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翌日上午壽兒按照跟鐘師兄的約定早早離開了靈獸谷向百草園方向奔去。他要去找蘇妍 ，昨晚他轉輾反側想了壹整晚，終於制定了壹整套完美的計劃，他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去實施了。

　　來到百草園谷口由於布置禁制沒有百草園腰牌進不去，所以壽兒取出宗門傳訊符用神念輸入留言便放飛出去，很快小紙鶴扇動翅膀飛遠了。

　　等了好壹陣子才遠遠看到西峰半山腰石階梯上壹道嬌小人影飛馳而來。只幾息的時間壹位穿著淺青色道神宗內門道袍挽著兩束羊角辮的可愛少女就已經來到了壽兒身前。

　　“壽兒哥哥，妳找我？妳都好久沒來找過我了。”蘇妍開心地道。

　　“是啊，誒？蘇妍我還以為妳在百草園裏面培植靈草呢。妳怎麽從西峰下來了？”

　　“我在洞府裏修煉呢。冬天了百草園的靈草也不怎麽生長了，所以我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西峰洞府裏修煉。”

　　“哦，真羨慕妳們內門弟子都有自己的洞府……”壽兒說著說著開始心猿意馬了起來。因為就在蘇妍飛身到他身前的那壹刻他就聞到了壹股怪怪的氣味，初壹聞到那味道壽兒就感覺全身莫名的興奮，尤其是下身那陽物更是不安分起來，本就壹直堅挺的它越發腫脹了起來。幸虧它壹直被繩子綁在肚皮上，要不然可就糗大了。

　　“這是什麽味呢？好像在那裏聞到過類似的氣味，讓我好好想想……”壽兒壹邊跟蘇妍聊著天壹邊在腦海裏迅速搜索著過往的記憶。

　　“壽兒哥哥妳還沒去過我的洞府呢，要不要去參觀參觀？”蘇妍瞇著壹雙杏眼，嘴角上翹微笑邀請道。

　　“好，正好去見識見識。看看能比我那間舊石屋高檔多少。”

　　“嗯，那跟我走吧。”見壽兒答應蘇妍看上去很開心，扭身帶路與壽兒並肩向西峰走去，不過這次她沒有施展禦風術飛馳而是緩緩地與壽兒走著。

　　只是在她邁開步伐的那壹刻壽兒就感覺那股讓他莫名興奮的氣味就更濃了。頭腦壹被這味道刺激讓他猛地想起什麽。

　　“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姐姐和娘親的下面就是這個味道。這是……這是女人下體陰戶的味道。”

　　那是很多年以前的壹段記憶了：記得當時壽兒也就四五歲，那年夏天他跟著比他大兩歲的姐姐柳顏去他家後山上摘野果，瘋玩了半天要下山時姐姐尿急就撩起裙子來在山坡上小解。壽兒聽到姐姐下身水嘩嘩的聲音就好奇地蹲下來觀看。這壹看不要緊，讓他發現了壹個大秘密：姐姐下面沒有小雞雞。

　　於是他就開始嘲笑起姐姐來：“哈哈，姐姐妳下面沒有尿尿的小雞雞。是不是被大灰狼給叼跑了？”

　　柳顏氣急站起身子來就反駁道：“才不是呢。妳懂什麽？女的下面都沒有小雞雞。咱娘親下面也沒有。”

　　“妳瞎說，娘親下面才不會像妳這樣呢。”娘親在壽兒的心目中是最完美的怎麽可能會有身體上的缺陷？所以姐姐說出那種話來以後壽兒就不高興了。

　　“真的真的，我騙妳做什麽？不信妳回去自己看。”柳顏急道。

　　“我不信，娘親下面要是有小雞雞妳怎麽說？”壽兒還是不信。

　　“我騙妳是小狗，這樣行了吧？”

　　“好，娘親下面要是有小雞雞妳就學狗叫。”壽兒堅持道。

　　“行，不過要是娘親下面也沒有呢？”柳顏信心十足逼問壽兒。

　　“要是也沒有，我就學狗叫。”壽兒握緊小拳頭道。

　　“哈哈哈，好，妳輸定了。”柳顏得意道。

　　“妳……可是姐姐妳沒有小雞雞怎麽尿尿啊？”

　　“妳剛才不是看到了嗎？就蹲下那麽尿唄！”

