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重型手槍彈

第11章 重型手槍彈
　　這壹進來，我就呆在當場，只見方靜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把床單扯到了壹邊，幾乎赤裸的玉體整個兒完整的袒露在我的面前，在燈光下異常的清晰，雪白的雙乳挺拔著，壹只蔥段般的芊芊玉指搭在上面，那小腹下面，黑色的蔓叢上的Ｔ子褲，居然被壹只玉手扒到了壹邊，兩只泛著寶石般光澤的絲襪大腿大八叉的張開著，露出了兩腿間深幽幽的洞口。方靜還在睡著，臉上壹副似笑似哭似癡的表情，撩人到了極點。
　　我緊盯著那黑黑的壹叢，呼吸急促了起來，幹咽了好幾口口水，自己都能感覺到，雙眼因極度罪惡的欲望幾乎要凸出眼眶，心頭邪念滾滾而至，滌蕩了所有的理智，心中只有壹個強烈的念頭，qiang奸了她！qiang奸了她！我他媽的要qiang奸了她！
　　我錚錚幾步就跑到了床前，登了上去，跨坐到方靜的腰間，壹只手握住硬到不能再硬的陰莖就要往那洞口插去。我他媽的就要幹死她！
　　突然，就在陰莖幾乎要接觸陰道的壹瞬間，我又不忍心的擡起頭來，眼光落在方靜雙眼緊閉的臉上，那額頭上的青淤，嘴角上那新結痂的傷痕，被放大似的映入我的眼裏。我停止了動作，定定看了好壹會，然後艱難的閉著眼睛扭過頭去，心頭閃過壹絲猶豫和不忍。然而下體已經和方靜的肌膚緊緊的貼在壹起，那膩滑如絲綢般的肌膚讓我的性欲高漲到了極點，放棄插入幾乎就是要我的神經當場崩斷。
　　我不管了！我壹只手飛快的套弄著自己的陰莖，看著方靜那美艷如花的臉龐，那細長如玉的脖子，還有那顫顛顛的尖尖淑乳，還有那兩粒如拇指般大小的粉紅色乳頭，都讓我性欲急速的飛漲，整個人就像要爆炸開來。方靜的身體哪裏刺激，眼睛就往哪裏看。她那天然形成的不經修飾的長長睫毛，還有那紅潤幾近透明的小耳朵，那耳垂上碩大的鉆石耳釘，都讓我銷魂到極點。
　　我另外壹只手不受控制的摸到了那壹團滑不留手的叢蔓，感受著那幽幽洞口溫溫的熱流，手指顫抖的輕撫慢弄起來，鼻息間每壹次粗重的喘氣聲都帶著顫音。
　　刺激，刺激，再刺激，終於所有的刺激都歸集到壹起，同時達到了頂點。我的陰莖不可抑止的抽動了起來，隨著極度興奮的哦的壹聲，壹股壹股精液激射了出去，打在方靜的臉上，脖子上，乳房上，還有壹些掛到了她的頭發上，耳朵上的壹股順著鉆面的耳環滴到了枕頭上。
　　壹個晚上壓抑的性欲終於在這壹發重型的手槍彈中，得到了宣泄，隨著精液盡數射出，我的心情也漸漸平復。方靜的上半身已經漿然的覆蓋上了壹層白白的精液，那白色的裙子上也斑斑點點的，我嘆了口氣，扯過床頭櫃上的紙巾，擦拭方靜身上的精液，每當手觸到那雙小白兔，我的心又是壹陣蕩漾。擦完後，我匆匆拉過床單，又把方靜蓋好。
　　我坐到了臥室裏的壹張沙發上，自己擦拭陰莖上的精液。壹陣後悔的感覺傳來，我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恥辱。對這麽個剛剛受到傷害的柔弱女子，居然能做出豬狗不如的事。但壹切的情形卻表明那是無可避免的必然，我又是自責，又是後悔，又是羞愧難當，不知如何面對。只希望方靜不知道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然而害怕什麽就來什麽。就在我陰莖還未完全軟下去的時候。
　　突然，方靜咳的壹聲，居然緩緩的擡起頭來，然後坐在床上，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頭部的劇痛讓她用手還輕輕捶了兩捶，壹副酒醉初醒的樣子。
　　我的心壹下提到了喉嚨口，就在她幾欲轉過頭，望向我坐的地方，我以最快速度站了起來，轉身不顧壹切的向陽臺上跑去，壹陣忙亂中，我被沙發的壹只腳拌住了，撲通的壹聲，我重重的摔在地板上，我發出了「哎呀」的壹聲，小ＪＪ和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要不是沙發周圍的鋪著很厚的地毯，我都懷疑是不是摔壞了。
