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2-8 18:56
田青山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山杏已經做好了晚飯在等著,看到他回來,山杏沒好氣地道:“爸,妳還知道回來啊,我還以為妳今晚準備住在玉芬嫂子家裏呢。”
田青山陪著笑對女兒道:“下午睡了壹覺,醒來時才發現已經到傍晚了,杏兒,做了什麽好吃的,我肚子餓壞了。”
“睡的那麽沈壹定是操勞壞了吧,爸,妳可要悠著點,別被外面的女人掏空了身體。”山杏寒著臉嘲諷道。
田青山打了個哈哈道:“杏兒,妳又不是不了解爸,只有女人被我弄垮的份,誰能掏空我啊。”
“是,知道妳厲害,不過也用不著在我這個女兒面前顯擺吧。喏,妳操勞有功,先把這個喝了,我去端飯。”山杏沒好氣地將壹碗乳汁放在田青山面前。
“還要喝這個?我看不用了吧。”田青山瞄了壹眼女兒鼓脹脹的胸脯,壹想到碗裏的乳汁是從那裏擠出來的,小腹裏不由的升起壹團火苗來。
“妳自己看著辦,不願喝的話妳就倒掉。”山杏硬邦邦地說道。
田青山見女兒臉色不善,急忙妥協,端起那晚乳汁道:“我喝就是了,這麽好的東西別人想喝還喝不到呢。”
山杏見父親壹口氣喝光了自己的乳汁,眼裏頓時浮起壹絲甜蜜的笑意來。原本緊繃的臉上也變得柔和起來。
“爸,妳在喝什麽呢?我也要喝。”剛做完了作業的小女兒果果從房間裏跑出來,壹臉好奇地問。
田青山聽到果果的話,看了山杏壹眼,不知該如何跟小女兒說。
倒是山杏壹臉鎮定地對果果道:“小妹,爸喝的是我從劉嬸家擠得羊奶,妳不是最討厭羊奶的腥味嗎?”
“原來是羊奶啊,那我不喝了,對了,爸爸回來了,我們可以吃飯了吧?”果果聽到山杏的話,果然信以為真,不再追問田青山喝的乳汁的事。
田青山見狀,頓時松了口氣,急忙道:“對,吃飯,可以吃飯了,我的肚子早就餓了。”
山杏將空碗拿上,轉身向廚房走去,口中道:“我去端飯。”
“大姐,我去幫妳端菜。”果果跟在山杏後面跑了過去。
田青山看著兩姐妹的背影,心裏才突然發現時間過得還真快,壹轉眼大女兒出嫁生子,小女兒也出落成大姑娘了。
果果今年雖然只有十三歲,可是卻繼承了田青山和她娘優良的基因,生的長腿細腰,亭亭玉立,最讓人意外的還是胸前那兩團女性的特征,竟然絲毫不輸於村裏的壹些成年少婦,茁壯飽滿的猶如小山包壹樣,分外的引人註目。想來用不了兩年,就要追上她的幾個姐姐們。
吃過晚飯,田青山抱著外孫,坐在客廳裏看電視,山杏和果果收拾好碗筷走了進來,壹進門,果果就嚷道:“好熱啊,吃頓飯出了壹身的汗。”
“熱的話去洗個澡就好了,熱水已經燒好了,妳先去洗吧。”山杏對妹妹說道。
果果跑到田青山面前,撒著嬌道:“爸,我要去洗澡,妳去壹起幫我洗。”
沒等田青山說話,山杏已經板著臉走過來道:“果果,妳胡說什麽,妳都這麽大了,怎麽還讓爸給妳洗澡。”
“可是壹直都是爸幫我洗澡的嘛。”果果委屈地嘟著小嘴道。
“總之以後不行了,妳現在已經長大了,女孩子的身體不可以讓別人看得。”山杏嚴肅地對妹妹交代著。
“可是爸又不是外人,再說他以前就看過我的身體,現在看看有什麽關系嘛。”果果有些不服氣地問道。
“以前妳還小,給人看到也沒什麽,可是妳現在都快和姐姐壹樣高了,已經是大姑娘了,女孩子的身體是很珍貴的,不可以隨便讓男人看到,記住了嗎?”山杏對果果交待之後,回頭對田青山嗔怪道:“爸,不是和妳說過,不能再幫果果洗澡了嗎?妳是不是還有幫她洗澡?”