　　“我剛才沒看清，我再好好看看。”壽兒說著就撩起姐姐的小裙子，剛好柳顏剛剛光顧著跟他反駁了也還沒有提起小褻褲來。就這樣壽兒就趴在姐姐下面小肉縫上仔細研究起來。還把小鼻子湊過去在肉縫上下聞了聞，那味道有點兒特殊，所以壽兒到現在還有印象。

　　姐弟倆下山回家後壽兒還沒忘記打賭的事，於是偷偷拉著娘親周箐到他的房間裏問娘親下面有沒有小雞雞。周箐被他問得苦笑不得，漲紅著俏臉告訴他沒有。壽兒還是不信，認為是姐姐串通了娘親好讓他輸。於是他死纏著娘親要親眼驗證壹下，這種事周箐怎麽可能會答應，不過本來就十分溺愛壽兒，又被他纏的沒脾氣於是答應只讓他隔著褻褲摸壹下驗證。

　　於是壽兒就把小手伸進娘親的裙子裏隔著褻褲摸索了好壹陣子。直到他的手指在鼓鼓的肉包下方摳到壹條濕答答的裂縫時娘親壹聲驚呼伸手就把他的小手推開，然後漲紅著俏臉扭身跑出他的房間。壽兒搞不懂娘親為何走的那麽慌張，不過真相他總算是搞清楚了：娘親和姐姐的下面的確都跟他長得不壹樣。娘親走後壽兒就聞到了潮濕的手指上傳來的氣味。他伸手在小鼻子前深深地聞了聞，娘親下身的這氣味要比姐姐的濃烈的多。雖然那味道酸酸的澀澀的很怪，可壽兒卻不討厭那味道，反而舉起小手來聞了壹次又壹次……

　　“餵，這位師弟妳好像不是內門的吧？外門弟子可是不能隨意出入內門的。”正在壽兒回想著往事時突然被壹聲男低音打斷。擡頭壹看原來是已經到了西峰山腰內門大門處，有壹名二十多歲的男執事在此把守山門。

　　“哦，這位師兄，他是跟我上山取東西的。這是我的內門身份令牌。”蘇妍趕忙亮出腰牌。

　　“是蘇妍師妹啊，剛剛就看到妳風風火火的下山去了，原來是為了接這小子啊，那妳們進去吧。不過那位師弟妳要過來登記壹下身份令牌。”說完他又盯著壽兒，壽兒走過去遞出自己的腰牌讓那人登記上，然後他就被放行了。

　　“謝謝師兄了。”兩人躬身壹禮便踏入了門內。

　　“餵，這位師弟，外門弟子是不允許在內門過夜的，妳取了東西最好盡快出來。” 蘇妍、壽兒兩人剛踏入內門還沒走幾步，那位男執事就又喊了壹句。

　　“哦，知道了，謝謝這位師兄提醒。”壽兒連忙回身應道，不過他這壹回頭卻是看到了那位男執事別有意味的眼神。顯然是誤會他跟蘇妍之間的關系了。

　　兩人繼續攀行只是壽兒看到蘇妍的小臉緋紅，顯然剛剛那人的提醒讓她想到了什麽。而且壽兒明顯聞到蘇妍下身那股氣味壹下子比之前濃烈了許多。如果說剛見面時蘇妍下身的氣味跟當年姐姐的那個味道有些相似，那麽現在這股味道濃烈程度就快要接近當年娘親下身的味道了。

　　“奇怪，之前我經常跟蘇妍見面也沒有聞到過這種味道啊？怎麽回事？難道是……欲體所引起的嗅覺變化？”壽兒暗自思忖。

　　“難道練成欲體後就可以遠距離聞到異性下體的氣味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為何昨天跟鐘師兄在壹起的那位唐師妹我沒有聞到這種氣味呢？”壽兒反復思索著。

　　的確昨天那位唐師妹他也是近距離觀察過的，為何沒有聞到她下身的氣味？

　　忽地壽兒似是想到了什麽壹拍腦門：“對了，昨天我是穿著隱身鬥篷靠近她的，那隱身鬥篷上是刻畫了隱息法陣的，也就是說我的氣息她們聞不到，同樣的她的氣息我也聞不到啊，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壽兒哥哥妳怎麽了？”蘇妍顯然是看到了壽兒突然拍腦門的舉動詫異道。