　　我掙紮著站了起來。身後傳來方靜淩厲的聲音：「誰！誰在那邊。給我站住！」我哪敢站住啊，我跑到陽臺，已經顧不上衣服還濕漉漉的，立即把它們連拉帶扯的拿了下來，手忙腳亂的穿了起來。壹邊想著，哎喲的媽呀，這回看來真的要結結實實被抓了個現行了，穿好褲子和衣服，襪子被我塞到褲袋裏，來不及穿了。
　　我轉身沖回臥室，只見方靜已經拿著壹個長桿的燈柱子堵在了門口，面若寒霜。下體被床單圍住了，但壹只雪白的乳房還是從Ｖ字衣領的開口處蹦了出來。
　　「趙波？」
　　她很意外的叫了起來，但她還是緩緩的向我走來。
　　「方……方經理，妳……聽我說，是誤會！是誤會。」我看到方靜幾欲發作，急忙辯解起來。
　　「妳到底對我做了什麽？妳到底做了什麽！」
　　方靜怒叱起來。
　　「我什麽都沒做，真的什麽都沒做！」
　　我有些慌亂的叫了起來，「方經理，我真的什麽都沒做，妳聽我解釋。妳聽……我……」「我不聽！妳這個人渣！別以為我不知道妳做了什麽？」她大聲打斷了我的話，然後壹只手指向自己壹邊鎖骨窩掏去，掏出壹小團乳白色的液體，「妳說這是什麽？這妳又怎麽解釋！妳還敢說妳沒有做什麽嗎？」「……我……我……」
　　我張嘴結舌說不出話來。
　　「我打死妳這個色狼！我打死妳這個人渣！」
　　方靜怒喝向我壹桿子劈頭打了過來。
　　我向壹邊跳去，閃開了，方靜又壹桿子掄了過來，我無奈只能壹個魚躍前滾翻，越過沙發向床那邊滾去，嘴裏不停的叫著：「我冤枉啊！方經理，我冤枉啊！別打了！」「我叫妳冤枉！我打死妳這個色狼。打死妳這個乘人之危的小人！」方靜又撲頭蓋臉的向我打來，即使她那遮蓋下體的床單掉了下來也渾然不顧。
　　方靜又急又恨的追著我打，把我打得上竄下跳，不壹會兒，我肩膀上，手臂上，大腿上被結結實實的挨了好幾下，疼得我直跳腳，哀號連連。
　　我想解釋，但方靜壹點也聽不進去，壹個勁的就是往我身上掄燈柱子，嘴巴不停的罵著。我只能竭盡所能的逃避。
　　後來，我圍著床鋪轉，漸漸的方靜已經跟不上我的腳步，氣喘籲籲的，也打不著我了。在她用盡力氣最後壹次掄起長桿掄空後，她停止了追打，把燈桿壹丟，壹屁股坐到地板上，委屈而又傷心的哭了起來：「嗚嗚……妳這個色狼，還敢跑……為什麽妳們男人就這麽欺負我們女人，……為什麽連妳都欺負我，嗚嗚……嗚嗚……我到底造了什麽孽啊，老天爺妳何苦這樣懲罰我。」方靜的哭聲越來越淒厲，充滿了傷心和怨恨。我站住了，有點不知所措，但我聽出那哭聲裏帶的傷心和怨恨，不完全是我帶給她的。我走也不是，在也不是，看著方靜那淚流滿面的樣子，我壹陣揪心的痛，對自己的剛才所作所為更為痛恨。
　　我走到方靜跟前，對她說道：「對不起。但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事情也不是妳想象的那樣。我保證我剛才沒有真正的侵犯妳。」「如果妳不解恨，妳再打我吧。我不逃了，我錯了，我接受妳的懲罰，如果這樣能讓妳好受些。」我蹲了下來，單膝跪地，誠懇的對她說。
　　眼前的女人和我壹樣都是被感情傷透了心，她的哭聲已經深深的觸動了我心底的某根弦，與欣然所有的點點滴滴又翻江倒海而來，這讓我能夠深深體味到方靜的痛苦。
　　方靜回應我的還是壹聲比壹聲更傷心的哭聲。
　　我了解那種被自己所愛的人背叛帶來的撕心裂肺的痛苦，那種痛不欲生的黑暗，就像溺水壹樣讓人窒息，妳不能感受到任何的其他事物，整個崩塌的世界裏到處都是殘垣斷壁，除了自己壹遍壹遍的舔自己的傷口外，妳什麽都不願意去做。
　　方靜哭了好長時間，渾然不顧我就在旁邊。
　　這可憐的女人啊。哪還有平素壹副女強人的樣子。現在她在我眼裏不是上司，而是壹個地地道道的女人，壹個被情所傷的女人。
　　無論方靜需不需要，我伸出手在她臉上擦拭了壹下那長流的淚水，然後雙臂把她整個攬在懷裏。她沒有拒絕我的擁抱，很自然的依偎了進來，下巴掛在我肩膀上，肩頭聳動，繼續哼哼的哭著，淚水啪嗒啪嗒的打濕了我的肩膀。我沈默著，任她肆意的哭著，她現在只需要壹個肩膀依靠壹下，這種帶有安慰性的擁抱才是她最需要的。
　　方靜還在哼哼著，身體隨著哭勢微微的顫抖著，後來她的手輕輕的抱住了我的腰，讓自己和我貼得更緊。這可憐的女人只是需要我的懷抱給她壹絲堅強的力量，給她冰冷的世界壹絲溫暖，我雙手抱的更緊了，雖然我不知道她的痛苦有多深，但她的傷心卻是和我相通的，我和她都是被情所傷的人。