“呃,這個,果果還小嘛,她也沒有壹個人洗過澡,所以……”田青山有些心虛,不敢去看女兒惱怒的眼神。
山杏即生氣又無奈,恨恨地瞪了田青山壹眼,道:“爸,果果已經大了,妳以後要避點嫌,不許再幫她洗澡了,要不然以後傳揚出去,妳還要果果怎麽嫁人。”
“我才不要嫁人呢,我要壹輩子都陪著爸。”果果在壹旁插嘴道。
“閉嘴,趕緊去洗澡去。”山杏生氣地斥責道。
“我沒有壹個人洗過澡,妳不讓爸陪我洗,那就妳自己來陪我洗。”果果見父親被大姐訓的不敢出聲,只好退而求次,準備讓山杏幫自己洗澡。
田青山也附和道:“杏兒,果果沒有壹個人洗過,妳就陪她壹次吧,以後再讓她慢慢習慣壹個人洗。”
山杏不滿地瞪了田青山壹眼,冷哼道:“爸,都是妳把她嬌慣成這個樣子,這麽大了還不會自己洗澡。”說完回頭對果果道:“走吧,我去和妳壹起洗。”
山村裏的人家壹般沒有洗澡間的,田家只是因為田青山以前出去闖蕩過,見識了外面的世界,所以特意修建了單獨的洗澡房。
山杏和果果進了浴室,浴室裏和城市裏壹樣,四周墻壁上貼著瓷磚,裏面還有壹個大大的浴池,噴頭和熱水器壹應俱全。
姐妹兩人很快脫光了衣服,果果看著山杏凹凸有致的身體,忍不住驚嘆道:“哇,姐,妳的乳房好大啊,我兩只手都抓不住吧。”
果果壹邊說著,壹邊伸手在山杏碩大滾圓的乳房上摸了壹把。滿臉的驚訝之色。
“小丫頭,不許亂摸。”山杏被妹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扭過身體去放水,
“姐姐,我聽說男人都喜歡大胸脯的女人,是不是這樣?”果果壹臉好奇地追問道。
“妳都聽誰說的?”山杏壹邊放水壹邊反問道。
“聽村裏的嫂子們說的啊,而且我看爸每次看到村裏的那些大奶子女人們都會雙眼放光,我猜壹定是這樣。”果果壹臉肯定地說道。
“哼,男人都是壹樣好色,沒壹個好東西。”山杏聽到果果提起父親,忍不住有些不滿地罵道。
“姐,妳這樣說不是把咱爸也罵了嗎?爸為了我們姐妹幾個這麽多年沒有再結婚,是天下最好的男人了,妳不可以罵他。”果果有些不滿地道。
“小丫頭,妳倒是挺護著咱爸的,不過妳還小,其實咱爸也很那個的,對了,以前爸幫妳洗澡的時候有沒有摸妳這裏。”山杏伸手捏了捏果果胸前那已經頗具規模的酥胸問道。
“嘻嘻,好癢啊,”果果嬌笑著扭了壹下身體,滿不在乎地道:“爸要幫我洗澡,當然要摸到這裏了。爸爸還說,女孩子這裏要經常按摩,才會越長越大,姐姐,爸以前是不是也幫妳按摩過,所以妳的乳房才這麽大這麽圓。”
“別亂說,沒有的事。”山杏的臉紅了壹下,隨即有些緊張地指著果果修長的大腿間那處還沒生出壹絲毛發光溜溜的鼓凸肉丘道:“妳老實告訴姐姐,爸爸有沒摸過妳這裏。”
果果點點頭,臉上露出壹絲向往道:“有啊,爸爸的手好厲害,每次摸這裏我都會感到好舒服。”
山杏壹聽,臉色頓時陰沈下來,有些緊張地追問道:“那他有沒有用別的東西進到妳的身體裏去,比如說用他身上那個棍子塞到妳這裏面去。