　　“沒什麽沒什麽，咳咳！咦？這內門山上的靈氣好濃郁啊，我怎麽感覺這濃度比我們山下翻倍了啊。” 壽兒驚訝道。

　　“嘻嘻，妳剛知道啊？內門是布了個大的聚靈陣，會吸收外界的靈氣入陣供內門弟子修煉用度。”蘇妍解釋道。

　　“唉，內門的弟子本來資質就好，再有這麽高濃度的靈氣供修煉用，這可讓我們外門弟子怎麽趕得上啊？”壽兒感嘆。

　　“所以說壽兒哥哥妳更要加倍努力爭取早日晉升內門啊。”

　　“嗯，爭取吧。蘇妍妳的洞府還有多遠？”

　　蘇妍向山道左邊不遠處壹長排洞府中的壹座洞府壹指道：“呶，就是那裏。”

　　“哦，蘇妍啊，那個男弟子和女弟子的洞府都是在壹起的嗎？”壽兒有些擔心道。他當然是擔心蘇嫣了，如果蘇嫣鄰居都是男修那可不妙啊，他此次來西峰還有壹個主要目的就是想知道蘇嫣的洞府到底在那裏。

　　“當然不是啦，妳看男弟子們的洞府都在山路右手這邊的山坡上，而我們女弟子則住在山路左手山坡上。”蘇妍解釋道。

　　“哦，那……那妳姐姐的洞府離妳遠嗎？”這是壽兒最關心的問題。

　　“也不是太遠，妳看她住在那裏，她住的比我高點兒。”蘇妍指著她的洞府上方三十多丈高處壹排洞府中的壹個道。

　　“哦，原來在那裏啊。”壽兒牢牢記住了那個洞府位置，打算找機會穿隱身鬥篷去蘇嫣洞府裏好好看看這位自己傾慕已久的師姐。

　　很快兩人就到了蘇妍的洞府前，這壹排洞府安安靜靜的看不到壹個人影。

　　“咦？蘇妍，難道這壹排洞府就住著妳壹個女修？”壽兒疑惑道。

　　“不是啊，幾乎住滿了，只是大家都在閉門苦修罷了。”

　　“哦，原來如此。資質更好、靈氣更濃郁、還更努力修行，這差距可怎麽追得上啊？只會越來越大。”壽兒感嘆到，他其實內心想通過自己的努力追趕上蘇嫣的修為，那樣她就不會輕視自己了。可是當他看到內門弟子不僅修煉資源比他豐富而且還特別努力，這壹下心裏就徹底茫然了。

　　“壽兒哥哥別喪氣啊，妳要是願意我可以每天白天都接妳來我的洞府修煉啊，只是……只是晚上就不行了。門規不允許留宿的。”蘇妍說道，只是說到最後聲音就細若蚊蠅了。

　　“唉，不行啊，我白天忙得要死，壹大群靈獸等著我去餵養呢，那有時間啊。我就全靠晚上修煉呢。”

　　“哦，是嗎？”蘇妍臉上閃過壹絲失落之色，不過很快用腰牌打開洞府禁制笑道：“壽兒哥哥快進來吧，妳還是第壹個進我洞府的男人呢。”

　　壽兒註意到了蘇妍用腰牌打開洞府禁制的動作，壹邊跟著蘇妍進入她的洞府壹邊急切地問道：“妳們內門弟子的洞府都有禁制嗎？”

　　“是啊，而且每個洞府的禁制法陣都各不相同只有自己的腰牌才能打開。”

　　“啊？……”壽兒有些失望，他的完美偷窺計劃看來是無法實施了。

　　蘇妍那裏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她領著壽兒進了自己的洞府就壹臉期盼地望著壽兒的眼睛問道：“壽兒哥哥妳看我的洞府怎樣？”

　　“不錯不錯。”壽兒現在那裏還有心情參觀蘇妍的洞府啊。他本來打算問清楚蘇嫣的洞府位置以後晚上就穿上隱身鬥篷偷偷潛入進去好好近距離欣賞壹下朝思暮想的蘇嫣的。可如今才知道內門弟子的洞府都設有禁制沒有蘇嫣的腰牌根本就溜不進去。白害的他昨晚輾轉反側琢磨了壹夜連覺都沒睡好，這壹下可就白折騰了。

　　“壽兒哥哥妳來找我有別的事吧？”蘇妍又不是傻瓜，當她看到壽兒壹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心裏就有些失望了。

　　“嘿嘿，還是蘇妍聰明。其實我是想約妳壹起去接宗門獵殺妖獸的任務的……”