　　我和方靜就這樣擁抱著很久，直到哭聲消失了，方靜還是緊緊的抱著我。當她心情完全平復後，她輕輕的掙脫了我的懷抱，抹了壹下臉上的淚水，擡起那微腫的眼睛，看著我說道：「妳走吧。今晚的事就到此為止。我不想今後再被提起，就當它沒有發生過。」我默默的站起身，沒有說話。找來鞋子穿上了，找到自己的挎包，背好後，對著還坐在地上的方靜說道：「對不起。我只能說對不起。我知道我的錯誤無論怎麽樣都彌補不了，不求妳的原諒。如果妳不想再見到我，我明天會遞交辭職信給妳。」我看到地板上那張床單，我檢了起來，送到方靜面前，說道：「地板上冷，妳不想起來，還是蓋壹下吧。無論怎樣傷心，都要保證身體，身體跨了連傷心也做不到了。對不起，我走了。」我把床單放到她面前，轉頭走了出去。心中壹陣的悔恨，對自己恨到了極點。
　　明天就離開吧，我自己都無法面對了。做壹次好人，卻把工作給丟了，心中又是壹聲長嘆。
　　「站住！」
　　身後的方靜喚住了我。
　　我停了下來。
　　「剛才妳說妳真的沒有侵犯過我嗎？」
　　方靜問道。
　　「我……那……還是和真正侵犯妳也差不多。我們還是不要提了吧。」心中對自己的恨意無窮盡的翻滾著，我輕輕而沈重的說道。
　　「不！妳給我過來！」
　　方靜腔調裏帶著壹些冷，對我說道，「我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被妳侵犯了，我要知道所有的事實。」我轉過身去，方靜還坐在地上，床單已經被她裹了個嚴嚴實實。我走了過去，再次蹲在她面前，壹只膝蓋幾乎要觸到地板上。
　　「我……不知道怎麽說。我真的……」
　　我囁嚅著，話語猶豫，欲言又止。
　　「妳從開頭說吧。說妳是怎麽碰到我的。」
　　方靜不顧我的猶豫，帶著壹絲嚴厲說道。
　　我看著她，那目光裏帶著壹絲冷酷的光。看來這事弄不好可就沒完沒了了。
　　我組織了壹下要說的話，決定不再隱瞞的告訴她發生的壹切。
　　「今天，我和壹個朋友去那家酒樓吃飯，在上衛生間的時候……」我開始敘述晚上發生的事情，語氣盡量平和，不帶絲毫誇張。
　　當下我把我怎麽樣在衛生間碰到他，看到她被老公打，自己怎麽樣沖了上去，然後準備離開酒店時服務生叫住了我，怎麽樣把她帶回了家裏，她如何嘔吐，自己如何受不了誘惑，在幾欲侵犯她的時候，如何對著她打了手槍等等，壹五壹十的都交待了。
　　方靜壹直靜靜的聽著，沒有說話，當聽到我看到他老公絕情的踢了她，不顧摔倒的她無情離去時，她臉上壹片死灰的絕望，目光裏閃過壹絲悲哀和決絕；當她聽到在出租車上自己的春光大泄，但我沒有做出出格的事時，眼睛裏閃過壹絲意外；當她聽到自己大吐特吐，把我噴了個滿身滿臉時，居然有了壹絲笑意；然後當聽到我被反復誘惑，幾欲把持不住，就要侵犯她，卻最終只是對著她身體打起手槍時，她已經臉紅過耳，壹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些，我說的都是事實。如有任何隱瞞，任何虛假，我願意明天走出家門，就被雷劈死。對不起，是我經不起誘惑，是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我願意接受妳的任何懲罰。」我為了打消她對我所說的疑慮，我用最誠懇的語氣對她說道。
　　我不想讓她因為我留下任何陰影，任何疙瘩，既然事已如此，我只能盡最大的努力去消除，雖然我不知道能不能達到，但我還是這麽做了。
　　良久，方靜都沒有說話。房間裏壹下子顯得很安靜。
　　「對不起。妳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我只能說很對不起。我要走了。」我站起來，轉身就要離開。
　　「等壹下。」
　　方靜又喚住了我，說道，「妳就想這樣走了嗎？」「我還沒有懲罰妳。妳不能這樣就走了。」
　　方靜又說道。
　　我定定的沒有說話，等著她後面的話。
　　「過來，抱我起來。」
　　方靜說到，居然帶著壹絲溫柔。
　　我壹下楞住了，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妳聽不見嗎？過來抱我起來。」