果果被山杏的手指按了壹下白嫩肉丘的那條細縫,忍不住縮了下身體,搖搖頭道:“那倒沒有,不過爸爸的肉棍好嚇人啊,又粗又長,都快和我的小手臂壹樣粗長了,硬邦邦的,摸起來又熱又燙。”
山杏聽到這裏,這才輕輕松了口氣,不過腦子裏卻幻想起果果說起的那個粗長肉棒的形狀來,身體沒來由地感到壹陣空虛。她忍不住夾了壹下大腿,暗自道:“我這是怎麽了,男人才走幾天,心裏就這麽想了。不過爸的東西看來真的很大,要不然秀珍也不會叫的那麽厲害。”
田青山有起早跑步練功的習慣,每天早上都會早早起來,沿著河邊跑上壹段,然後在河邊修煉壹下氣功,按照書中所說,壹天之中,早上的天地靈氣最為濃郁,修煉起來也事半功倍。
銀水灣前的小河隔開了去鎮上的路,雖說在河的上流與鄰村壹起修了壹座小橋,可是距離銀水灣太遠,所以銀水灣的村民們去鎮上還是習慣坐船直接過去。
渡口就在村子外不遠的地方,有壹棵剛長大的榆樹,這是銀水灣最後的壹棵榆樹了,老杜的船就系在樹上,沒事的時候,老杜喜歡坐在樹下拉拉胡琴,琴聲不能引來村裏人,但是常常引來幾只狗趴在地上聽。
老杜今年五十歲,年青時也是個風流人物,走東竄西,見了不少市面,在村民威望頗高,只可惜懷才不遇,到頭來落了個清靜,天天在這渡船上悠閑自得,無人過渡時這船便成了漁船,都市人來了,便見老杜頭戴鬥笠,獨釣船頭,無比安詳,往往疑為隱叟,稱其高人。
老杜有家,但他壹般不愛回去,睡也睡在船上。晚上的時候,他喜歡坐在船頭,對著靜靜的河水拉他的胡琴,或者點著油燈看壹本唐詩宋詞,頗有些古意。看壹回書後,老杜會出壹會神,抽壹袋煙,看著不遠處那寂靜漆黑的村莊,若有所思,村子裏偶爾傳來幾聲狗叫,散於荒野之中。然後,老杜會倒頭大睡,直到天亮。田青山平時沒事的時候,也會偶爾過來和老杜喝喝茶,下上幾盤棋。
天還沒有亮,渡口已經有人在叫老杜的名字了,老杜起來壹看,李新民和他兒子李小柱站在渡口,手裏提著壹大包東西,老杜就問:“是新民呀,這麽早要上哪兒去?”
“回鎮上去呢,今天開學,就走早壹點,沒吵著妳睡覺吧!”李新民邊說邊就上了船。
李小柱幫他把東西全扛上船,又跳下船來說:“爹,我先回去了!妳路上小心點!”
李新民點點頭,說:“我不在家裏的時候,多幫妳娘做點活,不要偷懶。”
李小柱點點,朝村子裏走去。
李新民是鎮上中學的老師,也是銀水灣裏唯壹的壹個吃公家飯的人,今年四十五六,前不久才提了副校長,很是春風得意。李小柱是他兒子,今年剛高中畢業,成績太差,沒考上大學,也就沒心念書了,呆在家裏幹活。
老杜就撐起船向對面劃去,邊和李新民說話,盛夏的清晨有些清冷,原野裏彌漫著霧氣,看著李新民的身影消失在霧氣裏,老杜撐著船回去,天還沒有亮,
村子裏傳來雞叫聲,老杜打了個哈欠,又想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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