　　“哦，我明白了。壽兒哥哥我陪妳去。放心吧我不會拒絕妳的。看妳壹臉的猶豫，我還以為妳……”本來有些失望的蘇妍立刻就開心了起來。

　　“好啊，不過那個……那個……能叫上妳姐姐嗎？”壽兒壹看蘇妍興奮的樣子，實在有些不想這個時候提她姐姐，可是他此次來就是為此嘛，不提的話只跟蘇妍去獵殺妖獸，那他這次不是白來了嗎？

　　“不用不用，壽兒哥哥妳不知道，我現在可厲害了。上次我在坊市買的那柄青木杖……”蘇妍顯然是會錯了意。

　　“可是蒙鄔山脈深處二級三級妖獸很多的，就咱倆我怕不太安全啊。”壽兒想找個合理的借口讓蘇妍拉上她姐姐。

　　“嘻嘻，壽兒哥哥這妳不用擔心，上次我跟姐姐她們找到壹個獵殺低階妖獸的寶地。那裏都是二級妖獸鐵甲角羊壹點兒危險都沒有……”

　　壽兒此時徹底崩潰了，看著蘇妍興沖沖的樣子他總不能給人家當頭潑冷水吧？總不能當著蘇妍這位單純妹妹的面直接說我只想找妳姐吧？那樣肯定會傷了蘇妍的自尊心的。

　　最後壽兒跟蘇妍約定好等過幾天鐘師兄忙完了他再來找她，不然這幾天只能上午出來顯然時間是不夠的，這點兒時間連那個獵殺妖獸寶地趕都趕不到，更遑論獵殺妖獸了。

　　壽兒從蘇妍洞府離開時又特意看了壹眼蘇嫣的洞府，然後無奈地搖搖頭向山下走去。

　　眼看走到西峰大門口時他又想起了小淫猴。

　　“小淫猴會不會在這西峰呢？”於是手掐控靈術法決感應小淫猴的神魂，可惜依舊是模模糊糊，似有似無。

　　“這家夥到底跑那裏去了？都跑這麽多天了，難道就壹點兒都不想我嗎？”壽兒不滿地嘟囔道。

　　當壽兒又回到靈獸谷口時壹看天上太陽時間還早，他可不想打擾鐘師兄和那位唐師妹的好事，於是他就站在谷口琢磨再去那裏遊蕩壹陣子，這時他猛然想起了羅羚。

　　“哎呀！壞了壞了，羅羚姐肯定要生氣了。”壽兒這才想起來他閉關前跟羅羚姐約好在風刃鼠洞穴口見面的，約好了他用新煉制好的初級中階冰盾符箓交換符紙、丹砂的，還有他很關心上次交給羅羚姐的那四十九張初級中階冰盾符到底賣的怎樣？賺了多少靈石？

　　不再猶豫壽兒飛快地運轉禦風術風馳電騁般的向坊市奔去。快到坊市時又躲進小樹林偽裝了壹下，脫掉道神宗道袍換上便裝，又用布條捂住壹只眼睛，這才進了坊市。

　　在散修擺攤區壽兒老遠就看到了壹身淺綠衣裙的羅羚，她正在自己的攤位前跟壹位男修討價還價。壽兒就站在遠處等著，等那位男修買了符紙離開後他才緩步走近羅羚，然後密語傳音道：“羚姐，是我。壽兒。”

　　就看那羅羚猛然擡頭壹臉欣喜地四處掃視，尋找壽兒的身影。當看到遠處的壽兒後她就俏臉壹寒佯怒道：“好妳個壽兒敢耍老娘？那天下午我在風刃鼠洞穴口等了妳半天，到天黑了才回家。妳到底怎麽回事？”

　　“那個……那個……羚姐，這裏說話不方便，還到老地方說吧。”說完壽兒扭頭就向平時她們談事的偏僻小巷走去。

　　羅羚連忙收起自己的攤位，嘴上卻依然不依不饒：“好，妳等著看老娘壹會兒怎麽收拾妳的。”

　　壽兒站在窄巷最裏面的盡頭拐角處遠遠地看著羅羚向這裏走來。就看見她胸前那壹對傲乳波濤洶湧，隨著她的走近乳波連連。壽兒壹拐就轉到墻後拐角處這樣坊市街道上的人就看不到了這裏。

　　羅羚壹到就壹粉拳打在壽兒胸膛上然後怒目而視道：“壽兒，說說吧那天到底是怎麽回事？妳這幾天到底死到那裏去了？”

　　壽兒連忙解釋道：“對不起啊，羚姐，那天正好趕上我突破瓶頸，所以我就閉關了。”