　　方靜又說道，話語急促，微微帶嗔。
　　暈。這……這……怎麽回事啊？
　　我轉身望向方靜，只見她目光裏帶著壹絲懇切。我走了過去，蹲了下去，伸出雙臂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她的手勾上了我的脖子，我緩緩的走到床邊，把她放到床上，從她身下拉出被子，往她身上蓋去，用手整理被頭幫她蓋好。
　　她壹直在看著我。我其實壹點邪念都沒有，現在我只想讓這個女人好受壹些。
　　她讓我想到欣然，心頭有股說不出的憂郁。
　　「能說說妳自己嗎？」
　　方靜說道。
　　「我？要說什麽啊？我沒什麽要說的。只是很對不起妳。」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不。妳和我壹樣，肯定有壹段傷心的經歷。能告訴我嗎？我想聽聽。」方靜看著我又說道。
　　我沈默。
　　「不想說嗎？那就不說好了。我現在只是想找個人說說話。現在只有妳，妳能和我說說話嗎？」方靜又說道。
　　「不是不想說，只是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再說也沒有意思。」我說道。
　　「我想喝酒，妳去酒櫃那裏拿瓶紅酒來。還有兩個杯子。」方靜又說道。
　　「妳不能再喝了。妳這不才剛醒過來嗎？」
　　「叫妳去就去，別那麽啰嗦。快去！」
　　我只好從客廳的酒櫃裏，拿來了壹瓶紅酒和兩個杯子，給她倒了壹杯，自己也倒了壹杯，坐在床沿上。
　　我抿了壹口紅酒，有些澀。方靜卻是壹口把酒幹了，又自己倒了壹杯，剛要往嘴巴裏倒，我用手抓住了她拿酒杯的手，阻止了她。
　　「別再喝了。再喝又要醉了，還傷身子。」
　　我說道。
　　「妳別管我。醉了才好，永遠醉了才好。這樣才不會想到那個沒有良心的家夥。在外面搞女人還不算，還要和我離婚。」方靜壹邊說，壹邊掙脫了我的手，把酒又幹了下去。
　　眼前這女人現在和我何其相像，那時我也是壹醒就把自己灌醉，只求讓自己沒有任何意識，那樣才不會傷心痛苦，哪怕體會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壹分鐘，自己都會窒息而死。
　　方靜又喝幹了兩大杯紅酒，先前酒醒後蒼白的臉，現在又壹片酡紅。
　　「只要妳不再喝酒，我就說說我的事。」
　　我說道。
　　方靜把手裏的酒杯放回床頭櫃，眼睛盯著我。
　　我把手上的酒喝幹了，把杯子也放到床頭櫃上。開始敘述我和欣然的傷心往事，但很奇怪，我發覺我沒有預料中的痛不欲生，仿佛說的是別人的壹個傷心故事，只是有些旁聽者的淡淡感傷。
　　「我去找過她，但沒有找到。其實找不到更好，找到了又能怎麽樣呢？我給不了她所要的，只能選擇忘記她。」我看著方靜說道，「這世界沒有誰照樣轉，生活還將繼續。妳也不要太傷心了。想開些。」「妳們愛得死去活來，就這樣結束了？」
　　方靜有些不甘的問道。
　　「結束了。很無奈吧。」
　　我淡淡的說道。
　　「我也結束了，但我不甘心。難道婚姻就註定是愛情的墳墓嗎？」方靜望著別的地方，嘆了壹口氣說道。
　　也許兩個都被情所傷的人在壹起，同病相憐的感觸會讓兩顆心靠得更近，互相能夠得到的些許的安慰，方靜已經沒有先前那樣激動和傷心。
　　「沒有婚姻，愛情將死無葬身之地。」
　　我說道，「就像我壹樣，壹段感情除了滿身是傷外，連個吊唁的方式都沒有。」「妳還蠻會說話。說得好，沒有婚姻，愛情將死無葬身之地。」方靜眼睛閃著光看著我說道。
　　「我漂亮嗎？」
　　方靜沒頭沒腦的來了壹句。
　　「漂亮。很漂亮，不是壹般的漂亮。」
　　我看著她說道。
　　「我要從心靈上還有肉體上徹底的結束。」
　　方靜眼裏飽含決絕，卻帶著壹絲柔情。
　　她這句話讓我有似曾相識的感覺，還有她那絕望而決絕的眼神，讓我心中有些軟又有些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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