭,就能順利還陽,但是能走過的人萬中無壹都沒有,都是兇多吉少。
這條路應該不是還魂路,傳說中的還魂路哀怨重重,怨氣沖天,還魂路的孤魂野鬼要麽是地府不給他們投胎的資格,最後只能淪落為孤魂野鬼的命運,他們的心中憤恨難平,聚集到了還魂路,看到有人想要還陽就會想盡辦法組織。
而這條路雖然僻靜,但並沒有什麽大的怨氣。
我心裏壹邊想著,前面就出現了壹大片白茫茫的霧霾,我幾乎是毫不猶疑的跑進了霧霾裏面。
壹進入霧霾,我的腦袋轟的壹聲,眼睛壹黑,我便暈了過去。
……
“快!小風他醒了!”
“快點叫醫生……”
我腦袋生疼,迷迷糊糊中聽到了很多人的聲音,有趙衫雨,洪卓,大奎,驢哥,他們的聲音好像很高興壹樣。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頓時感覺眼睛幹燥得很,並且很疼很疼,我被屋頂的燈光壹照,雙眼就疼得受不了,我用舌頭舔了壹下幹燥的嘴唇問:“我,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