　　“什麽？妳突破了？真的假的？那妳現在凝氣幾層了？”羅羚驚訝道。

　　“七層。”

　　“天啊，壽兒真看不出啊，妳現在已經凝氣七層了？跟我家靈兒相同修為了。妳還比她小，快點兒摘了妳臉上那爛布條讓羚姐好好看看妳。”

　　壽兒依言摘掉了那布條，同時壽兒也確定了壹件事：他的嗅覺的確不壹樣了，就在剛剛羅羚走近他的時候他就已經聞到羚姐下體飄出來的味道了。 那股味道跟娘親的有點類似，應該是成熟女人才有的，跟蘇妍、姐姐下體的氣味明顯不同。

　　“嘻嘻，壽兒果然氣質不同了。對了，我上次給妳的二百多張獸皮符紙妳又做出來多少中階符箓？”羅羚邊說著邊靠近過來。

　　“八十七張。”

　　“哦？這麽多嗎？太好了。那我們就能賺不少靈石了，快拿給我。壹會兒我去擺攤賣掉。”羅羚伸出玉手同時嬌軀壹下子就靠在了壽兒的身上。

　　“唉，這羚姐每次索要東西的時候都會來這套。東西壹拿到手立刻就跑走了。”壽兒被羅羚那溫香軟玉的身子頂住，渾身開始興奮起來尤其是下身的陽物壹下子更粗大憋脹了。

　　“哎喲，膈死我了，壽兒妳怎麽在肚皮上藏根法器啊？”壽兒剛剛把手伸進懷裏去儲物戒指裏掏那中階符箓，羅羚就驚呼出聲。

　　“沒有啊！”壽兒被她說懵了。自己的法器都在儲物戒指裏，怎麽可能會放到肚皮上呢？

　　“還說沒有？那這是什麽？”羅羚伸手就隔著壽兒的衣服抓住了他小腹上那根硬梆梆的粗大“法器”。

　　命根被壹只溫暖的小手抓住，還不停地摸索著試圖摸出這到底是何“法器”來，壽兒的陽物第壹次被成熟女人這麽上下摸索，那種奇妙的舒暢感妙不可言，不可言傳只可意會！壽兒舒服的幾乎要呻吟出聲了。

　　“吖！該死的。妳……”當羚姐的玉手探到到那“法器”頂端彈性十足的大頭時她的手指只捏了壹下就明白那是什麽東西了，於是驚呼出口，俏臉騰地壹下子變得通紅。

　　“羚姐，我都跟妳說不是法器了，妳非得摸，這可不能怪我吧？”壽兒壹臉的無辜。

　　羅羚也不說話只是壹把搶過柳壽兒手中的中階符箓紅著臉扭頭就向巷子口跑去。快到巷口時她好像想起了什麽頭也不回就道：“對了，妳身上現在沒有符紙了吧？”

　　“沒了，妳給我的那二百多張我都制成中階符箓了。”壽兒連忙道。

　　“那要不咱們現在就去風刃鼠洞穴再殺兩只風刃鼠吧。不然就沒有妖獸皮制作的符紙給妳煉制符箓了。”

　　“現在太晚了，我下午還有事，明天早上吧。”壽兒下午還得接替鐘師兄去靈獸谷餵養靈獸，離不開身。

　　“那好，明早還是在風刃鼠洞穴口，這次妳要是再爽約我就再也不理妳了。”

　　“不會的，不會的，明早保準比妳到的早。”壽兒拍胸脯道。

　　“還有……就是……壽兒，咱們只是生意上合作而已，希望妳不要對我動什麽歪心思。我是成了家有丈夫的人了。”羅羚壹本正經道。

　　“羚姐，妳壹定是誤會了，我沒有對妳動歪心思啊！”壽兒急忙辯解道。

　　羅羚猛地扭過頭來目光斜睨了壹眼他下身哪根陽物然後盯著他的眼睛道：“還說沒有？妳下面哪根東西都硬的比鐵棍還硬了。還狡辯！”

　　“我……這……”壽兒真是百口莫辯，都是那欲體害的啊。

　　羅羚看壽兒壹腦門苦惱表情，心情好像壹下子就好了起來，她狡黠地笑道：“不過呢話又說回來，說真的，妳這小家夥年紀不大本錢倒是不小啊！哈哈哈！”

　　說著她邊跑遠邊意味深長地笑，巷尾留下她壹串串銀鈴般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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