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治瘡疾錯取藥料,別香重調拔毒散
妖狐艷史 by 松竹軒編
2019-2-7 18:41
話說桂香取了藥來,剛給雲香抹在陰戶上邊,只見雲香連聲叫道:「好疼!好疼!」妳道這是怎麽說呢?這是桂香取錯了,原來是壹粒絕命丹,並不是拔毒散。明媚笑說道:「既不曉得藥性,還治什麽病癥呢?幸虧這是外科,要是脈理,妳這壹副藥可不治殺人了麽?」
看官切要記著,斷不可因自己微微有些武藝,把著人家的性命試試手段。話休煩敘。
且說桂香又取壹粒仙丹,研了與雲香抹上,登時間復舊如初,彼此十分驚喜。
桂香在明媚面前又做出許多的情態,明媚此時又覺欲火燒身,陽物脹發。況且正當幼童之時,骨髓飽滿,雖是在雲香身上泄了壹次,怎奈那雲香陰戶窄小,不甚十分舒展,遂又將桂香抱在榻上。桂香並不推辭,把褲帶兒放開,只見明媚的那條陽物,赤滴滴似朱紅棒兒壹般,堅硬如鐵。桂香心中終是有些恐懼,但事已臨期,亦無可奈何,遂笑嘻嘻說道:「官人的陽物恁大,我這陰戶恁小,如何容得呢?」
明媚笑道:「當日煬帝在瓊花宮時,宣了壹個美女,名叫銀杏兒,年方壹十三歲,生得如花似玉,煬帝甚是鐘愛。自選進宮來,初次行樂,在迷樓之上,有金鑲逍遙榻,煬帝將這銀杏兒把在榻上,就像那風魔虎壹般,將銀杏兒弄得三次討饒,好生可憐。如今娘子二九有余,就不能受麽?」桂香笑道:「可惜那銀杏兒忒也[馬矣]材。聞聽煬帝當日陽物又大,身子又肥,不知那小娃娃怎麽受來?」兩個說說笑笑,鬼混了半日。
旁邊雲香笑道:「姐姐休得扯東扯西,妳比就肥羊,躺在案板上挨抹也脫不了死。況且妹妹先試了毒,索性著古搗古搗罷。」明媚笑道:「小娘子言之有理。」忙把陽物對準著陰戶,用力往前伸了幾十伸,連根插入。桂香渾身疼痛難忍,緊皺眉頭,真是有話不好說出口來。曾有笑話二句為證:啞叭吃黃蓮,苦水在肚裏。
話說明媚正與桂香為雲為雨,正在熱鬧之處,只見外邊走進壹對年幼的童子,年紀都不過十五六歲,壹個俊如子都,壹個美如宋朝。
說說笑笑,進得門來,也不說長道短,扯住雲香,扒開褲子就[入肉],海裏娃和雲香弄做壹團,到口酥抱住海裏娃的弄做壹團。這邊明媚官人看到如此光景,好生訝然,遂把這桂香丟開,並不幹事。整理衣冠,滿面大有慚愧之色,呆呆的立在床邊。
這海裏娃說道:「幹姐夫休要著忙,我兩個原是幹小舅到來,同是幹親戚,不是外人。」妳道這畜生如何認得?只因兩個畜生貼換屁股已罷,兩不虧本,所以信步來在這八角亭中,尋找這桂香、雲香,要如此這般的勾當。不料事有湊巧,剛到窗外,聽得裏面壹同弄起事來,其中說話之間,壹五壹十都被兩個畜生聽得真真切切,所以進門來就認得是幹姊夫。
此時也不說眾妖狐如何玩耍,也不說明媚如何驚疑。花分兩朵,各整壹枝。
且說這明媚的父親春匯生,那日因普寧寺大會,這會中的首目就是春匯生。當日正值聚會宴似之期,眾會人等赴了筵席各自散去。惟春匯生照管別事,鬧至更深分,方才回家。及至到了家中,頗頗有些酒意,抖抖膽子,叫柳氏夫人看茶來,這柳氏見丈夫,怒沖沖撲得壹頭撞將懷來,抓著胡子就要講打。春匯生是素日懼怕柳氏的,見夫人如此動怒,又行家法,便連連的叫道:「夫人夫人,是是怎的,愚夫今日又不曾打牌,只因會中微微吃了幾杯酒,也不為之過?如何這等的勃然變色?」只見柳氏罵道:「老天殺的!妳把兒子歸落何處?快快與我找來,少耍挨遲,壹命相拚。」說著說著,又是壹頭。正吵鬧間,合院的奴婢家仆壹齊上前,勸解多會,方才丟手。
眾人將柳氏攙進房來,把交椅上坐下。春匯生見眾人把柳氏解勸進房中,心中好似放上壹塊冰淩,就涼涼的了。也當下走進房來,問道:「夫人方才說道:咱家兒子歸落何處?我想咱那兒子自幼在家中念書,又不和外邊的學生耍鬧。想是在書房裏念書念得乏了,在書房裏困眠也是有的,夫人何必如此著惱?」柳氏道:「不但兒子沒有,連春發兒也不見了,前後書房全找遍了,並不見影兒。」
春匯生聽見這話,老大著忙。自己又從新著使女挑著燈籠,前前後後找來找去,約十數遍。連蹤影全無,心中十分著忙。連合家的奴仆俱各訝然,都說怪哉怪哉。春匯生回到房中,見了柳氏,說道:」
夫人!這可怎了?這可怎了?」不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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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色情小說《妖狐艷史》新編妖狐艷史小說卷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